“暗七,回头让盯着许妙妙的人,将她最近一个月的动向的资料拿给我看一下。”
马车穿过繁华的东大街后,秦月歌便掀开车帘,朝赶车的暗七吩咐了句。
“怎么?许姑娘是发现了什么异常吗?”
秦月歌微微摇头,道:“我也不确定。”
暗七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姑娘还是放下帘子吧,外面风大,仔细冷着了。”
要是没照顾好你让你着凉了,主子非砍了我不可。
他们这些暗卫们,都知道他们的主子,是将许姑娘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所以,他们早有了就算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能让许姑娘“热着了冻着了烫着了”的觉悟。
……
吴府。
守门的小厮是认得秦月歌和暗七的,吴嬷嬷前些日子特意交代过,他们可是贵客来着。
因此,眼尖的小厮,先是招了一个下人去通禀吴夫人和吴嬷嬷等人,而后笑着迎向秦月歌。
“许姑娘,赶紧的里面请。”
秦月歌今天来是打算“速战速决”,和吴府断了牵扯。
“许姑娘,您怎么来了?”
吴夫人来了月事,身子不太舒服,刚喝了滋补的汤药,已经睡下了。
因此,只有吴嬷嬷代她前来接待秦月歌。
吴嬷嬷十分客气,命人去上茶,但是被秦月歌阻止了。
她道:“不用了,我们去见见吴四小姐吧。”
吴嬷嬷顿时一愣,有些不解的道:“许姑娘,你这是?”
“这十多天来,我配制良药所需要的药材,贵府虽然都收集的差不多了,但是还差几味药。”
“刚好,我前些日子去常山采了一些药,和方子上的药材不同,但是药效基本上是差不多的。因此,我便用那药材代替了原来的。如今,便是来给吴四小姐治病用药的。”
吴嬷嬷陡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道:“许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意思是,不用他们继续寻找那些珍贵的药材了,四小姐的病也可以治好了?
秦月歌自然明白吴嬷嬷没有问出口的话的意思,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真的。”
“那真是太好了!夫人和四小姐听到这消息后,一定会十分高兴的。”
吴嬷嬷真的是高兴极了,若是她还年轻个十几岁的话,说不定就高兴的直接蹦了起来。
“许姑娘,您方才的意思是,这药您已经配制好了,一会儿直接给四小姐用上就行了,对吧?”
吴嬷嬷一边喜不自胜的领着秦月歌朝琴雪阁而去,一边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秦月歌点了点头,“嗯”了声,吴嬷嬷顿时更高兴了。
犹豫了会儿,她也继续问道:“那请问许姑娘,这药,是立刻见效,还是……”
秦月歌抬了抬眉,似笑非笑的看了吴嬷嬷一样,轻声道:“吴嬷嬷这是不相信我的实力了?”
“是怀疑我这改了药材的方子没有什么效果,还是担心我配制出来的药根本不能彻底根治吴四小姐的病症?”
吴嬷嬷被秦月歌这一样看的头皮发麻,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这样子的。许姑娘,我只是……只是担心四小姐脾气燥,如果见效慢的话,怕四小姐忍不住得罪许姑娘。”
“哦?”
吴嬷嬷的借口还算不错,这么说也没有什么毛病,秦月歌也没说信了还是没信,不过没再继续为难她了就是了。
“该死的!一群饭桶!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连个药都找不到!”
琴雪阁内,吴嬷嬷领着秦月歌和暗七刚踏进院子里,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和吴雪琴的怒骂声。
“小姐……”
“滚!丢给我滚!给本小姐有多远滚多远!”
“……”
秦月歌停在房门前,没有进一步的打算,吴嬷嬷顿时脚步一顿。
有些疑惑的喊了声:“许姑娘?”
秦月歌点了点头,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瓷瓶,道:“去找个人将这药煎了吧,熬成汤药给吴四小姐喝下去,一个时辰见效。”
秦月歌说的这么轻松简单,好像她现在直的只是最常见的头疼脑热一般,而不是令几乎整个平城的太医大夫都束手无策的怪症。
“拿着啊,还愣着干什么?”
见吴嬷嬷兀自发呆,秦月歌不禁眉头一皱,催促起来。
吴嬷嬷这才回过神来,接过瓷瓶,见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也就不再深究了。
“是骡子还是驴”,拉出来遛一遛就知道了。
同理,这药到底有没有效,四小姐服用过后就知道了。
更何况,今天府里的府医刚好当值,待会儿药熬好了,让他瞧一瞧,就知道到底有没有问题了。
秦月歌给吴嬷嬷的,其实也就是她给吴雪琴下的毒的解药而已。
不过,她在里面加了点不影响解药药效的其他药材而已。
吴嬷嬷命人熬好药后,请了府里的府医看了下,不仅没什么问题,而且还一直连连称赞:“妙,妙,妙啊!”
说着还十分激动的追问着配制这药的是何人,吴嬷嬷忙着去将药端给吴雪琴服用,没时间也不耐烦搭理他,因此随便说了几句打发了他。
也不知道吴嬷嬷是怎么劝吴雪琴喝药的,总之,一碗苦的吴雪琴怀疑人生的药被她咬着牙喝下去后,感觉她整个舌头都失去了味觉。
除了苦,还是苦!
在药效发挥作用的这一个时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