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都在谋划之时,庭院内又出现了一个人。
此人正是——南柯孤。
南柯孤一见到老哥,上来就拉住了他的双手说到:“老哥啊,这婚,你可是做好了心里准备了?”
南柯寂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既然如此,那做弟弟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前几日的时候父亲有来找过我。他让我这几天进行了大量了的军事调动,说是为了要在成婚之日确保没有意外。但是说实话,这个规模着实有点太大了。甚至可以说是多余了。我怕是针对你的,毕竟南朝危机刚刚度过,今朝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而北面的曲朝又和我朝结成了亲家,现在唯一的矛头只能指向你了。”南柯孤担心的说到。
闻者两人也是骇然,尽管猜到了南柯墨会在最近有大动作,但是谁也没想到的是这次居然还动用了军队甚至可能就在成婚之日动手。更何况已经调动了起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眼下的危机已经是迫在眉睫,容不得二人再多想犹豫了。
还不等南柯孤开口,两人便迅速冲回了书房,而南柯孤则是紧紧跟在了身后。
南柯寂不容多想,拿起纸笔挥洒起来。
“速将城内驻军位置告知”
写毕,南柯寂迅速的将纸张折起,放入一小竹筒内。对着窗外就是一计小口哨。一头洁白无暇的白鸽应声而来。
放好纸张的南柯寂对着白鸽窃窃私语了几句便将它抛向窗外,而那白鸽便朝着城南飞去。
不多久,白鸽复命而归。再次打开竹筒里面放着的同样的纸张。
正面正是刚才的几个字,而纸张背面正是上党城内的驻军布防图!!!
还未等南柯寂开口,王寻逸便首先警惕的问道:“大人,这布防图能否确定真伪。如今的任何一步,对于我们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不用担心,此人我已安插在父亲身边多年,信得过。”南柯寂肯定的回答道。
听见南柯寂如此的为那人担保,王寻逸也不再多说什么。
“老弟,父亲命你调动的是那几处的军队?”
“分别是城内驻扎城墙的军队以及城东城南的军队,城北的军队隶属我的管辖。大哥不必担心。”
“行,果然,能动的地方他都动了,还好城西的部队是隶属于我的。走!西营去!”南柯寂心中暗暗窃喜,幸亏还有一出城西军是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
之前随自己奇袭今绍的也正是这之城西军。如今面对这种严峻的形势,城西军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让南柯寂死死地抓住。
三人快马加鞭赶到西营,却发现整个西营的气氛都不对。
所有军事都待在正营中,跪倒在地,目光注视着营台上的一个人。
而那人正是南柯墨。
“过几日,便是我儿南柯寂的大喜之日。然而城西地处偏僻,路途较远,为了成婚之日的安全,今日我将城西军分编到城东城南去。从即日起所有城西军的兵士与将领全都隶属于城东城南。”
南柯墨此话一出,整座军营的兵士们面面相觑。如此一来,岂不是自己就要离开与自己出生入死的自家主子了?所有人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问题。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乐意,躁动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虎符在此,谁敢不从!”只见营台之上,南柯墨手执虎符,高高置于头顶之上。
虎符一出,众将士莫敢不从。所有人都停了喧嚣,第一时间再度跪倒在地,俯首称臣。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抬头看一眼这至高无上的虎符。
“君主,我们城西军本就隶属于世子大人,如今将我们城西军全部分编到城东城南去,是否有些不妥?况且,属下斗胆问一句君上,这道指令,世子大人是否知道?”一将领踱步而出,带头问道。
南柯寂听到此话,心中大惊。他知道这将领已经说错话了,而现在他很是为这名将领的性命所担心。
而听到此话的南柯墨脸色怒目圆睁,怒吼道:“放肆!我是君主,我下的命令为何还要经过其他人的同意,况且他还是我的儿子。你说这些话,眼中还容得下我这个君主吗?啊?”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南柯墨的怒气,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而南柯墨越想越气,趁势直接拔出佩剑,想来一个杀鸡儆猴,让在场的军士没有任何的疑问。
“刷”长剑出鞘,南柯墨直直的向那将领走去。心中的怒气,跃然脸上。
来到那将领的面前,南柯墨活动活动了筋骨,高高举起手中剑,正准备一剑落下之时。一旁却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南柯墨来不及多想,迅速地将手中地长剑落下。
本以为将会是人头应声落地地场景。然而所有人眼前地场景并非如此。
马匹前蹄应声跃起,发出雄壮的嘶吼之声,一男子坐于马背之上,一手提拉缰绳,一手刺出长剑,以此挡下南柯墨的剑。两把长剑碰撞在一次,发出极为刺耳的声音。
南柯墨的手剧烈的颤抖,刚刚那一下,着实让南柯墨太过出乎意料。
南柯墨愤怒地抬起头,怒吼道:“什么人!”
而那马背之上,正是南柯寂。
那将领则是被刚刚生死一线间的事给吓到了,瘫坐在地上。南柯寂下马示意他赶快退回到队伍里面去。
将领也是识趣,见到世子大人如此的保护自己,也没再多说什么。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