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杀入禁区的辛斯特终于做了第一cp看得懂的操作,虽然都憋太久,到底是年轻一点的扈圆枪抢先发声:“人球分过!”
被过掉的是薄礼客,目的只是防辛斯特的射门,连朴鹫都看懂他的意图,赞道:“不愧是名将,眼光真毒辣。”
扒了摸和卫佳皇知道他是看重名将明明不把这些中国足球的周边放在眼里,还能在战术上重视,而且脉掐得极准。辛斯特的牛尾再难看,钟摆再机械,好歹能为他赢得时间,真正威胁的时候就是在赢得时间的瞬间,让他完成射门,射出去不挡都在框内,那球威就算贾公举也是号门将也没法没收,那时候就会出现蝗灾样的葡萄人。哈坎,奥孔瓦孜们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涌过来。
辛斯特趟过了薄礼客。除了那威克魜,所有的葡萄人都被甩开一大截,却和石潭撞个正着,速度占优的辛斯特眼看就要硬挤过去,石潭已经倒地,贴草一扫,先球后人,足球出底线辛斯特卧草。
余日又发出旧世界常用的赞叹:“在这种局面下,在禁区里都还敢下脚啊!”
扈圆枪没有掩饰住遗憾的情绪:“到头来,辛斯特在石潭面前还是讨不到一点便宜啊!”
余日逮住机会敲打搭档:“石潭是什么人?说是天下第一中卫也不过好不好?辛斯特也就是矮子里拔将军……”
卫佳皇在想:辛斯特还好,可是奥孔瓦孜和哈坎撑不住了。
一左一右两大煞星都在叉腰喘气,葡萄的两大永动机此刻生动地为观众诠释了什么叫做养生球。扒了摸在想:看来蹴后的bug也不是太过分。
朴鹫忍不住问核心:“再来两个吃xx有用么?”
卫佳皇叹道:“直上直下其实都还好,最费事的地方是还不能犯规,收那下太过强人所难,就算是吃了xx的那威克魜感觉损耗也大——”
左上角正好拍到那威克魜,朴鹫看去——可不是吗?眼眶充血的他竟然也弯着腰气喘吁吁的,应该不是累的,而是难受的。
没了特殊手段眼光犹在的第一智者摇头叹道:“理论上的设定经不起实战的消耗么?这架势,搞不好连这场比赛都撑不完就会挂掉啊…...”
朱宁霍在喊话:“奥孔瓦孜,你的角球!”
奥孔瓦孜这才如梦初醒,不单他醒了,哈坎也放下锻炼叉腰肌的双手,然后听到了整个沙雅人的呐喊:“打死贾实!”葡萄队魂摇摇欲坠,但还站立着。
队魂不知道,石潭盯了他很久。
就在奥孔瓦孜缓缓地走向角旗的时候,电视上传来石潭的喊话声:“小高!你也收回来打!不要顶上去了!”
人马宫的四人心下雪亮:葡萄现在的造型自然是瞒不过石潭他们的,这是吃定了对方行将就木。反正你快死了,与其让你有万一的偷鸡可能,不如老老实实先等你嗝屁。
小高当然听话,三步并作两步跑回来,要过来的时候稍微有些为难,因为大家都有各自的服侍对象,且都是名将,自己这个多余的累赘去帮谁好像都不合适。石潭居然有暇关注他的落位,贴着辛斯特之余补了一句:“就在那里很好了!”
高森秒懂:你就是让我当桩子嘛,明白!
旧世界状态逆天的时候,都会说过人就像过桩子一样。但其实人在最低谷的时候,摆一根桩子在你面前都像巨星一般不可逾越。而石潭此刻的目的就是要让高森当好这样巨星一样的桩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重要的不是稻草,而是快要被压死的骆驼。
石大人倒是给了第一cp尬吹的现成素材。
扈圆枪说:“高大人的选位真是超卓,随便这么一站就到了阵眼所在,可攻可守,无懈可击。”
余日不甘示弱:“你别看他这几下闲庭信步平平无奇,其实都是很有学问的,乍一看游离在体系之外,却用每一个步点把定庞所有定点盯防的单位凝聚在一起,随时孕育出一剑封喉的反杀!”
这俩人算准葡萄已经大势已去,反正结局都是伤口上撒盐,胡说八道起来更加理直气壮。
扒了摸苦笑道:“第一cp就不怕高大人事后看重播?”
说话间角球开出来,那威克魜力压曾高娜拿到第一点,为了避开贾实却向外蹭。蹲外围的董埠砬抢点不力,第二点旁落——紧逼下的施仙奴惦记着那个选位超卓凝聚全队的男人,轻挑禁区外。
高森别的入不了他法眼,做球还可以,想着反正无人干扰,你顺给我,我直捣黄龙,彻底灭绝了这帮蝗虫的希望,一个箭步冲出去。左近的党葡鸰等葡萄人第一次出现眼神呆滞,目送敌人的衰败模样。懂生活球卸下,一个生猛的影子迎面袭来,一脚把球又端进禁区,双手顺势把高森一推,可怜堂堂阵眼就这么被硬生生推在地上,等着他顺水人情的施仙奴自然是白跑一趟,推人的元凶桂姿,也不管自己动手动脚造的孽,贼兮兮地转身就跑。
桂姿迫于无奈的越线行为倒是错有错着,正赶上定庞进,葡萄要退不退的当口。定庞是管你退不退,反正球权易主,老子是要朝前顶的,你要傻站在原地等着自己越位,我们可不能白瞎这个反攻的机会。从那威克魜朝后面的这下摆渡其实就已经错了,葡萄的那口气都用到向前,那威克魜为了逃避贾实的要点,想当然找外围调整,已经把大家的那口气给断掉,施仙奴冲得最积极,但他并不孤独,除了心态太过逍遥自在的高大爷,所有定庞人都在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