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又莫名的戳中了林凡的胸口。
但此时更多的还是后怕。
“那场战斗难道说他一直在一旁观看吗”
“从什么时候还是说更早的时候都”
看见林凡摸起了下巴，张恒有些忍俊不禁。
“虽然我是怀着诚意来的，但是你这样子就真的不怕我是来害你的吗”
“说不定大意之下，你就会被我干掉啊”
林凡当然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但得出的答案都是“哪怕打不过也可以逃掉”。
所以这个时候林凡也没有解释什么，任由张恒想象。
“嘛，不用担心。”张恒接着说道。
“之前的战斗我并没有在现场。”一下子就说中了林凡的担忧。
好像知晓了林凡的想法一般。
“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是控制血液。”
“不仅可以控制自己的”
“别人的也可以控制”
“刚才得到的你体内的血液告诉我”
“你之前经历的那场战斗以及你体内发生的种种变化”
“所以，我并不是什么跟踪狂、偷窥魔之类的变态，这点你千万不要误会。”张恒急忙解释道。
“所以，这下子你知道了吧”
林凡点了点头，但面容更加严肃起来了。
因为张恒的气势变了。
从陪你过懒洋洋漫不经心、变到了凌厉充满杀意。
“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能不能”
“请他出来一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