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傻逼么,知道这什么场合就屁颠屁颠来帮他赴约?以为是你们预备队那家家酒一样的联赛?我告诉你,这是杀妻之仇!老子是拿你这个队长没办法了!法律法律管不了,舆论舆论一本正经的颠倒黑白,照着操蛋的规则,我们只能耐着性子在这个球场上陪你们这帮垃圾玩了老半天,吹的你们神乎其神,连规则都可以临时改的赖皮都耍了,也不过就是平局,无聊啊!老子不想玩下去了,老子就想折磨他。他叫郎举,好名字啊!威武霸气!没打之前就牛逼哄哄跑我们队这边来挑事,说他性功能如何如何牛逼,所以我现在就问他,你现在还能不能举啊?还能不能?”
洪亮的声音响彻球场。
罗田,廖乾武等人心中一凛:岑大爷什么时候拿到无敌小喇叭,还把他给了谢衲!
郎举泣诉:“饶命啊,痛死我了…..我错了…..”
凄厉的嚎哭传遍每个角落。
突然,谢衲提高音调,加大音量:“爽不爽啊?敢怒不敢言的观众朋友们!”
白筑和卫佳皇已经跑到身侧,严洋和大师兄率大部队正在路上,罗田他们想了想,索性也离席一拥上前,把谢衲护拥住。
岑大爷袖手旁观,欣慰地一笑:还不算太傻,接下来听天由命吧。仰头看着整个看台:或者说看你们的了,这样你们都不愿站出来,那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差别?
唐朝20强各个紧张地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圈内人都意识到就在刚才自己又犯了一个本质性错误——想的太美。
余日和扈圆枪大眼瞪小眼,此时此刻,只能装死,余日干脆关麦,后仰着闭目养神,扈圆枪却看到他按在前方的两手在激烈颤抖着,他不禁想到:余指导这是在暗爽还是恐惧?
郑掷亿不禁又想起了东帝汶惨案的八万人体育场,内心深处最黑暗的经历似乎历历在目,这个世界圈内人造的孽可比区区惨败东帝汶罪恶亿万倍,反噬的能量如果就此折算足以毁天灭地,他惊恐万分地想到:觉醒的暴民们会不会转瞬之间就把主席台焚烧了?
绝望的时候,看了一眼常江,却见他神情平淡,仔细看手足身躯,都没有异样,忍不住要凑过去问个究竟,已经被主席按住:“静观其变。”
柴据琅的小拳头捏出一道血痕,温美芙则潸然泪下,自己都不知道在感触什么。凤之队代表朱落后已经双手把眼睛掩得严严实实不敢再看。
罗若西这时却没有躁动,心想:那个恐怖的公主不会没有安排吧?
朱雨,汪森康都是这种想法,不动如山。
德罗巴和奥利塞赫这样的老外就淡定不了了,一个叫:“大哥这样都没人管一下?这的足球什么时候变这么野蛮了!这么野蛮的足球,你可别想把我骗上场。”
罗若西看了看周围人的脸色,低声信口胡诌:“别闹了!回家给你细说,你放120个心,真让你踢,那也是职业足球,这是野球,野球野球,野蛮人踢的球,是很野蛮就是了,我怎么舍得让兄弟你去这么low的场合犯险?”
德罗巴想说你刚才不就是有点想把我派到白队么?
奥利塞赫却拉着孔怖说:“这都要出人命了,为什么现场还这么安静?”
孔怖淡淡地说:“因为我们的职业球员其实人缘很差?”
声音虽然不大,足够让左近的圈内人怒目相向。
奥利塞赫摇头:“不可能!走哪去,一旦验明正身,都在跪拜,敬若神明,这样的人缘叫差?”
孔怖心说:因为这些都不是真正地出自本意。每一次跪拜堆积的是屈辱和憎恶。
隔得太远,师新纹按理看不清被谢衲踩在脚下凌虐的郎举,却深深感到每一脚都是踩在前自己身上,谢衲妻子的账算完了,自己还跑得了么?
牛暗宙大气也不敢出,梁江北骂道:“两个傻逼公务员还不出手控场,等着暴动么!”
双木阵营,朱宙,邹视泰紧张地看着郭明去他们。郭明去碍于自己二人的情面,应该会有所控制,重点是后面的那些后辈。却见所有人神情凝重,像是在和什么情绪在作战,目光都没投向下面的球场,连郭明去也不例外,平视着前方像和什么莫可言状的敌人在作战。朱宙对邹视泰低声耳语:“精神控制在控场了?”
15中阵营,牛狮利脑袋不能动,眼珠拼命向下,却是很难实现,接着眼眶留下一线血丝,洪二急道:“不要强行往下看!”
牛狮利惨笑道:“师兄,你能喊出来么?”
洪二无奈地摇头。
李冰不愧曾是和梁江北同档的优秀前锋,也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叫道:“公务员大人,你们还不出手,局势将无法控制了!”
剑眉星目叹道:“李指,你看他刻意把人按在场内——忘了?球场上除了治愈,封印一切‘能力’。”
李冰心急如焚,看到不远处站着岑大爷,差点就想把他挟持住,和谢衲对峙。费了好大功夫才压抑下这个危险的念头。一旦做了,其他倒好,一来无法回头,更怕的是本来就很勉强维持的平衡局面,因为岑老头被暴力对待,激起众怒。
谢衲已经蹲下来:“你的春药是用眼睛发射的?”
郎举吓得魂飞魄散:“哥!饶命啊!哪有什么春药?”
“无论如何都想和我对视”,这是遗书上写的。
谢衲怒吼:“不行!眼睛必须抠下来!”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谢衲的手指满是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