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非寒看她不说话,但明显是一脸银子重要的样子,当下一口老血。
也不跟她唧唧歪歪了,长腿迈了过去,直接将她从草丛中拎了出来。
洗手,吃饭。
狗男人间歇性的霸道总裁劲儿就会犯。
夏笙暖无语得多吃了两碗饭。
吃完饭,有大臣进来了,说是有要事要禀,宫非寒抬脚去了御书房。
夏笙暖又继续捣搞她的草药去了。
捣搞完,已经月色冰凉如水,男人还没回来,夏笙暖拎着话本子坐在外头等了他一会,等着等着,忍不住瞌睡了过去。
也不知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第二天醒来,她已经在了榻上,太阳已经升起,男人早已经上朝去了。
夏笙暖觉得做皇帝就是辛苦,当即良心发现,很是温柔体贴的去小厨房做了一碟子点心,都是滋补提神的,拎着就往御书房走。
不想,走到半道上,有小公公奔了过来,说是坤宁宫有请。
夏笙暖蹙眉。
今天不是初一不是十五,太后娘娘大概是知道她喜欢睡懒觉,一贯不会早上请她。
难道是有什么事?
夏笙暖脚步一转,去了坤宁宫。
到了坤宁宫才发现,所有人都在。
连南王妃和林晓书都在。
太后端坐在哪里,脸上有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凝重,就连宋嬷嬷也板着脸站在那里,没有了平时的慈祥和蔼。
一众宫妃齐齐看了过来,对她投来了狐疑不懂但更多是幸灾乐祸的眼神。
月贵妃倒是与别人不同,一脸担忧似的看着她。
不同以往的热热闹闹,气氛静谧得有点吓人。
夏笙暖一时摸不准出了什么事,只能上前恭敬的请安。
太后看了她一眼,嗓音有着沉痛,“皇贵妃娘娘,你说哀家对你如何?皇上对你如何?”
“太后和皇上对臣妾都是极好的。”
“既是极好,你为何要做这种事?”
夏笙暖:“……”
她做了什么事?
太后看她不明所以,看了宋嬷嬷一眼。
宋嬷嬷转头吩咐人把东西拿了上来,却是一罐药渣子。
夏笙暖看见药渣子,顿时便明白了太后的脸色为何如此不虞了。
只是,这些药渣子,她都让碧桃好生处理的,而且,她加的那一种草,很特别的,跟很多种药混在一起,才有避孕的作用,就是太医院的人都看不出来,所以她从不担心。
太后……是怎么看出来的?
夏笙暖不自觉的看向了月贵妃。
月贵妃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皇贵妃娘娘还有什么话可说?”太后冷然一句。
“臣妾没有什么话可说。”
她确实避孕了,这没什么好说的。
在她们看来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在她看来,不过是正常的爱护自己。
她还要过几天才满十五岁呢,怎么生孩子!
只是这捅出来的人,好有能耐啊!
太后被她这不争不辩的模样儿气得心口突突的疼。
皇帝偏要宠她,就没有召过别人侍寝,她倒好,吃避子药吃得如此理直气壮没有半分心虚,这是要绝皇帝的后吗!
“皇贵妃,你太让哀家失望了!”太后痛心疾首的一句。
是真的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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