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后盾追赶再次把比分超出,扒了摸觉得自己一下子明白了:“其实,你说的没错,军师说的也没错。”
说得卫佳皇一愣:“我说了什么?他又说了什么?”
“胜负系数啊!”
卫佳皇想说你这稀泥和的,我客气点没说他骗人,他是直接把胜负系数贬损得跟什么似的。
“我比你了解朴鹫。而且比赛看到这已经很明显了。”
卫佳皇问:“怎么说?”
“对于胜负系数的判定,你是结果论对吧?”
卫佳皇欲言又止,他得承认,确实是从数据上出发,只不过除了旧事香甜被屠杀那场被当做有目的的个案,是一个百分百的绝对数据。
“我们不说朴鹫的动机,至少他的结论只是从构造上出发,你们两个并不冲突。”
卫佳皇想了想点头:“是。我强调的是胜负方向不会错,他只是强调具体数据很大一部分受制于那个什么六圣的ai——所以呢?”
扒了摸道:“用你和你们岑大爷的话来说,下限是天算在维持,上限是六圣在决定。所以下限很稳,胜负是绝对不会错的,但是六圣可以影响数据的高低。”
卫佳皇心中一凛:“你是说——”
“说白了就是客观和主观攻守平衡的一个玩具。上天的意志和人的偏见各司其职。所以胜负是绝对的,具体的判断会出现很大的偏差。一个代表上面的权威,一个给上面带来戏剧化的趣味。所以说不出大的意外,这个玩具一定认不出王秋梅!别说是现在的他了,就算他在我们队使出浑身解数,我敢说所谓的六圣也只会把他当成一个国产野球王。归根结底,六圣是用来给那位找乐的,比方说当他们看衰一方的时候,那夸张的胜负系数可以激活弱势一方的潜力,但是上面是不允许被打脸的,所以像朴鹫说的胜负系数因为六圣很水,但也像你说的因为捍卫着上天的权威,他在根本上不允许你打脸,所以胜负又是绝对的。黑暗让你抗争,但不允许你打上面的脸。”
卫佳皇苦笑道:“意思就是说打芭比兔没有一点空子可钻,你这是要打击我信心的源泉吗?那我问你,照你这么说,耗油伶遛狂屠后盾追赶又如何解释?那不但是打脸,而且是打肿了。”
“其实,那场我虽然没像你那样去查,但是找录像看了。所以你刚才说的时候,我是有点想反驳的。”
卫佳皇不打断他,想听听他怎么反驳的。
“那场比赛先发就是今天这一场的,可能是最强阵容了吧。开球的时候替补都还在,进第一个球以后这些人都走了,就算你没看这场比赛,那天在车上你就知道,别说是进第一个球的时候,4比0都没多久。但是,1比0以后他们就没替补了。”
卫佳皇皱眉道:“你是想说他们是被胜负系数给激怒了?”
“耗油伶遛这个队在对旧事香甜之前,一直打的不瘟不火,这个你知道吧?”
卫佳皇点头:“是,看得出来他们也不是刻意要隐藏实力,就是觉得打草根也没多大意思。在这里混也就是暂时委身,没有刻意要争个输赢,好像也不差那几个钱,一定要刷分来换奖金。”
“所以这场就出问题了!不是你意淫的给你暗示,而是真的搞砸了。所以我才说军师和你都对。天算能看透耗油伶遛的底细,六圣不能,天算知道王秋梅的真面目,六圣不能。”
卫佳皇表示这有问题:“等一等,你刚才说了,天算在守下限,而且还事关上面的权威? 对吧?上面的权威这么不值钱?”
“我说了两点? 一个是攻守平衡,一个是各司其职。天算决定分子分母,六圣来定数值,这玩具就这么设定的啊?”
卫佳皇点头道:“对啊? 那你决定分子分母的为什么会错?”
“我觉得没错,分子分母这么定是有理由的。首先他们那天是一天双赛,体力本来就吃亏。”
卫佳皇想说这个逻辑别说是天算,六圣也会啊。
“他第一个球进了以后,下面的替补就全部撤了,不是说他们就自大,八成都有安排,就算是没有进球,人多半也是要走的。那天算肯定也要把这个算进去啊。然后照耗油伶遛以往的作风,这么打下去,后续也就那样,没有什么爆发力,不打大比分,那你也很难杀死比赛啊,最终体力不行了确实很容易被反杀。关键是旧事香甜本来也不爽啊,你打我就连战。是,我是分母,我能被天命当成分母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看不起我,更可气是打那么会你他妈人都走完了,那我不众志成城灭了你?”
卫佳皇懂了:“分数值正常一点,耗油伶遛必败。可是六圣狗眼看人低,这就坏事了。”
耗油伶遛可以接受失败,也可以接受从大热到不被看好,毕竟谁让你一天双赛呢?而且还是在人员不充足的情况下。
但是18这个系数把他们惹毛了。18?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老子赢你18个球!
虽然没赢那么多,但制造了草根联赛开赛以来最惊天动地的惨案。
天算就这样被六圣这个猪队友给坑了。
“虽然没有可比性,但今天的后盾追赶有多凶,那天的耗油伶遛就有多猛。真的是打疯了。”
卫佳皇叹道:“这也算是胜天半子了。”
话锋一转:“但是这样一来,今天这场的意义就更大了。”
既然是上面造的ai,自然非同凡响。刚闯了那么大的祸,必定晓得收敛,于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