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威的话,婉儿借着屋里映出的灯光,这才看到趴在陆威后背上睡着了的爷爷,马上上前一脸惊喜地喊了一声:“爷爷!”
“这是到那了?”听到喊声,婉儿爷爷抬起头一脸茫然地抬头四下看了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看到自己一脸惊喜的婉儿身上招呼陆威:“我到家了,快快把我放下来!”
“老人家,你的腿摔断了千万不要乱动,我把你送到屋里放到床上去!”
哪曾想听了陆威的这句话后,老者接连呸呸了两声,道:“你的腿才摔断了呢?想要接近我孙女你也不能这么咒我老人家。快把我老人家放下来!”说完不等陆威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一出溜从陆威的背上下来,用一只手拄着大腿便向屋里走去,在进屋后不忘回头叮嘱孙女:“婉儿,别忘了把爷爷采的药拿院子里!”说完人就进了院子。
“沈大哥,把药给我把!”婉儿走上前从陆威手里的药篓和药铲接过来,微笑着对站在那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陆威说道:“陆大哥,谢谢你把爷爷送回来!”
“没,没事!”看着婷儿手里拿着的自己的药篓和药铲,陆威搓搓了两下手。
“婉儿,赶紧进来给我端饭,累了一天把我都快饿死了!”这时屋里传来婉儿爷爷喊婉儿的声音。
“陆大哥,爷爷从早上直到现在没吃饭,那么大岁数爬了一天的山,一定把他饿坏了,我回去了!”说完婉儿转身进了院子。
这时又听到婉儿爷爷的喊声:“婉儿,把门关好了,别让外面的野猫野狗钻进来!”
听到婉儿关门的声音,陆威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救了人一句感谢的话没听到不说,连采的药和药篓都成了别人的,想想都觉得好笑。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陆威走出去没多远看到前面有一家客栈便迈步走了进去。店小二见来了客人急忙迎上来:“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陆威想到今天阚从利到各家客栈、饭馆告诉但凡是武林人来参加‘天剑派’掌门葬礼的,全部由‘天剑派’买单!便开口说道:“我是来‘天剑派’吊唁掌门和少主的,不但吃饭而且还住店!”
“原来是去‘天剑派’的!”店小二一听马上露出笑容,请陆威坐下,不一会酒菜就端上来了,等到陆威吃完饭后,又引着陆威进了一间上房。
到了半夜的时候,陆威从床上坐起来,来到床前,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向外面观察了好一会,确认周围没有人后,一个‘鹞子翻身’从窗户跳出去,上到房顶,施展轻功蹿房越脊很快出了城,直奔‘天剑派’奔去。
此时再次回到‘天剑派’的上官翎和蓝玫瑰,这个时候也从房间里出来奔向灵堂。昨天两个人回到‘天剑派’本以为会遭到‘天剑派’弟子的刁难。但是让二人没有想到的是,不但‘天剑派’的弟子没有难为二人。听说上官翎回来,做为掌门继承人的阚从利还亲自出来迎接,期间并没有提沈琅一个字,更没有说师父被害的事!总而言之关于他师父和师弟之死他是只字没提。就在上官翎和蓝玫瑰二女疑惑的时候,在最后阚从利告诉上官翎他的父亲,上官擎一这几天就会到‘天剑派’,主持掌门和少主丧葬大典!这让上官翎和蓝玫瑰才恍然大悟,原来‘天剑派’的人不难为自己是看在自己老爹的面子!
当天晚上两个人就商量着要去灵堂打开司徒空的棺椁,检验一下他的死因,可是到了灵堂看到身披重孝十几名‘天剑派’弟子站立在司徒空棺椁周围,并且每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人换班,二人在灵堂外守了一夜也没有找到机会,等到天亮后二人无奈只能回到房间休息,想今晚在到灵堂寻找机会!
当二人再次来到灵堂外,往里面看去和昨晚一样司徒空的棺椁前后各站着两名弟子,中间两边四个人,八个人一动不动站在那,好像是特意在防备二人似得。
“怎么办?”上官翎看了身边的蓝玫瑰一眼,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蓝玫瑰知道今晚还会像昨晚一样无功而返,与其这样还不如回去想别的办法。想到这用手示意上官翎,二人悄悄离开灵堂,在往回走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两个人影一边说着话,一面朝着这边走来,蓝玫瑰急忙拉着上官翎躲到暗处!
“大师兄,不掌门!”走过来的人是阚从利和一名‘天剑派’的弟子。只听那名弟子说道:“我们今天下山在附近的山村还有城里都没有发现那个沈琅的踪影,想必受不了刺激跑了!”
“这样最好!”阚从利冷哼一声!
“掌门,弟子们现在私底下都在议论一件事?”说到这那名弟子突然闭口不再说下去。
“他们都说什么?”阚从利急忙追问。
“他们都说杀害司徒掌门的未必是沈琅,因为当晚你带着人在他房间前和他缠斗,最后他是和那两个女人一起走的。走后掌门你就去见了掌门,等你到了灵堂掌门就已经被杀,随后我们也到了现场,那时候地上的鲜血已经干枯,所以不可能是沈琅杀的人!”
“既然不是沈琅杀的会是谁,难道是你杀的掌门?”阚从利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的严厉。吓得那名弟子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掌门饶命,就算你借我一个胆,我不敢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还有就我这点功夫哪能杀了前掌门,望掌门明鉴!”
“既然不是你,那一定是其他弟子背后暗害的师父,看来我们‘天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