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猛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号角声。
朱猛一个激灵,急忙爬了起来。
朱猛刚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的士兵正在紧急集合。
朱猛一把拉住一个士兵,问道:“这出什么事了?”
那士兵答道:“长史大人让众人集到前面集合。”
闻言,朱猛点零头,跟着众人一起向前涌去。
当来到长史府的时候,只见这里已经聚了一大帮子的人。
曹宫更是传了一身戎装,高坐在主位,两边分列着十几个武将。
曹宫年不过三十岁,长得很是斯文,脸色也不知道是因为纵酒过度还是别的,显得异常的苍白。
朱猛到了近前,拱手一抱拳,道:“末将参见曹大人。”
曹宫不冷不热的道:“朱将军你可真是功夫繁忙,日三三竿才起床。你可知道军法?”
闻言,朱猛眉头一皱,着很显然,对方是要趁机政治及自己。
朱猛微微一扫,发现王双成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
其实这也怪不得王双成,王双成是被曹宫派去的人直接请过来的。
根本就没有时间去通知朱猛。
曹宫扫了一圈,问道:“不知道哪位石将军何在?”
朱猛拱手道:“回禀大人,昨日末将得到探马来报,城外敌饶援军不日便会到城下,末将为了狙击这支援军,已经让石将军在沿途早作埋伏去了。”
听罢,曹宫大怒,道:“什么、朱猛,你竟然私自下令让石玉领兵出征?你可知军令吗?你这么大的事情不与我禀报,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长史?”
朱猛已经知道曹宫是要存心找自己的晦气,当下也不甘示弱的道:“昨日我前去大人府上拜会,听守门的士兵大人公务在身,我便想着不多加叨扰。更何况,战机一闪而逝,若是拖延,恐怕会误了大事。”
听罢,曹宫拍案而起,道:“怎么,依你朱猛的意思,是本官不懂如何打仗了?”
朱猛冷哼了一声,道:“那颗难。”
“你,大胆,来啊,朱猛违反军纪,擅自调兵遣将,拖出去给我砍了!”
话音刚落,立刻有两名刀斧手冲了进来,作势要把朱猛押下去。
朱猛一蹬眼珠子,喝道:“谁敢?我乃奉州牧大人之命前来驰援,尔等安敢如此对我?难道真的不怕州牧大人降罪?”
闻言,nba两个刀斧手也不禁有些犹豫,上也不是,腿也不是。
见场面一下子僵持了下来,站在曹宫身边的一个谋士凑到了曹宫耳朵前低声耳语了起来。
那曹宫听了之后略一点头,面色稍微有些黄河,道:“既然你是州牧大人派来的,本官呢,也不便为难你。”
到这,曹宫稍稍一顿,又道:“但是,朱将军,你也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自然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既然朱将军犯了军纪,若是不惩处,恐怕难以服众,军纪难免涣散。”
朱猛依旧沉默不语,等着曹宫的后话。
果然,只听曹宫继续道:“这样吧,就暂且打三十军棍,你看意下如何?”
朱猛冷哼了一声,道:“要打就打,我还怕了不成?”
罢,朱猛一甩身后的披风,大步走了出去。
那两个刀斧手看了看曹宫,见曹宫点头,紧随其后的跟了出来,不多时,外面就响起了沉闷的砰砰声。
如此大概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其中一个行刑的刀斧手跑了进来,道:“启禀大人,行刑完毕!”
话音刚落,只见朱猛也走了进来。
众人纷纷向朱猛望去,只见楚梦除了脸色微微有些变白之外,其他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刚吃了三十军棍的模样。
众人不由的都是暗自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兵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道:“启禀大人,敌军开始在城外叫阵。”
闻言,曹宫站起身,一挥手,道:“走,随我去城头上看看。”
不多时,众人来到城头上,只见城外敌军旌旗蔽空,锣鼓喧。
在阵前,只见一四十岁上下的中年汉子,高坐在一匹枣红大马上,身披金甲,手中拿着一把大刀,威风凛凛,正对着城头上的众人叫阵:“城里的,不知有没有不怕死的,与爷爷出来一战!”
对方虽然是出言不逊,但在场的却没有一个人敢支声。
很显然,在场的人都已经领教过了对方的厉害。
这时,王双成声的对朱猛耳语道:“此人便是康君立。”
朱猛恍然,难怪在场的这些人不敢吱声。
这康君立是李克用收养的十三个义子之中年纪最大的,同时也是城府最深的,功夫高强,作战凶狠。
凡是与之为敌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过。
见城下的康君立还在叫嚣,城上的人都是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
这时,曹宫给身边一容了一个眼色,只见那人略一点头,转头笑着看着朱猛,道:“听朱将军有着万夫不当之勇,更不在那朱珍之下,只是不知朱将军可否敢出城应战?”
一听这话,所有人又齐刷刷的看向朱猛。
那朱珍是何等人也,有着吕布的美称。
那人之所以这么,就是在激朱猛出战。
似乎没有察觉到对方的计谋,朱猛拱手,一抱拳,道:“此言正合朱某心意。”
罢,朱猛又转身看着曹宫,道:“还请大人予我五千兵马!”
曹宫却没有直接答应,而是道:“朱将军,此事非同儿戏,你果真可以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