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和的包围圈主动为刺杀成功的刺客让了条道,蒋灏知道再撩拨下去不但无谓,只怕天命那里会弄巧成拙,便大摇大摆走出圈外。
又走了几步,停下来,对着面前的白筑使个眼色,两人便即有样学样,也来了个激情击掌。
“先走一步,只能帮你到这里。”
白筑点头。
蒋灏又看了看周围失魂落魄的队友,皱了皱眉,冲着仿佛看到天塌下来的刘黑娲喊道:“小屁娃!你到底还想不想讨老婆的?”
“我.......”
刘黑娲本陷在天旋地转中走不出,压根看不见蒋灏的人,只依稀听到了他的声音,队里最怕的就是这位“夏普”,眼睛不管用,耳朵本能地竖起来,然后“小屁娃”三个字知道是喊自己或于航缘,有一个已经被“踩扁”,自然是活着的那个人。提到讨老婆,不可免又想到路舒的俏脸,心头一热,迫于蒋灏的淫威,不敢不答,起了个头,满脑子却是于航缘血淋淋的画面,哪里说得下去?
于航缘他就这样死了?
如果他把球分给我了,倒在那里的就会是我吧?
所以他是代我去死的?
听到蒋灏的怒吼:“我你mb!你要不想路舒那个丫头变成职业球员的**,就给老子打起精神来,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别说于航缘只是倒在那!就算他现在挂了,比赛还没有结束,你还有希望!你只能拼命,踩着他的尸体也要前进,懂吗?”
一听到**两个字,刘黑娲便像触电一样抬起头,身子剧烈颤抖着,听着听着伸展开来,改挺立,目中再无已经躺下的人,平视着蒋灏转身离去的背影,明知自己已经慢了一拍不止,依然心平气和地像是说给自己听:“我懂了。”
蒋灏也不再理会他,脚下不停,出了边线示意还坐在地上发呆的郭明去:“喇叭!”
郭明去拿不出来,却有其他的替补递了上去。
“严mp!当年就是因为不学好打假球遭开了,龟儿又来嗦?你他妈的是不是卖起瘾了?个不要脸的东西,想把我们卖给韩单哇?”
刚递喇叭的替补正在为自己打开潘多拉魔盒追悔莫及,暴跳如雷的严洋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狂奔过来。
哪知蒋灏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手拿着喇叭,一手指着他骂:“你们看这个贱货,跑得这么快,刚才在干啥呢?是不是已经说好了等二天汤炎又打上职业了,给你再留条狗链?”
“你——”
严洋说了这个字,想到了现实,发觉自己满腔怒火没处烧。
蒋灏冷笑:“一个小一个老,一个只晓得我,一个只晓得你,话都抖不出来,换哥哥来教你——听好,贱货,你龟儿要是再把汤炎放过来一次,我杀你全家!”
后五个字在激将之前先把严洋彻底惹毛:“你只要敢!老子先让你全家死绝!”
蒋灏喇叭一扔,哈哈一笑:“我全家已经死绝了。”
严洋这才意识到被套路了,直愣愣看着他转身。这一次转身,头也不回走掉了。走不太远时挥挥手扔下一句话:“严哥,打中后卫的时候可不要再像刚才那么瓜了哈!人数对等,可没有给你怂的空间了。”
洪二拉扯还在发呆的严哥:“走,白筑有布置。”
关于于航缘,忙活了半天的金家名医说,如果立时就医,能保证康复,但是需要两年,如果要赌瞬间满血复活建议立刻求助天命冷冻,简单说,有严重的生命危险。
白筑申请冷冻,天命立刻受理,于航缘跟着就不见了。
无独有偶,李闪乾也这么失踪了。
这时天命宣布:“芭比兔因为对手的恶意犯规导致只剩8人,自动激活换人次数。现在芭比兔有四次换人,还可以再派上两个人分别换下因白筑和蒋灏退场的麻用韧,以及因蒋灏退场的李闪乾。”
球场外也被激活,一片哗然,理性上他们都知道麻用韧是被搞下去的,感性上却完全不能接受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对芭比兔如此重大的利好。
对还没回过血来的骑龙队诸君来说打击就更大了,蒋灏本来超神的应对,因为这判罚却成了对手的神助攻。
直播节目里,有田泰慷慨激昂的特写,听他一板一眼地喊话:“为了李闪乾,一定要赢!”
扒了摸看得直皱眉:“怎么看怎么别扭呢?”
这个时候周遭还没有随大流起哄,比较沉寂,朴鹫四顾无人注意,低声道:“十之**他们事后有法复原——当然,前提是不要沦为弃子。”
扒了摸也低声道:“那不还是一回事么?既然代表了蹴帝那边的立场,就算有法也得满足个大前提——必须先赢。”
朴鹫摇头:“我恰恰不这么想,虽然没你专业,比赛进程看,我觉得平局是韩单可以接受的。那说明蹴帝的要求可能多半也是保平争胜,不是很符合旧世界现实里领导赛前提的目标要求么?”
镜头又对准了芭比兔替补席。
韩单在问话:“你们确定听明白了也做好觉悟了?”
听到两个整装待发的战士掷地有声的回答:“是的!”
“去吧!”
秦大大吃一惊:“古万兵!”
第四天王威风凛凛地登场,奈何再也凑不齐四天王。
由于天命把麻用韧的退场也算成故意伤人,芭比兔就能补充两名生力军。这样一来,双方终于人数对等,均是10人作战。
芭比兔用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