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就是!”
“可惜一带豪杰,竟流落至此,连我手中一个家将都打不过,真是羞愧难当,我看还不如趁早解散了这营寨,各自回家种田去!”
甘宁顿时气愤恼怒,指着袁耀的鼻子骂道:“爷爷纵横巴郡时,你小子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谁说我不敢,比划就是。”
袁耀又回笑道:“这阵前比武,当有输赢,可敢立下赌约?”
“有何不敢,你且说说,你们输了,拿什么来做赌注?”
袁耀回道:“若是我们输了,不但愿意留下这匹好马,这些货物也愿意留下,绝不带走一个子。”
甘宁大喜道:“好!爽快,若是你们输了,只要你们留下马匹和货物,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如果是你输了呢?”
面对袁耀的反问,甘宁拍着胸脯狂笑道:“爷爷就不会输,哈哈……,弟兄们,你们说我会输嘛?”
那些锦帆贼跟着大笑起来道:“大哥怎会输。”
“大哥,快些打的那小子哭爹喊娘!”
一干锦帆贼叫嚷着,好像这天下就没有人能战胜甘宁一般。
袁耀冷声道:“你竟然这么自信,当不会输,若是你输了,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粮,我只要你的人。”
“我的人?”
“不错,以后你和你部下这三百人都等跟着我,我让你们干嘛,就得干嘛!可敢打赌?”
甘宁身形一顿,又细细打量了一下袁耀和高宠,还是一脸茫然,没见过,真没见过。
“大哥,怕他干啥,我们岂会输!跟他赌!”
“对,和他赌,到时候他们的小命都会捏在我们手中。”
手下的锦帆贼头目吆喝道。
甘宁这才放开疑虑,大声回道:“好,我跟你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
高宠这才高举錾金虎头枪,轻蔑道:“步战你不是我的对手,且回去牵一匹战马来,和我马上对战。”
甘宁哪里气的过,他纵横江河十几年,第一次受如此大辱,咬牙切齿道:“贼子休要狂妄,看招。”
“那就试试!”
高宠答应一声,催马舞枪,准备将这甘宁生擒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