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李存信因为口渴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突然,李存信隐隐的听到了院子里似乎有打斗声。
还伴随着几声若有人若无的惨剑
李存信毕竟是一员沙场武将出身,虽然醉酒,但最笨的警惕还是有的。
李存信当即喝道:“来人,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
一个浑身是血的亲卫倒在了门口,断断续续的道:“将军...快...跑!”
罢,那亲卫头一歪,就死了过去。
李存信大惊,只听刷的一声,抽出了挂在床边的宝剑,就要出来看个究竟。
却不想刚走了几步,迎面就冲过来了一队士兵。
火光之下,王榕和王从容并肩走了过来。
看到王榕和王从容二人,李存信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造反吗?”
“你二人难道就不怕我将此事禀告给陛下,治你们得罪,灭你们九族吗?”
听罢,王从容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李将军真是好大的微风?”
你想要我二饶人头,只怕是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罢,王从容一挥手,喝道:“来啊,将此人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只见跟在王榕和王从容身后的士兵一窝蜂的冲向了李存信。
李存信倒也是见惯炼光血影的人,绝技不可能就准备么束手就擒。
当下,只见李存信提剑向前,直取王榕和王从容二人首级,打算擒贼先擒王。
但奈何王榕和王从容身边护卫实在太多。
再加上李存信醉酒,脚步不稳。
战斗力只能发挥出五成不到。
只见刀光剑影,寒光闪闪,血水飘飞。
转眼之间,李存信就将七八人斩于剑下。
但奈何士兵是在太多,只听扑哧一声。
一个士兵将手中长刀从背后刺了过来。
李存信想要躲避,但奈何脚步沉重,虽然避开了要害。
但还是被刺中了左腹。
李存信吃痛,眼中熊光一闪,反手一剑,将那人一间刺死。
与此同时,只听噗的一声,有有一个士兵将手中的长刀画过了李存信的左臂。
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当李存信降低是一个人刺死的时候,李存信的身上已经有了七袄伤口。
献血染红了李存信的衣裳。
但作为沙陀人,李存信骨子里好勇斗狠。
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凶多吉少,当下心头发狠,大喝了一声,纵身一跃,举剑想王从容刺去。
想要在临死之前拉上一个垫背的。
王从容好歹也是戎马一生,时代武将出身。
如果在平常,定不敢与李存信交手。
但现在李存信已经是强弩之末,又想到李存信对自己的不屑。
当下心头火气,只听铿锵一声,抽出腰间宝剑,迎着李存信就杀了过去。
只听扑哧一声,王从容手中的长剑狠狠的刺进了李存信的胸口。
紧接着,扑哧一声,王从容拔出手中长剑,又刺了一剑。
李存信手中的长剑吧嗒一声,就括在霖上。
献血如喷泉一般涌出。
李存信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气息正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李存信十分的不甘心,向自己戎马一生,大战役何止百余场。
即便是号称唐末第一英雄的李存孝也被自己用计谋害死。
眼瞅着现在大梁被灭,北唐当兴。
一旦李存勖班师回朝,自己定然会封侯拜相,即便被封王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现在,自己竟然死在了王榕、王从容这样的人手郑
李存信是在是有些不甘心。
但李存信已经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
李存信拼着最后的意思力气高声怒吼了一嗓子。
紧接着,便断气了。
看着李存信的尸体,王榕和王从容一脸漠然。
他们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决定反叛,便不可回头。
当下,王从容下令道:“来啊,将李存信的脑袋砍下来,挂在旗杆之上。”
紧接着,王从容又下令,道:“传令下去,让三军将士在城外集合,我要点兵出征!”
闻言,部将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两个时辰之后,只听沉闷的鼓声在地之间回荡。
上乌云密布,愁云惨淡。
北风呼啸,吹得一面面旗帜猎猎作响。
王从容和王聪一身戎装,站在城头之上。
城下则是数十万的程德军和和中军。
这是王榕和王从容的全部家底。
师叔玩僵尸如一个个雕塑一般,静默无语。
王从容压了压手,朗声道:“想我王从容一声戎马,本想报效李唐王朝,却不想李唐江山半岛崩殂,我信念下百姓,想要止兵戈,先事大梁,后事北唐。可以是兢兢业业,从不敢有非分之想。却不曾想,李存勖竟然排李存信来辱我等父辈,实在是罪不容恕,今日,我在此向九申明七誓,定要颠覆北唐,还我父辈荣光!”
闻言,城外的十数万将士高声齐喊,声震九。
既然已经打算反叛,王榕和王从容便已经想好了计策。
虽然李存勖现在势猛,但毕竟根基维稳。
周围的诸侯更是虎视眈眈。
想要趁虚而入。
当下,王从容就派人给蜀川的王建、荆、襄的马殷、钱镠甚至于南吴的徐知诰各自送去了一封信。
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