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权利我应该还是有的吧。”
工作人员出现了明显的迟疑，而且眼睛里闪过的一丝恐惧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是......炎大人......”犹豫了半天，工作人员终于张口了。
“直接说不就好了？磨磨蹭蹭跟个大娘们似的！”林凡抱怨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林凡其实心里在想：
“果然是他吗...不过，没想到他在底下的威信居然也这么的大。”
其实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是谁下的令。
符合条件的人并不多，再结合现状稍加思考就能得出答案。
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也只是为了观察一下对方的情况。
至少将洗脑、精神操控...这些情况给排除掉了。
“但是......”
“哪怕是真心为他而行动，也绝不会没有一点破绽的.......”
“倒不如说这是她最大的破绽了......”林凡想玩就一脸笑意的看向了工作人员。
“其实我就是爆炸案的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