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趋势下去,翻成两倍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一切都是生哥您带来的。
所以这第一杯酒我就敬生哥,谢谢您给我们出了这么好的一个主意。
谢谢您,愿意来到烟香馆你愿意帮助我。
来,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赖妈妈说着一口就干掉了那一大杯酒。
吴生生也不矫情,也一口喝掉了自己的那一大杯的茶。
喝完之后就一个感觉——真舒服啊!
刚刚在路上走着,出了一些汗水,这会儿正好补上了。
赖妈妈又举起茶壶给吴生生把喝掉的茶给倒上了。
接着又把她自个儿的酒杯也倒满。
赖妈妈又举起酒杯:“这第二杯我是敬生哥与铁树的。
今天要不是你们俩。
我们烟香馆可能早就被砸了个稀巴烂。
是生哥与铁树的帮忙,才把烟香馆的损害降到了最低的。
铁树呀,我一直都是知道你力气大,但是没想到你力气竟然这般大。
啊,能认识你也真的是赖妈妈我的福气了。
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谢意都在这杯酒里面了。
我干完,你们俩随意。”
吴铁树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脑子与他家生哥的比起来有点不好使的。
但是可能今天使了很多的的力气。
让身上的血液也流动了起来的原因。
所以他的脑子转得比平日里面快了一些。
这赖妈妈的话,他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儿呀?
烟香馆的赌场之所以会盈利,这当然是与生哥的出谋划策是脱不了干系的。
但是肯定也不仅仅是他家生哥的功劳呀!
生哥只是出了点子加上九十俩的银子。
其他的可就什么也没出了。
像各种事情的安排呀,场地什么的,全部都是赖妈妈在操心的。
哦,除了前段时间生哥当了半个月的半吊子的老师。
在给那八位店小二上课的时候,生哥,好像是是费了一点功夫的。
但是那也仅仅是相对于生哥其一天玩到晚的时候来说而已罢了。
过了那半个月之后,他们生哥可又是比谁都好玩的。
赖妈妈竟然还看在他家生哥的面上还连带着把他也给感谢了一番。
还有今天晚上的事儿,当初在生哥在与赖妈妈谈合作的时候就说好了的,嗯,凡是有人来踢场子的事,吴铁树是肯定要负责挡在前面的。
所以吴铁树认为今天晚上这事儿就是他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事了。
为什么赖妈妈还要再额外的感谢他们一次?
特别是把他家生哥给抬得那么的高的?
咳咳,虽然在吴铁树的心中他家生哥就是值得那么高的位置的。
但是吴铁树还是觉得赖妈妈这般说着,他还是微微替他自己以及生哥感到脸红了呐!
咳咳!
可事实是他家生哥压根儿就不需要他替她脸红呐。
瞧瞧那一脸受之无愧的小模样。
哼哼!
吴铁树觉得在这一点上他还是需要再继续跟着他家生哥学习的。
学习她的这厚脸皮呀。
这般厚的脸皮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吴生生瞧着赖妈妈还有要继续来的意思。
她摆了摆手道:“赖妈妈,就这样了吧,咱们三人又不是什么外人了。
意思意思就行了哈。
有那功夫还不如好好的多多吃吃玩玩呐。
如果吃好了呐,就把那时间拿去想想新的赚钱的点子。
哦,对了,还可以顺带的想想要怎么收拾今儿个来砸我们场子的人。
你们俩都给我好好的想想主意哈!
今天先暂时不弄他们。
咱们得讨论的出一个好的方法,然后把他们给好好的收拾一顿。”
此时远在洪家的洪添财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从他派的人出去了之后,他这心里就一直有点忐忑的。
按说他今儿个他派出去的并人不少。
这样的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但是他的心里总是喘喘不安的
他烦躁的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
然后越走越心烦。
这下还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曹,劳资不会是感冒了吧?
这大夏天的。
难不成还能得了风寒不成?”
一旁一直瞧着他家爷走来走去的小七也是这般想的。
他见状忙道:“爷,您这是感染着风寒了吗?
要不小七马上去给您请大夫去?”
洪添财烦躁的摆了摆手:“不、不用请,我没有得的风寒。
哎,我说没瞧见你家爷都心烦死了吗?
你还憷在这儿干什么?
快去给我看看那边有动静了没?
这怎么好半天了还没回来?”
大夏天的得个屁的风寒呀!
哼,就算得了他也不要看大夫,不要吃药!
“唉,好的,小七马上就去看。”
这已经是今天小七第三次被他家爷叫出去了。
前两次出去大门外瞧着都是没有什么动静的。
按说这砸场子的事儿很简单呀。
砸完就走人呗!
那么一大群人,还不得很快?
难道是要砸的东西太少了,他们去的人太多了,派出去的那些大汉们,为了在爷面前邀功,所以都在争抢着砸东西?
结果抢来抢去谁也没有砸到?
不怪小七的脑洞已经开到了这般的大。
这种去别人的地儿砸场子的事儿,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