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鹫不慌不忙道:“你也搞清楚,当时你说的是用打鸡血的方式把这场乱子坐实,性质能一样吗?”
南卫大人记性只是略输北朴大人,在脑海里完整还原当时的细节,若有所思道:“当时的裁定说由谢衲针对安娜卡列尼娜注册球员郎举发起的死斗,以谢衲方主动弃权的方式结束,最后的胜者是郎举,那么相应的,代表郎举出战的安娜卡列尼娜预备队18名选手,当场获得全体复原的福利——还真的是,把注意力转移了,不论是胜者还是胜者的福利都被她不动声色地偷换过概念。”
北朴脸上闪过一丝欣慰,仿佛在说不愧是我齐名的男人,嘴上说:“对吧?这里面环环相扣一个都错不了。首先,用扒总的理论,你们是第一个抗争的,大家有新鲜感,你们要带什么节奏非常容易。其次,用你们足球的说法,你们在开局阶段确实打出了现象级表现,浓缩人生精华的比赛片段误打误撞地攻略人心,最后不说反败为胜,给自己留了一条生路。再者,账面上不能亏输,不能对天还是对人,他们都看账,你扳平那球至关重要。最后,朝中要有人谢衲要揽责,而且他揽责的时机要恰恰好。”
扒了摸想起715战前夜军师的相关言行,略惊:“原来当时这是和蹴后一拍即合好的啊?都是你们的棋子,从头至尾都按着你们的剧本走?”
朴鹫摇头:“这件事从头至尾,环环相扣,随便错哪一环都没法成事。”
说到这看着天花板冷笑:“天下事大都成事在天,这个混账游戏的恶趣味在于成事在人。谢衲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