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袁术私自扣押粮草,我军又怎么可能会军心大乱,然后被那秦军给夜袭成功?主公他又可能会就这样下落不明?!”
“放肆!”
一众诸侯还没有所表示一些什么,袁术身后有一将领,满脸严厉之色,厉声呵道。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家主公曾数次下令,严禁掌管粮草的一众将士,私藏中拿,务必要保证数百万联军将士都能吃的饱饭,至于孙将军一事,乃是我军中有负责此事的人故意而为之,所有涉及此事者,目前,都以被我家主公差人给拿下!”
“放屁!”
“明明就是你袁术!老子跟你……”
于昨夜泗水关一战中,幸存下来的那名偏将,他神情激动,刚想有些什么动作,但还没来得及,就直挺挺的倒在霖上。
“以下犯上者,当杀之。”
“你……”
“袁术!”
营帐之内一众大诸侯,见眼前这一幕,反应各是不一,有人直接拍案而起用手指着那一脸淡然,仍还坐在自己位上的袁术。
有的诸侯则是默不作声,或满脸的都是戏谑,就这样静静看着……
“袁术,你莫不是做贼心虚,杀人灭口之?!”
“做贼心虚?”
“呵呵……我袁术乃是堂堂四世三公袁家嫡系子嗣,敢作敢当,不是我做的那就不是我做的,何来做贼心虚一?简直可笑!”
袁术满脸淡然,就好像这事还真不是他干的一样。
“……”
其实一众大诸侯那也不是傻子,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事,十有八九就是他袁术干的,派人指使的。
若是没有他亲自下令,哪个不要命的,不怕死的,敢公然直接克扣一整支大军的军粮?
而那所谓的什么一众涉事热目前皆已被拿下,不过就是替袁术来背黑锅的替罪羊罢了。
最终。
还是由和袁术一样,同为四世三公的袁家之人,诸侯联军盟主的袁绍,他亲自出场开口方才化解了此事。
“此事,我袁绍必然会给诸君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有罪者,不论何人,都必将严惩不贷之,眼下还是对付那嬴麒玉要紧,诸君大可放心,我袁绍可以在此保证,克扣粮草一事,绝对不会再次发生……”
什么什么的云云。
体面话那是的淋漓尽致,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一众大诸侯也都是心照不宣,然后齐齐散去。
入夜。
荣城。
嬴玉手持一封信书,因为脑海之中莫名浑浑噩噩,所以面色惨白到了极点,此时,正默默的看着。
信书之上——
“启禀陛下,末将黑一,于陛下御驾亲征不久,司隶州境内忽有几座城池公然叛变,目前,以被末将率领一众我大秦都城驻军给平定,重新回归我大秦统治之下……”
“咸阳一切安好,还望陛下不要担心后方之忧,照顾好自己,早日率王师凯旋而归……”
“特此以呈陛下。”
“大秦历,始龙一年,八月,十七日。”
“黑一。”
——
信书到此,戛然而止,然后便是彻底空白一片。
烛火摇曳,那惨白到了极点的面色之下,嬴玉的嘴角处却微微上扬,一双漆黑如墨的眸中,带着那浓到此生都可能早就已经化不开的温柔之色。
信书之上,有一段,那娟秀大方的字迹,他很熟悉,并不是由黑一亲自所书写……
………………
诸侯联军大营。
并州丁原军驻地。
吕布军营。
“奉先,可还记得我这位同乡故人李肃?”
儒雅男子,李肃,他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吕布问道。
“自然记得。”吕布声音不咸不淡的淡淡回了一句道。
“哈哈哈……”
李肃却毫不在意,听闻吕布还记得自己,他笑了起来,良久,方才停止了下来,神情之间颇有些感慨:
“一晃近十载过去了,奉先,却没想到你我居然会因为下诸侯讨伐嬴麒玉一事,而会面……”
吕布默不作声,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奉先可是因为于秦军斗将失败,而受丁州牧,丁原,丁建阳处罚,心中苦恼,郁闷?”
“没樱”
“哈哈哈……奉先还是跟少时一样,什么话,什么苦,都老往自己心里面硬生生咽下……”
李肃笑着,提起了幼年之时之事,半晌才话音一转,继续道:
“奉先,兄此次来,其实是有宝物特送于奉先你啊……”
“来人,把宝物给带过来!”
“喏!”
李肃身旁有一士兵赶忙应了一声,然后便迅速离去。
“宝物?”
“奉先,你我乃是故人,又是同乡,兄所送于你的,必然是这全下间都难得的至宝啊!”
“至宝?你能有什么至宝?”
“哈哈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奉先可别觑了为兄,为兄现今可是担任主公麾下,军师,及统兵将领一职啊!”
“哦?”
“奉先你就拭目以待吧……”
“……”
“咴咴……”
大约几分钟之后。
阵阵马鸣之声于吕布营帐之外响了起来。
吕布,李肃,他们二人也并肩走出了营帐之郑
只见,营帐之外,有一马,它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肃兄,这马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