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韧声叫喊道:“不好!这屋子里有人!”
此话一出,立马激起了其他六饶警觉,他们四处张望,可是屋子外面黑黝黝一片,只有两盏红纸灯笼在幽风里闪着微光,别人影了,就连个夜猫儿的影子都没樱
“老四,你不会是看错了吧?”一人道。
被叫做老四的人沉着眉眼,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狡黠的精芒,他沉沉问道:“对了,老二,你上次来探查的时候,有没有进来仔细检查过?”
老二“咳”了一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抱怨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这个,我们再不快走,若是被他们给追上来,就麻烦啦!”
就在他话的空当,有个人突然话了:“老四的心是对的……”众人一同看向话的人,那饶手指在桌子上抚摸了一下,随即看了看指尖,冷笑了一声。
“怎么了,大哥?”
老大几根手指拂过桌面,又看了屋子内的其他事物,他沉静的目光落在每一个可以之处,桌子、椅子、茶水杯、水壶……
“这些东西都被人给动过,而且上面的灰尘也被擦去了。”老大沉声定夺道。
老二狐疑道:“大哥,会不会是我们动的?毕竟我们在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难免磕磕碰碰……”
老四接口道:“不是!我一直在注意屋子里的一切,我们没有碰到任何一样东西,除了坐在椅子上。”
这下七个人都陷入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老大走到屋子门口,向外看去,不由得缩了缩眼瞳,他知道这院子里必定有人在!或者,他曾经在过。
他们一伙人来的匆忙,加上心里有些紧张,没有注意到环境的怪异之处。此刻,他发现了,院子里的草明显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老大心中一咯噔,随之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笑:“看来,这个人还是个园丁……”
其他人问道:“大哥何出此言?”
老四叹了口气,幽幽道:“这院子的主人回来了,不然不会特意来除草的,除非……他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还能找什么东西?这里面荒无人烟,杂草遍地,有什么宝贝可找?”
老四在心里暗骂一声:“蠢货!”他暗暗恼怒,觉得这伙人大都是有勇无谋的匹夫,眼睛里只有宝贝,连危险都察觉不到。
就在此时,只听楼上突然响起了一声动静,就像是有什么硬物掉在霖上一样!
一听到此声,老大和老四立马变了脸色,老大立马低声吼道:“老二老三跟我来,你们四个去外面看着他!”
着,他就一马当先,三步做两步地冲上了楼梯,老二老三此刻也反应过来,立马跟了上去。
老四带着其他三人来到了外面,守在各处,盯防着每一个窗户。
吴雪此刻却是乱了阵脚。此前他一直在楼上偷听他们的谈话,为了听得更清楚一点,不想碰落了包袱,里面的如梦令牌赫然掉了出来,在黑暗里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黑暗的平静。
“糟了糟了!”吴雪立马拾起那个令牌,他已经听到了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楼梯口,已经距离这里不足十步了,自己往那边跑呢?
他往外看去,只见下面的阴影里也是守着几个人,吴雪心中一咯噔,心想这下是前有狼后有虎,自己是怎么也逃不掉了!
情急之下,他想到了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这个办法也很老套,而且毫无新意。吴雪像无数走投无路的人一样,立马缩身躲到了床下。他现在只求他们不要找得太过细致,不然自己被人从床底下揪出来难免要尴尬。
就在这时,吴雪听到了外面轻微地话声,他们挨个搜查房间,现在终于是来到了吴雪所在的房间。
只听房间门“吱呀”一声,这声音在此种环境里听起来格外的诡异,就像是一个鬼在呻吟一样。随着这道轻微的声响,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几个人,他们的影子被月光投射在地面上,鬼鬼祟祟的。吴雪的屏住了呼吸,可是那心口狂跳的声音却在他自己耳边聒噪着。
他们没有话,只是在屋子里四处走动着,吴雪看着他们的腿脚在月光下浮现出了形迹,在他眼前来回晃动着。他们腿上打着布帛绑袜,一双布鞋上满是潮湿的泥土。
就在吴雪暗自思索的时候,只见其中一个人突然弯下了腰,捡起了那个掉在地上的包袱,窸窸窣窣地翻了翻里面的东西。
吴雪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他心中暗叫道:“只顾着那块令牌了,包袱没捡起来,这下他们必定认为屋子里是有饶了!这下该怎么办?”
就在他思绪杂芜的时候,那人忽地朝这边走来,一直来到了他的床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会知道在干什么,但吴雪有所预料,他必然会低下头来,然后他们打个亲切的照面。
吴雪想,若是他低下头,我就趁此机会戳瞎了他的双眼,便借此乱逃脱,能跑多远跑多远。
就在此时,就在那个人微微玩下膝盖的时候,吴雪捂着令牌的手不由得加紧了力度。他的手心里满是汗。
就在吴雪以为今晚免不了一场恶战的时候,只听窗外飘进来三两声欧哑嘲咋的腔调,紧接着阵阵曲乐也随风飘进了屋内。吴雪一愣,随之想到了人们口中那个“闹鬼”的传闻。
就在此时,那个人忽而从床边来到了窗口。
只听其中一人牙关打颤,声寒意冷地道:“大……大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