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佳皇觉得朴鹫心态不对,提醒他:“你别忘了,福都的安娜也不过才宋朝,人家普者黑可是有一支唐朝球队,怎么地也算是足球重镇。这名义上乡里的内部比赛很有可能卧虎藏龙。”
朴鹫对此嗤之以鼻:“有唐朝球队的是普者黑市,而不是文山乡。”
老成持重的扒了摸说:“总得试过才知道。”
虽然对扒了摸的能力很有信心,卫佳皇还是难免担心:“试试倒是不吃亏,关键是报了名就不能水,开弓没有回头箭,战线拉那么长,扒哥你吃得消吗?”
扒了摸自觉已然深思熟虑:“虽然有一点麻烦,但是风险不大,我觉得完全值得将其上升到我们核心战略的高度。毕竟军师抢到了——你这个瞬间移动是单程还是往返?”
朴鹫傲然答道:“自然是往返!”
“那火把洞之约不是问题,赛程也短,只有四个队。关键在于之后,要想全面推开,首先需要更庞大的人力资源。每个人的时间成本上我倒是可以想办法忽悠,毕竟这个世道踢球是可以请霸王假的。但是,衣食住行的费用,正常人应该很难接受。冷门赛事是个双刃剑,一方面他低奖金高积分的矛盾特性吸引不了正常人却能救我们的急,但他的低收益也给我们组织人力造成很大的困扰——”
卫佳皇插话道:“这不是很大的困扰,是很高的风险吧?”
朴鹫却不着急,心道:算上旧历,你和老扒相处的时间更长,但论并肩作战的时间你能和我比?老扒的厉害手段你见识的少了!
扒了摸知道核心是关心自己,略带感激地说:“如果只是赚点小钱,我有法组织人远征。怕只怕,赚的不够花。简单说,如果军师这个核心战略有资金做后盾,我觉得是没有问题的——”
说到这,顿了顿,看向朴鹫:“这个资金也不需要太雄厚,能包每次出行团队的比赛期间的吃住,我有办法每次组织起人马——虽然不能给你们带来高手,军师心水的朱引这一档战力那不会少。”
扒总能做出这等承诺,朴鹫一点不意外,缓缓转向卫佳皇:“现在这球又传到你这里了。只要你能赢芭比兔,不单扒子火锅城回到老扒手上,全面制裁也将解除,不说我们可以随时找小汪哥开任意面值的支票,即便是你还得开答答来维持生计这种极端情况,也不可能不解除对我的禁制!只要我能施展手段,我能保证每次都抢到免费的瞬间移动,相信这种便利上面一定会给的!而且我对赛事情报将了如指掌,对本队能力范围内的冷门赛事将会实现精准打击——”
“停!”
核心有种猴子被菩萨念紧箍咒的感觉,仿佛被“特殊的那个”的破梗支配的恐惧再度袭来。
“火把洞杯打了我们就向芭比兔发起生斗总可以吧?”
扒了摸和朴鹫对望一眼,均有一种孩子大了懂事了的欣慰感觉。
王秋梅终于逮着这个机会:“那还等什么?快狠狠地操练我吧!”
朴鹫仰面向天花板,志得意满说了两个字:“散会!”
天花板之上有真正的天。
天上,副手陪着小心问主子:“这家伙似乎太过膨胀,要不要劈他两劈?”
劈自然是用雷劈。
上帝笑问:“就因为他押着重点就劈他?”
副手不敢答。
上帝追问:“你将来就想这么当头吗?”
副手连想都不敢想了。
上帝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副手,副手知道他老人家等着看穿自己的心思,唯有消灭一切心思。
就在这凝重的气氛下,求生的本能让副手不经大脑问出一句:“就这么确定主线了?”
上帝微微一笑:“不然呢?”
无心的挣扎反而让副手勇气倍增,仍然不敢细想,但想到了膨胀的朴鹫也没有被雷劈,既然老早知道了自己的野心,继续这么畏首畏尾反而被看轻——不管了,富贵险中求!
“很明显,从实力上看,医生那条线明显要靠谱的多。”
上帝今天的耐性似乎又创新高,温和地问道:“所以呢?”
“强捧的话,主线只会夭折。到时候医生那条线还在,一来有损天威——”
胆子虽大,这话还是只敢说一半,这种情况上帝居然还帮他捧哏:“二来呢?”
副手索性彻底放开:“二来您和洪宇岚的赌局也算分出胜负,但是结算的结果未必对您有利。”
上帝装傻:“对我怎么个不利法?”
副手道:“您将计就计把码农这条线改为主线看似为了迎合赌局无可厚非,但难免有捧杀之嫌。不论天地,赌局的基本法则都一致。既然您和洪宇岚这一局是对等的,任何局外操作都可能会被判违约。赌局有局内的胜负,但违约的判定优于局内胜负的结算。”
上帝问:“我若是因此灰飞烟灭,岂非便宜了你?那为什么还要来谏言呢?”
副手实话实说:“从您首战败给洪宇岚之后,我已精研宇宙级的赌法。这一战不再是帝后之战,不论对哪方都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副手难得在上帝脸上看到赞许的表情,受宠若惊之余,泛起一丝微薄的窃喜。
上帝说:“你确实长进了不少。不过呢,担心过度。这就是凌霹曾经批评过你的,自我意识过剩。”
副手余勇耗尽,不敢还嘴,心里也不敢再想。
“不过该表扬还是得表扬。刚才你明明感受到我对你发自内心的褒奖之意,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