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打之前就对战胜下陆中草那么有信心?因为我从来不担心我们的外援会不尽全力!樊气兆能把那些洋大爷的积极性调度起来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大家心想废话,稍微不上道的都被你干掉了。
櫜頫卛心中的谜团终于解开了:你真是个狠人,与你串谋我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这下连徐胖子都不得不服气:看来下陆中草居然能差点打得你们丢盔卸甲还是他们运气好了。
关知转向身后的于电他们:“他们拿不准,你们应该清楚我对郑掷亿到底有没有什么英雄相惜的感觉吧。”
还是齐行伊布胆子大:“我觉得要是打对家,关队您应该第一个把他废了。”
关知拍拍他的铁脑袋:“嗯,这个脑洞我给你打满分。”
高森胆子也变大了便问:“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自己不当蹴帝?”
关知赞道:“好问题。”
顿了顿,又反转:“也是最蠢的问题。我讨厌郑掷亿,但还要扶持他当蹴帝,因为我觉得只有他配得上。不论我有多不爽,你们有多不服,他就是下第一。我不讨厌这个世界,因为错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掌管这个世界的人。你有句话的没错,这世界民生一点都不重要,不论民怨成了什么样都有命擦屁股,唯独一点,坏事做绝的你不能输。像魏廿皋这种垃圾,事情也做了,球还踢不赢,那就该死。现在这个昏君想保,那他也该死。”
高森隐隐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却在最关键的地方难以突破心理障碍般的关卡。
这样的他胆子壮大到无以复加,于是他等于又重复了一遍问题:“所以为什么不是你关知当蹴帝?”
他内心仿佛在翻江倒海:如果是你要当,我会毫不犹豫站到你这边的啊!
这样的心声也出现在左近的每个定庞人心郑
关知眼中难掩那一抹淡淡的忧伤:果然中国之大,只有那八个人吗?我何其有幸,又何其不幸哪。
有幸的是,全下只有八个人,竟然全都在我的队。不幸的是我号称下第一球霸,最后却只能唤醒那八个人,而这八个稀有品种还死了一个。等到他们体系大成融合进适配的外援后,又是何等的无敌寂寞?
而这种无敌又是何等的lo?
现在他不禁庆幸刚才没有照着櫜頫卛的本子上价值。不然等到接收反馈的时候,自己会是何等的绝望。
但是他的决心没有改变,这第一步迈出,就绝不可能回头,这无敌寂寞就算是怎样lo也好过龙之队那无聊闭环。何况还有自己。虽然不踢了,自己人还在。只要自己扞卫了那竞技至上的铁律,就像这个昏君的种种暴政借助命的绝对控制笼罩下,谁敢保证不会涌现出新的钱刀常来呢?
于是他:“你们要还算是个足球人,不爽郑掷亿的统治就跳出来击败他!屠龙杯就是为这样的你们服务的平台。在我看来,谁当蹴帝都一样,只要他足够强大。就像昏君的龙之队阵容极其无耻,我也认真地以其为目标,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一年之后实现逆袭。如果不是他自作孽,我也不会走这捷径。赢就是正义。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下!”
人心起了微妙的变化,河边的两波人马在内心出现分化。
高森确定了:老队长就是个超级变态!我必须站太子!
于电也确定了:嗯,抱郑掷亿大腿,就要重组龙之队,不论我将来在齐行还是龙之队,那都是一个根正苗红!唯实力论的话,转变态度的于电,区区光仔还怕pk不下去?必须站新蹴帝!
童尊佛想的要复杂点:食物中毒万岁!让我两边都有回旋余地。谁赢了跟谁,朴素又合理!
李琅貂想的也比较远:就事论事来,老队长这个规划不错耶。定庞要是把魏廿皋宰了,迟些,高森还斗得过我吗?我要是整合了资源,把什么曾高娜,薄礼客这些都消化到体系里,屠龙杯上谁与争锋?不过打不过郑掷亿的龙之队也白搭啊。而且让郑掷亿当蹴帝,还他妈不如认魏廿皋当太子呢!
櫜頫卛想的是:要是没有关知的话,这个很好操作成狗咬狗,最后他们不自觉地又变成了蟋蟀。但是关知坐镇,我们想翻盘可就难了。还好我有后手。
但是不论是他还是北朴徐胖子他们都发现现在的变数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櫜頫卛和北朴几乎是同时问出:“还没好么?”
和北朴的意识流不同,櫜頫卛直接驾临刺客大饶备战间直接问的。
本来端端正正坐着的马茹胧慌忙站起来,想下跪又不禁想到了卫佳皇昨的批评教育,况且区长大人又不是足球大人不兴那一套,综合作用下变成了难看的马步,还好长裙包裹看不出来,就这么僵在那,手不知往哪放。
发现櫜頫卛根本就没看她,才偷偷地站直。
櫜頫卛自然也戴上了一些特制装置,看在眼里的是一身运动休闲打扮的卫佳皇,还没等冉违地回答第一个问题,指了指坐在沙发角落的刺客大人又问:“他这是在做什么?入定?”
冉违地不惯他之骄子的臭脾气,只回答他第一个问题:“现在开始倒计时300秒。”
被他提点,櫜頫卛已经看到了。悬浮的电视屏幕正出现的阿拉伯数字是299。
同时,在刺杀的临时聊群里显示的倒计时是300。这是在脑海中的呈现,然后变299,电视上则是298。
李琅貂排除杂念,两耳再听不到关知的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