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要发表自己的意见,群雄当即不在说话,都把目光集中到谷沧海身上,想听听这位号称“塞外双雄”的老二,对这件事的看法。
“诸位,既然大家伙对上官大侠是否清白这件事存在着不同看法,我有一个想法大家看这样行吗,既然那个黑衣人已经放出话来说要每天杀两个人,但会不会真这么做我不清楚!”谷沧海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既然狠话说出来了,我想他就一定会来,既然大家不远万里来都来了,我想我们大家伙就都先不要离开,今天晚上就在上官府等他出现,让他和上官大侠当面对质把事情说清楚,众位意下如何?”
“言之有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大家迫切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上官擎一,是向他本人所说被人诬陷!还是向乞丐讲的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以纷纷点头,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如今听到的只是乞丐的一面之词,就完全断定上官擎一是凶手也不现实,等到那个神秘人出现,让他和上官擎一当面锣对面鼓,事情自然就清楚了!
“阿弥陀佛!”德远大师一脸歉意对上官擎一说道:“上官大侠,那我们就讨扰,在贵府多留几日,争取还上官大侠一个清白!”
“承蒙这么多江湖朋友抬爱,是老夫的荣幸!”此刻上官擎一心里也清楚,时隔六年对方才找上门来,一定抱着十足把握,有群雄在,对方就算有本领杀自己,那些自命不凡所谓大侠的人,绝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出手相助。随即一条阴毒的计策在脑海中浮现:“六年前你不是老夫的对手,六年后你依然不是老夫的对手!”
“诸位英雄,那我们现在就去休息,晚上我们一起等那个神秘人出现,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司徒空忙不失时机的对群雄下着命令!
人群慢慢散去,陆成风这个时候却没有离开,而是走到躺在地下的乞丐面前。
“怎么想找我打架?”乞丐眯缝着眼睛看着陆成风。
陆成风没有说话,而是一屁股坐到乞丐身边,顺手把他手里的酒葫芦抢过来,打开盖一连喝了好几大口,随即把酒葫芦盖好递还给乞丐!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扭扭捏捏像个女人?”许久看到“书生”坐在那里都没有说话,乞丐把眼睛睁开。
“你说上官擎一真的像你讲的那样十恶不赦吗?”显然“书生”对“江南镖局”当年惨案的凶手指向上官擎一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上官擎一在江湖人眼里,一直是以侠义著称。如果他真是杀害“江南镖局”的凶手,那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
“唉!”乞丐一翻身坐起来斩钉截铁说道:“那还用说!你想就算编故事黑衣人也不会编的这么天衣无缝。反倒是上官擎一那里破绽重重,就拿当年他当着群雄的面杀他口中所说的凶手,他师弟范长青的时候,为什么不解开他的哑穴,让他当面交代杀人经过,而是听他上官擎一一人说,说完后就亟不可待将对方杀死。就因为他想讨骆海的女儿做小妾,被骆海羞辱,因此就怀恨在心杀死那么多人,我叫花子觉得不可能!”
“是呀!”陆成风点点头:“我也觉得这里面疑点众多!如果他上官擎一真的重情重义,不是贪恋骆紫荷的美色,当年为“江南镖局”复仇后,只是收留对方而不是娶对方!那么今天就算你把大天说破也没有人相信你的满口胡言!”书生感叹:“财是下山猛虎,色是刮骨钢刀!有多少英雄豪杰死在这柄双刃剑上!”
“是呀!”乞丐喝了口酒后,把葫芦递给书生,书生也不客气接过酒葫芦放到嘴边喝了起来!
“酒不错!”书生赞了一声把酒葫芦仍还给乞丐。
“要是这的主人像这酒一样甘醇就好了!”乞丐说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书生面前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要不要和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书生抬头看了乞丐一眼。
“我打听过了,听说沈长青的妻子带着儿子就在杭州城外居住!”
“咱们马上走!”没等乞丐把话说完,书生站起身追上乞丐一同走出上官府!
“妈妈,你说爹爹什么时候回来?”一间破旧的房屋内,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缠着母亲:“外面的人都在骂我爹是大坏蛋,他们胡说对不对?”
望着儿子期盼的眼神,冯雅然眼里含着泪水,整整六年了,丈夫被他的同门师兄冤枉为是杀害“江南镖局”总镖头在内几十条人命的凶手,被上官擎一当着全天下武林同道的面杀死。
她不相信丈夫是凶手,更不相信丈夫为了女色而杀人,自己和丈夫结婚以后相敬如宾,说他杀害江南镖局人的那天雨夜她清楚地记得,丈夫一直陪着自己和一周岁的儿子沈琅身边,可是怎么就变成了杀人凶魔了呢!
冯雅然心里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一定是丈夫的师兄,他才是真正的凶手,是他杀了人后嫁祸自己的郎君,当年丈夫被杀她曾想过随丈夫而去,但是一想到嗷嗷待哺的儿子还有丈夫的仇,她最终选择了活着,她知道凭自己一个弱女子的力量根本就杀不了仇人,只能等儿子大了她把真相告诉儿子让他替父报仇!
冯雅然慈爱地用手抚摸着儿子的头,泪水忍不住滴落在儿子头上。“妈妈,你怎么哭了?”沈琅抬头看着母亲,两个大眼睛闪动着。
“妈妈没有哭!妈妈只是想告诉你,爸爸是好人,他去了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