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乞丐似乎感觉自己葫芦里的酒喝光了,用手晃了晃在却认葫芦里确实没有酒后,把葫芦往桌子上一放,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酒坛,起身把坛子的酒往葫芦里倒,就这样成功躲过对方扔向自己带着血迹的那块鸡骨头!最终那块骨头落在桌子上一盘红烧肉里。惹得满桌人都对那个扔鸡骨头的年轻人怒目而视!特别是一个外表长的凶恶模样的粗犷大汉,一拍桌子指着那个年轻人质问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
“我!”看到自己的行为惹起众怒,那个年轻人明显有些慌了!
“我徒儿无知,做事鲁莽还请这位壮士和诸位看在我司徒空的面子上不要计较!”这时一旁桌前站起一位老者,走过来向粗犷大汉和桌前众人抱拳赔礼!
“我当是谁?原来是“天剑门”的掌门!你就是这样教徒弟的吗?”从粗犷大汉的语气明显没有把“天剑门”掌门司徒空放在眼里!
“利儿,还不快向这位壮士赔罪!”当着群豪的面,粗犷大汉的话让司马空显得有些不悦,放眼江湖有哪一个人听了自己的名号,不给自己三分薄面的。但司徒空不愧为一派掌门,不动声色转身望向刚才把鸡骨头扔到盘子的那个年轻人!
“师父!”被司徒空称为利儿的,是“天剑门”的大弟子,司徒空爱徒阚丛利,听到师父让自己对粗犷大汉道歉,心里及是不情愿!
司徒空知道能够来这参加上官擎一寿辰、女儿生日的人,坐在这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江湖人物,虽然每个人从外表看似平凡,但其实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一个不慎惹到了,一败涂地是小,名声为大。看到阚丛利对自己的话心存抵触,司徒空当时面色一沉故意咳嗽了一声:“嗯!”
看到师父面露不悦之色,阚丛利这才硬着头皮,及其不情愿地向粗犷大汉和在座的几位宾客一抱拳:“诸位,晚辈刚才做事有些欠妥,还请各位大侠见谅!”
“做错事了就要受到惩罚,大家伙说对不对!”阚丛利对面坐着的一个尖耳猴腮的人阴阳怪气地说道!他的话让司徒空心里一震,看来今天自己徒儿真的给自己惹上麻烦了,他并不是怕事的人,可是当着群雄的面,自己贵为一派掌门,如果不能把事情做的圆满,从此“天剑门”的声誉就会一败涂地,想到面带微笑冲对方一拱手:“这位英雄说的对,等这次回去老夫一定按本派的规矩对劣徒严加惩处!”
“这点小事就不烦劳司徒掌门了,就让我替你教训一下就是!”尖耳猴腮的话音未落,大家就听到“啪啪”两声,顺着声誉望去,只见阚丛利的脸上凭空多了两个大红手印,顷刻之间两个腮帮肿的像馒头一样,而阚丛利站在那呆若木鸡,一片茫然,对于刚才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浑然未觉,直到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刺痛,他才出于本能伸手去摸自己的脸!
而此时众人在去望向长得尖嘴猴腮的那个人,见对方坦然坐在那,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太匪夷所思了!”在场的群雄几乎没有人看到尖嘴猴腮人出手,更没有看到其动!
“好吃,好吃!”此时乞丐只顾着一口接着一口往嘴里夹肉,对于发生在身后的事充耳未闻。
“你!”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司徒空心里暗想,对方可以不给自己弟子的面子,但是当着全天下群雄面前他不应该不给自己这个堂堂一派掌门的面子。刚才对方实则打的是自己弟子的脸!但暗里是是在打自己这个掌门,司徒空的脸!司徒空在也沉不住气了,恼羞成怒的他,抽出宝剑不由分说冲着长得尖嘴猴腮那个人隔着桌子就刺过去。
长得尖嘴猴腮那个人,对司徒空刺过来的剑是视而不见,坐在那稳如泰山,直到剑刺到他面前,只见他才把手里的酒杯向上一抬,正好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挡在司徒空刺来的剑尖上。
“司徒掌门消消气!”看到两个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刀剑无眼桌前坐着的人,除了乞丐外纷纷起身站到一旁。看到这边要打起来,做为主人的上官擎一,急忙过来满脸堆笑隔着桌子挡在二人中间。
“上官大侠,这不关你的事,请你让开我今天一定要杀了这个人!”司徒空气急败坏,一副不把对方杀死誓不罢休的架势。
“上官大侠,你就让开,好久没有来中原了,这次我到要领教领教中原的大门派“天剑门”的剑法,看看是不是徒有虚名!”长得尖嘴猴腮人明显没有把司徒空放在眼里,说话间依然是自斟自饮,而一旁的粗犷大汉更是一脸鄙视地看着司徒空和他身后聚集的十几名弟子!
“中原武林谁不知到塞外双雄,武功天下无双,看在老夫的面二位大侠,都消消气,坐下来好好喝两杯!”上官擎一说话间始终面带微笑,给人一种违和感。
“什么,塞外双雄!”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惊呼,让在场所有人内心都微微一动。没有想到两个貌不惊人的人,竟然是在江湖中亦正亦邪,雄霸塞外的“塞外双雄”谷苍穹、谷沧海兄弟!今天要不是听上官擎一亲口说出来二人的名号,谁都不会相信,一个粗犷,一个尖嘴猴腮,就是他们二人。
做为“天剑门”掌门的司徒空,岂会孤陋寡闻,对于江湖上“塞外双雄”种种传说,早就听闻,如今听到今天招惹的竟是这两个瘟神,虽然表面上看,他显露的波澜不惊,可是内心早就如同惊涛骇浪了!如今上官擎一来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