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商陆摇头。
孟繁星用力推开商陆的胸口,她大步走出一步,仰头愤怒的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一点也不关心,商陆,你今天要是是来羞辱我,跟我抢夺孟响的抚养权,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答应,你想从我身边抢走响响,那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说完,她惊恐的完柏夏刚刚离开的方向跑过去。
柏夏在休息区陪孟响玩,但是孟响看着柏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孟繁星大步跑过来,孟响看到她,眼睛瞬间绽出亮光。
“妈妈。”
她弯腰抓着孟响的手指头便说:“响响,跟妈妈回家。”
刚刚转身,她的身子便被人捉住,商陆高大挺拔的身体拦在她面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怒意,他低哑的嗓音更是低沉冷厉。
“孟繁星,是不是我跟你说什么,你都不会听?”
“没有必要!”她咬牙说道。
她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一个人若是誓死抵抗一个东西,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听进去的。
商陆的俊脸冷沉无比,他抓住孟繁星的手,一手将孟响抱起来转身便往楼下走去。
商陆的个子很高,行走的步伐极快,孟繁星只能够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商陆,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她抬手拍他,打他,但是商陆都完完全全不为所动,好似一点感觉也没有。
高阳已经去办理好了出院手续,站在车边,他将车门拉开,商陆直接将孟响放进去,转身抓住了孟繁星朝着自己挥打的手。
“打了这么久,不觉得疼?”
商陆的脸色很难看,看着孟繁星有些微微红的手掌心,他抓紧了孟繁星的手低声问。
“孟繁星,你觉得宁伯程能够给你什么?”
“我就算再可恨,我也是孟响的父亲,我不会伤害孟响。你不是很爱响响,那你舍得让响响再遭受病痛?”
看着车子里坐着的孟响,孟繁星脑袋顿时一空,“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让人去联系了l,而且,还找了美国著名的心脏医生,也去寻找相匹配的心源。”他冷不防的提醒着孟繁星:“这些,我能够做到,可是,你觉得宁伯程能够做到吗?”
“……”
“就算你能找到合适的医生,可是,孟响的治疗费,包括手术之后的费用,也是很大一笔钱,你觉得,你跟宁伯程之间能承担得起?”他不忍去打破孟繁星心底的美好。
只能用更加现实的东西去让孟繁星做出选择。
孟繁星的身子定在那里,紧紧地咬着唇*瓣。
半响,她都没有说话。
她知道,她没有任何选择,冰凉凉的眼泪顺着她的眼眶往下坠落。
“孟繁星,只有我才能够救孟响!应该怎么选择,你自己判断。”
话音落下,他将呆若木鸡的孟繁星抱着放上车,之后也坐进车厢内,低声吩咐高阳。
“回颐园。”
车子里。
孟繁星一直都缩着身子坐在小小的一个角落里,她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建筑物,眼神凄凉,只能用力的将孟响抱紧。
车子在颐园门口停下,黄姨便已经在门口等着许久了。
她上前来看到孟繁星和孟响,笑着叫:“太太,小少爷。”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商陆站在他们身后。
黄姨点点头:“先生,早就收拾好了,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准备的。”
“带他们先回去。”
孟繁星站在原地,好久她才认命一般的往颐园里走去。
看着一大一小走进了颐园,商陆高大的身躯靠在车边,他从烟盒里摸出烟,点燃。
白色的烟雾将男人英俊的容颜萦绕的模模糊糊。
柏夏慢悠悠的走过来,也交叠着双腿靠在车边,他瞧着不远处的颐园,再侧头看着商陆那阴沉沉的脸,瘪瘪嘴说:“你用这样的办法逼着她回来,就不怕繁星会更加恨你?”
“……”想到孟繁星看自己的眼神,商陆猛地抽一口烟,又重重的咳出来,他微微的眯着眼睛说:“五年前,她就对我恨之入骨了。”
“那你明知道她恨你,你还要犯贱?”柏夏看不懂了。
“动感情,本身就是一件很犯贱的事情。”他都看不懂自己,他也可以让自己不动声不动情,可是,一碰到孟繁星的事情,他就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不管:“我若是不把她带在我身边,我不放心,她已经因为我受过一次伤,我不会再让她被人伤害第二次!我宁愿那个受伤的人是我,也不要是她。”
啧啧啧?
这是冷血无情的商陆能够说出来的话?
柏夏嘴巴张大都能够吞下一整个鸡蛋。
他也懒得去看柏夏眼底里的那些鄙夷与震惊,将烟头丢在脚下,用鞋底碾熄,这才失落的说。
“总之他们现在回来了,我们之间还有孟响,时间会消磨掉我们之间的障碍,总有一天我们会在一起的。”
商陆说的轻松,柏夏却觉得,以后的日子精彩的很。
回到颐园后,黄姨带着孟响去了儿童房,房间是按照商陆的要求装扮出来的。
里面有一张大床,里面放满了玩具,黄姨瞧着孟繁星和孟响就说:“这是先生吩咐的,小少爷,喜欢吗?”
孟响看了看,仰头看着孟繁星,孟繁星不说话,他也不回答。
她的喉间哽塞,若不是五年前那些事情,孟响一出生就应该过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