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佳皇叫住了扒了摸:“扒总,调一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还有这个办法。
“钱歌你还是打中锋,奶茶和花猪打中卫,屁屁还是右前,后卫左边是辉腾,右边是小鹏……”
愤怒的秋梅哥,被放在了左路,扒了摸和卫佳皇对视一眼,彼此会意,于是扒了摸总结道:“不要急,打的回来——屁屁,你那边的主要任务还是防守。”
卫佳皇把帮主和钱歌,王秋梅,屁屁,甚至红军,花猪都叫到一起:“屁屁,扒总说了你主要任务是防守,所以我们这边尽量不给你球,就是打左路,你不用上太凶……”
帮主和钱歌都在想:就是你如非必要,躲远一点,别碍我们事的意思。这屁屁球踢的怎样不知道,人是个滥好人,换我听到,我不确定不会发作。
卫佳皇把更得罪人的话说出来:“控球的时候,我们不需要洪俊,花猪需要顶上来,还要麻烦洪俊哥的缺——”
花猪很爽快的答道:“放心吧,核心哥!”
帮主钱歌都忍不住白他一眼:你放心有毛用,这个整改要求是对洪俊提的,他不答应一切都白搭。
帮主想的还要多一些:洪俊的问题是帮我说的吧?他看出我敢怒不敢言了?洪俊这人是不错,当政委喊话也确实管用,只是真的没法打在一起啊!
想到这里,正好和卫佳皇眼神对上,顿感心照不宣:谢谢了啊,核心,虽然洪俊肯定不会答应。
没想到洪俊说:“我打中卫。”
钱歌暗自腹诽:小眼睛你脚法满分,情商负分啊,这下可把人家惹毛了。
主裁正不耐烦道:“你们还踢不踢的哦?是不是想全部被罚下去。”
原来,特斯拉已经从狂喜中走出,正在中线对面厉兵秣马,显然白辛苦的平局不是他们能接受的,强队之魂终于苏醒。
钱歌暗自摇头:队内都矛盾重重,难啊!
卫佳皇来得及对着帮主低声说了一句:“不要给左前球,那是比屁屁还严重的定时炸弹。”
帮主略惊:英雄所见略同啊。口里说:“放心,中场过球,如非必要,我只给你和花猪。”
开场哨响过,卫佳皇接过钱歌的传球就带球向前,妄称正带队扑过来,连后者都没想到这么快就短兵相接。
卫佳皇心道:原来你们真是打算速战速决啊?那这倒是个机会了。
朴鹫紧张兮兮地问扒了摸:“还有希望么?”
这时候已经忘记了曾经头头是道的长远目标,和短期利益的取舍之道,能想到的只是当场的胜负。朴鹫觉得此生从没有此刻这样的短视,明明知道这是愚蠢的情绪,可是却只在乎当下的输赢。
扒了摸也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他和朴鹫正好相反,他一点不在意这场是个什么结果,因为毕竟打到现在,特斯拉再想搞个惨案什么的,已经来不及。就这样输球,完全在他接受范围内,唯一不能承受的是王秋梅暴走,然后身份大白于天下的结果。所以现在,他紧张的事情只有一样——卫佳皇到底能不能压住王秋梅。
此刻的王秋梅肯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任谁劝都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领先优势打回来。讽刺的是,两人当下的愿望一个只争朝夕,一个来日方长,明明相反,最后达成愿望的条件却是完全重叠。
两个望子屠龙的家长就看到,妄称被卫佳皇穿裆过。专娃哪里能够随便被一个无名小卒就这样欺负,转身就准备将其放倒。恰巧在这个时候,卫佳皇一个停顿接变向,闪身躲过。
妄称惊疑未定:人背后是没长眼睛的,他是有预判,等到余光看到再追加准备动作,还是只是碰巧?好在他还不是男孩地带四天王那样的嗜杀之人,没有再行追杀。
真实情况,一半是有预判,一半也是凑巧,卫佳皇之所以要选择过妄称后刻意停顿变向,是为了躲开妄称后面的黄喉,变到明艺雒那条线上。明易雒其时将上未上,虽然位置顶在前面,却完全没有做好上前的准备,无目的的盲目前提,正好是现成的靶子。
帮主却有点看不懂了:刚才的说法明显是要打成功率的,现在玩这一出独闯龙潭是什么意思?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啊?难道真正输毛的人是他?
明艺雒虽然位置尴尬,却情不自禁选择了上抢,卫佳皇做了个诱导意图的最简朴的假身,老明果然单纯地参考着假身动向上动作,被卫佳皇直接变反向晃过,老明又傻兮兮转身往带球方向追,卫佳皇正好跟着接内切的变化,把明艺雒直接别到自己的外线方向,反其道而前行。估摸着下一个迎接自己的不论是谁,动作应该都是铲抢,便往左看了眼:你虽然急着找补,但球在我这,而且一开始就被我带走了,你就算是被迫,也会设身处地为我想才能拿到球吧?
这一看,王秋梅立刻在左边路外延的空位上,拼命挥手,卫佳皇想到这位的真实身份,也不免愧疚:看把您急的。我也学扒总,赌一把大的,在这争分夺秒的时刻,看是我认为对的路子能吸引你,还是你只执着于用你的能力无中生有实现自我满足的救赎?不过,世人都说你不擅无球,从这么贴心意的落位来看,多是对你的诽谤呢。
趁着铲抢的鞋钉还没来,左脚一抖,球出人意料地直飞特斯拉后场右侧。在所有场上特斯拉人都气势汹汹地向卫佳皇处靠近的时候,右路就更加空旷了,更别说落位的是个小乞丐般的小角色,谁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