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静下心来的时候还是能比普通人甚至在场的草根群豪看到更多的东西:“之前骑龙队进攻里很少利用两个边卫插上助攻,套边更多也是前场三叉戟之间的交叉换位,他们的体能储蓄反而是最充裕的——温义权又一次高速插上!”
说话间,眼看被堵住前路的塞萨尔一个急停,跟他的吴啸厉因为惯性被甩开少许,塞萨尔就着这段距离挑传身后。
麻用韧死贴白筑,马野跟着刘黑娲内收,李闪乾看似漫不经心既不看人又没有站在让队形能紧凑起来的位置上,其实,白筑刘黑娲两点都在他笼罩下,于是乎芭比兔的左边路防区深处出现开阔地。
温义权突然插上就是去那深处探险,塞萨尔的挑传是探险行动最大的赞助。
无人看守的优厚条件下,并没有太费事就停好球,意外看到李闪乾已现身近前。
对上这三无中卫,即便运动能力一般,只是在技巧变化方面熟能生巧的温义权有足够信心将其击败。
骑龙新双核之一对上芭比兔“那条线”的看守者!
无视费劲要位的刘黑娲,作势强起,要利用看守者习惯性的退却,赏他一个鞭长莫及的变化。
然而,看守者这次不退反迎,上得异常坚决,明明是虚招,想接变化已经来不及,李闪乾出乎意料的伸脚偷袭,球已经出界,出界前最后触碰的是自己的脚。
朴鹫有些不解:“看刚才的后向前,一开始还有点赶鸭子上架,跟着就找到感觉,什么人做什么事都井井有条的,明显训练有素。尤其两个边后卫进入角色后,该干什么是很清楚的——”
扒了摸打断他:“后向前和纯进攻是不同的,尤其在选择的难度上。后向前无非是两个优先标准,安全和迅捷。不论安全还是迅捷都很直观也很好比较。但是进攻不同。”
朴鹫懂了:进攻只看结果,也就是进球。不管你采用任何手段,只要达成得分的终极目的,你就是对的。这样一来选择就多了,不等到尘埃落定,谁也不能说谁不行。
“用你的理论来说,进攻对于缺乏敬畏之心的人约束力最差。”
朴鹫皱眉道:“所以韩单用麻用韧死贴白筑实在是个高招。”
白筑之外其实还有蒋灏,或者说夏普,但是他显然不敢在决战前耗费太多精力,两个新核过了半场,大多数情况他都是遥相呼应,不愿深入。
局势有所缓和,韩单才拍了拍巴西弟弟,实际上也是给所有的盟友和麾下的马仔解释:“不调整不是说我托大,或者说我觉得不够危险。就是因为晓得悬,才不敢轻易调整。现在对手和我们已经打到这个地步,就不是不上场的人能够随便插手的。什么时候攻什么时候守,我们在场下的人做决定倒是方便,他们上面的人更需要的是协调。每一次攻防,你攻不一定攻得进去,防也不一定防得住,但只要意见不统一就很容易遭起。现在,我们场上的人本能就想要压,鼓捣喊别个收,有一个调不过来,就容易拿给别个逮到——”
巴西弟弟欲言又止,赵冬插话道:“可以挑个别的人提醒下——”
韩单咬牙道:“现在的这11个人不是随便选的,该说的都说了,也不怕你们知道,那些话只说给他们听了。而且这种情况也不比我预测的糟糕,成不成就看他们挺不挺得住。你们在座的——”
看了在一旁装得浑不在意的古万兵一眼,续道:“你们在底下的确实有一些能力比上面的强,但他们才是我之前准备的在最坏情况看抵不抵得到浪的固定班底。”
谭鹏本吃了一惊:“韩哥你不会是像关知操练山东齐行那八个人一样——”
“差不多嘛。有一点你们要清楚,我和李兵的态度不同,我是绝对输不起的,我不能承担一点失败的风险。你们有些人虽然凶,但在必要的时候,至少在现阶段,你们还没有他们那样的觉悟。”
古万兵默然,他知道韩单说的在理,他只是奇怪:那三个既然知情,对我也好意思不说吗?当真是乱世讨生活,各顾各了?你们训练中那一出一出的合练,瞒不过我,所以你们被韩单开小会的时候就真的不给我打招呼了?
轮到芭比兔控球,这次就打温老师这路,才被温老师无视的刘黑娲不计前嫌赶来协防,田泰邀他单打。正值身体状态黄金期的**帮助田泰轻松地以一个朴实无华的变向,打刘黑娲外线强行突破。刘黑娲转身就要追,太着急撞到刻意等着他并入内线的田天王这头东北虎的虎背,闷哼中,险些岔气。
路舒的归属危在旦夕,那个着急啊,哪怕是头昏眼花什么都看不分明也顾不上了,急火攻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下地,近端来封堵的严洋到底还是职业球员出身,关于“那条线”的研究也不差,有余力看到更多的事,当即喝道:“小弟娃稳起,不要乱来!”
刘黑娲心中一凛:对啊,白师兄教育过我的!我的战场不在这里!
白师兄当时说:“弟娃,你有义务协助任何队友,但不要本末倒置。因为你更有义务信任队友,只有这样你才能算是一把好刀。切肉就切肉,你把别个的葱姜蒜剁了,我们也不会觉得你好牛逼。”
生生地收了脚,把田天王交给其他的大哥哥。
塞萨尔来补防,虽然他比不上石榴金坝那些阿根廷人,照样能让田泰若寸步难行。
算准了刘黑娲的干扰效应再上抢,虽然不复当年之勇,这种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