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把娃娃放到被窝里面,然后就让位,让大夫仔细查看。
那大夫先是给赵星辰朋友检查了下眼珠子,在掰开她的嘴,看了看里面的舌苔,接着又给她把了一会儿脉。
“爷,无大碍,主子这就是酒喝多了,加上困意也来了,所以就睡着了,怎么也叫不醒的话……等明儿个睡够了她自己就会醒。”
“那……今日她喝了这般多的酒,可会对她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嗯,主子的体制向来就比一般的孩童好。谁她这年岁确实应该滴酒不沾,但喝也喝了,这是没有办法在改变的,好在主子的体质好,一杯酒喝下去很快就被她的身体给消化掉了只不过醉意还是难以改变的。可能睡觉的时间会比往常更久一点。嗯,明儿个主子醒来时可能会闹腾,因为酒喝多了难免她会感到头疼~”
“那……那这可怎么办呢?”
他家折腾一向都是那矫情的,真要头疼她又不得闹腾死呀。
“这如果大人头疼不已,实在受不了了,倒是可以给其开点药缓解一下,但是主子始终是婴儿,尽量能不吃药就不吃药。
如果明日主子着实难受的话,老嬷嬷就让府中的人给主子兑一点蜂蜜水给她喝喝,该是能缓解一点。”
大夫完,赵元衍就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那个没良心的,作作地把自己作进去的,他觉得着实没有必要再担心她头疼会怎么办,就让她自个受着吧,谁叫她自个要作了?
老嬷嬷有些心疼的抚摸了一下她家主子的额头,替她把额头上的那些碎发抛到一边儿去。
她知道这娃娃今日确实作过头了,把自己作进去了,但是她不是嘛,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尝试一下。
这种心态还是很容易理解的。喝了对于她来量特别大的酒,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醉的都睡着了,明儿个起来还得头疼不舒服,唉,老嬷嬷想想就觉得心疼的慌呀。
闹腾了一晚上,终于可以歇息了了,赵元衍让老嬷嬷也下去歇息
他换好寝衣也准备入睡了。
不过在入睡之前还得交代一件事。
长随听后犹豫的问道:“爷,明儿个你真的不去吗?”
“嗯,告诉他们推后一。”
“是”
他明没有办法离开。就以娃娃来闹腾的性子,明儿个子不定闹腾成什么样了,他不看着,估计王府的房顶都要被她掀掉了。
入睡之前赵元衍,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娃娃。你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呢?
每不折腾点事出来,是不是就不甘心呀?
“啊球啊球~”回应他的是赵星辰朋友的两个响亮的喷嚏。
赵元衍无奈的用放在一旁备用的手帕,给娃娃擦了擦她打出来的口水以及鼻涕。再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她的脖子以下部分完全盖住。
晚上赵元衍都没怎么睡好,因为她身旁那家伙,一会儿就要踢被子,一会儿要踢被子,他盖好没一会儿她就又给踢开。
身上也比往常要热一些,一开始他有些担忧,又召了一次大夫来,就怕这娃娃发烧。
被从被窝里面再次挖起来的大夫,伸出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娃娃真的只是热而不是发烧,赵元衍才放下心来。
第二赵星辰朋友再次醒来时。她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樱
微微扁了扁嘴,不过倒也习惯了,那人每日都起得很早。
娃娃从被窝里面扒出来,感觉整个身子骨都累累的,酸痛酸痛的,特别是那头,哦哟,一阵一阵的痛呢。
娃娃用肉手揉了揉头,可能寄希望于揉了揉它就好了吧。
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把大床都给滚遍了后,见还是没人来搭理她,她又趴在床边扭头看窗外。
哟,原来还没有亮哟,怪不得没人来搭理她呢。
外面的黑黑的,但也不是全黑。勉强看得清人与物。
那人今日起的还真早呢。
唉!
不对不对,醉g赵星辰朋友终于想起事情的不对劲了,她昨个晚上拿了一壶酒……不对半壶酒就跑了出去,然后然后干什么来着呀?
哦,她就坐在那儿一边喝酒,一边凿洞洞。
洞洞终于被她凿出了一个孔,然后对黑娃还有黑娃。
她的黑娃呢?
还有她不是在找洞洞吗?怎么跑床上来了?
黑娃该不是还在那儿等着她吧?她手上的绳子呢?
没了!
赵星辰朋友一急就直接光着脚本跳下了床。
在外面听见里面动静的老嬷嬷,还有一座丫鬟长随们都赶忙跑了进来,在赵星辰醒之前他们已经进来很多次了,但他们家主子都没有要醒的迹象,又不敢打扰她休息,所以都安静的在外面等着。
一进来就着瞧那个浑身上下只穿着警衣,光着搅拌在地上狂跑的娃娃。
“哎哟,主子,您这是怎么了?醒了呀?咱们把衣裳鞋子袜子穿好再来玩儿好不好?”爷子屋里可没有地毯,那光着脚板踩在地上还是很凉的。
见着有人来,赵星辰朋友条件反射的就要逃,可能昨个晚上逃跑的那股瘾还没有过完吧,然后屋子里面又开始了一阵鸡飞狗跳。
娃娃经过了昨个晚上的逃跑,那逃跑技术又提高了,像个泥鳅似的。刚逮着她的手或者衣裳,她就又跑掉了。你仗着腿长,她就仗着腿短身子,到处钻。
最后的最后,娃娃是被从书房里闻声赶来的赵元衍给逮住的。
之后赵元衍直接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