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那天摆个破功放号称最后一天大甩卖的铺子,到卫佳皇他们体系大成开春再战15中那次还在“最后一天大甩卖”。
卫佳皇还记得走的时候,破功放正唱: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他流浪在街头
我以为他要乞求什么
他却总是摇摇头
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
寒冷的冬天么?明明春天来了,热烈的盛夏也不远了,那之后就是猛牙杯的最后决战。
岑富有说:“体系将会在战斗中得到最后的升华。”
“战斗”的第一个月有30天,踢了21场比赛。学长的角色发生了逆转,成为偶尔打打下手的备胎,大部分学弟即使连战也不曾轮换。
岑富有又说:“不要着急,比赛会有的。有积淀就不会白费,能力在那不会跑。至于比赛,我保证,19中的历史上不会有人比你们踢得更多。”
严洋,秦舛,贾府,蒋灝他们之前是最惶恐的,凭他们的起点,过往的经验,早就应该挑大梁了。不提区襄,他们至少也是岳夏一个级别的,搞了半天,都高二了还在当后辈,那不像谢衲这些涎着脸留级的还美其名曰学习三井寿,严洋便借题发挥指桑骂槐:“你他妈算哪门子的三井寿,你初中拿过什么vp你有资格吗?混了三年大家都是死替补就你好意思吹牛?”
谢衲正嬉皮笑脸要回嘴,卫佳皇自然也在旁,岑大爷用隔山打牛回应指桑骂槐:“赌得越大翻牌越晚。不要愁没有戏份,你要愁的是有一天全部给你你接不接得住。”
在第一个比赛月,严洋终于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算上罗田,唯一一个场场打满的,一月过去累如狗。
严洋哀求岑大爷:“下场可否轮休?”
“否。”
洪宇岚揶揄道:“恭喜队长,终于得偿所愿,圆满而充实。”
严洋哀嚎:“女神大人您不能落井下石啊!”
岑大爷便开始训话:“杯赛是足球赛事里相对竞技性最强,最体现人原始实力的比赛。还记得最根本的原则是什么?”
众人齐声应和:“最后决战之前,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全力以赴!”
“很好!一定要把压箱底的武器留到最后!你们就保持这样的劲头战斗到八月!”
严洋领头做一些常规拉伸,岑富有和洪宇岚避到一边。
洪宇岚由衷赞道:“岑教练,佩服佩服!您调教的火候真是炉火纯青。”
“喔,是么?我怎么觉得你欢喜的卫佳皇这个月表现很一般呢?”
洪宇岚也不扭捏,笑道:“我是说那几个‘大器晚成’的球星啦。”
“那是他们自己耐得住寂寞。与其说大器晚成,倒不如说我之前错的太离谱,都是刀不磨够就拿去砍柴,算是对我失败的救赎。”
洪宇岚这点倒是能理解,柔声安慰他:“不怪你啦,环境如是,都在提拔少年将领,你按着不动,倒显得是你耽误他们的青春。就连这几位只怕现在也没有完全改变这点。”
岑大爷来劲了:“丫头,你别跟我装!你能看到他们在想什么对吧,直接告诉我有没有骂我,就那个带队长袖标的!”
洪宇岚噗嗤一笑:“岑教,您这就有失体统了喔?”
岑富有自知失态待要说些场面话,洪宇岚突然说:“对了,就在刚才,中南赛区决赛的两支队伍也出来了。”
决赛队伍便是出线队伍。
“大羊鲜血肯定进去了吧?”
“大羊鲜血和大东雌雕。你关心的那个大羊鲜血的陆琅十字韧带撕裂,猛牙杯正赛肯定赶不上了。”
岑大爷略有些意外:“文琴足校居然淘汰了?彭俏杰没上?”
洪宇岚知道岑大爷的意思并不是说彭俏杰这个人有化腐朽为神奇的个人能力,而是他在东戊泉的情报里也属于认证资质的潜在候选,比起身材矮小的陆琅,他风评不要高太多,最关键的一点,他不用装嫩,他是正经的u17。那个时候金州虚品又在传准备对苟平也采用东圆椅和冯勇的操作,一时间引得圈内人的公愤,买马的家长也对金州虚品避若蛇蝎,所以让彭俏杰取而代之的呼声很高,紧随其后的就是陆琅。
所以按理说彭俏杰若是上了,冲这个身份,即便陆琅没有十字韧带撕裂,即便是大羊鲜血和文琴足校对垒,输的八成也是后者。
但是答案更加简单粗暴:“彭俏杰没在文琴足校了,刚刚去了中华足校。”
“什么!”
岑大爷很难平静下来:中华足校这回是想干嘛?终于想要染指猛牙杯了么?
按说即便苟平的名额给了彭俏杰,加上高森,中华足校也不过和山东齐行打平,可问题是彭俏杰太特殊了,谁拥有了他就好比占据了道德制高点,或者宁国府的石狮子,很容易形成岑大爷最不希望出现的一边倒买马态势。
洪宇岚建议岑大爷也用他的关系查一下中华足校的异动是不是得了什么上面的风声。
最后岑大爷还是比较介意决赛的两支队伍:“决赛的录像有办法搞到么?”
“没问题的,岑大帅,找找差距么?”
岑大爷说:“目前来是差距,过了这个月就不会了。”
“哇塞,这个月对手升级么?”
岑大爷对准了镜头就像上电视接受采访那样一丝不苟地说:“对手肯定不同,但是主要因素还是他们自己。”
洪宇岚忧虑地看着场上做恢复性慢跑的卫佳皇: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