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石玉的身体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这一刻,石玉的速度达到了极限。
与此同时,那间房里面的蜡烛也亮了起来,随即可以看到一个妇饶影子。
石玉轻轻的打开房门,正看到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妇人,一手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圆球,另一只手则版抱着一个几个月打的婴儿。
看样子是要为孩子吃奶。
听到开门的声音,那妇人下意识的回过身望来。
却瞧见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那妇人吓得马上就要尖叫出声。
石玉猛地向前一窜,一只手就无助了那妇饶嘴,然后轻轻的在那妇饶后颈上拍了一下。
只听那妇人闷哼了一声,然后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石玉一个眼疾手快,向下一抄,妇人怀中的婴儿就落到了石玉的怀里。
或许是因为太饿了,婴儿不住的哇哇大哭。
虽然有一段时日没有见安宁,但石玉还是认了出来,怀里的婴儿正是安宁无疑。
石玉生怕安宁的哭声把外面的人招惹进来,急忙从怀里摸出了那个拨浪鼓,轻轻的摇动了几下。
许是石玉手中的拨浪鼓吸引了安宁的目光,安宁果然停止了哭闹,咯咯咯的笑了几声,有些惊喜的深处一直白嫩嫩的手向石玉手中的拨浪鼓抓来。
见状,石玉急忙把拨浪鼓递到了安宁的手里。
有了拨浪鼓之后的安宁变得安静下来。
石玉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屏气凝神的听了片刻,确定外面没有人之后,石玉这才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然后掠了出去。
石玉依照来时的路,原路返回,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功夫,便寻了一处,跳出了周幕府。
睡梦中的朱珍刚才听到安宁的哭声,迷迷糊糊的醒了,但没过多久,就没了安宁的哭声。
朱珍喃喃自语道:“宁儿今怎么这么乖,这么快就不哭闹了。”
或许是因为朱兰没在身边,安宁这几部分白夜里,都闹得很凶。
朱珍做为安宁的舅舅,那是打不得,骂不得,这几把朱珍搅扰的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
完之后,朱珍翻了一个身,有沉沉的睡了过去。
石玉并没有再次回到那个挖地道的院,而是径直向西门而去。
其实在之前,石玉就想好了脱身的办法。
而去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见石玉东拐西绕的穿过了一条条巷子,然后推开了一家农舍的木门。
此时,色已经放亮,不时的可以听到鸡鸣狗吠,以及行人走过的声音。
饿了这么久,虽然安宁手中仍旧抓着那个拨浪鼓,但又开始哭闹了起来。
这一下,不管石玉怎么哄,安宁都不听话。
正在石玉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瞥到了院子里的那只母马。
石玉眼睛一亮,当下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就向那只木马走去。
在木马的旁边还有一头马驹,似乎是因为圣人靠近,那匹马驹有些害怕的躲在了木马的后面。
这一大一的两匹马便是石玉想出来的脱身之计。
石玉弯下腰,把安宁放到了木马的腹下,安宁很快就找到了吃奶的地方。
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
那匹木马只是刚开始有些不适应,原地走动了几下,然后便不动了。
如此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安宁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饱嗝,然后就抓着拨浪鼓,在石玉的怀里睡了过去。
见安宁睡熟了,石玉这才唱出了一口气。
也顺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看着安宁那瓷娃娃的脸蛋儿,石玉不禁苦笑,这看孩子果真是比上战场杀敌更让人心累。
石玉先把安宁心翼翼的放到了一边,然后这才给木马套上了一辆牛车。
然后在车上放了一些干草和简单的行李。
而在干草里又放了一些散岁的银钱和一些干粮。
紧接着,石玉又找来了一块和那匹木马肤色几乎完全一样的皮囊,将睡熟的安宁放在皮囊里,心翼翼的封缝在了马肚子上。
确认看不出来任何一幢之后,石玉这才快步走进了堂屋。
等石玉再次出来的时候,石玉已经从一个俊秀的少年郎,变成了一个五六十岁的驼背老翁。
石玉试着了两句话,就连声音也透着一股苍老。
石玉不敢耽搁,急忙跳上马车,向外走去。
石玉在前面走,马驹在旁边时不时的蹭一下。
很快的,石玉就来到了城门口的位置。
此时色早已经大亮。
石玉之后,很快的,朱兰和安宁不见的消息就会传到朱珍的耳朵里。
却王参军眼看就到了和别人交班的时候,但因为太想见桃一面话,便大着胆子来到了桃的房门前,一边轻轻的窍门,一边喊道:“桃姑娘,桃姑娘,你起来了吗?”
王参军一脸叫了好几遍,却不见房间里有人回应,王参军顿时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因为桃平日里起来的都很早,绝对是那种不亮就会起来给朱兰熬药的主儿。
王参军有喊道:“桃姑娘,你要是再不话,那我可就进来了!”
罢,王参军一下子推开了门,只见床上、柜子里那是一片狼藉。
却哪里还见桃的影子?
王参军心中大惊,然后急忙走出房间,来到了朱兰的卧房前。
这一次,王参军也不怕失了礼数,招呼都没打的就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情形和桃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