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洪二妞直接抬起自己的有好些茧子的手就在刘同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拍的并不重,因为她知道自个从小力气就大。
这刘同就是一个小瘦子,所以她下手的时候她是留了力道的。
而刘同却被这一巴掌给拍蒙了。
“你……你……”竟然敢打他?
从小到大别说挨打了,就是骂他也没有挨过呀!
这突如其来的就被打了一巴掌,把刚刚还有些得意的刘同,瞬间就给弄懵逼了。
洪二妞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我?我怎么了?”
“你……你打我……”
言语之间还有些委屈。这要是别的人打了他,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就打了回去,可,可这是一个姑娘呀,虽然这个姑娘的名字有些难听,可也是姑娘……
他的爹爹就从来没有对他的娘亲动过手。
潜意识里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对女人动手。
洪二妞打了人也不觉得心虚:“谁让你占我便宜的?你居然还想做我的师傅?不就玩骰子嘛,教我玩下骰子就要做我师傅了?你,你还要脸吗啊?”
“我……我怎么就不要……不要脸了……”被打了还被骂不要脸,刘同的脸胀得通红,平日里面的毒舌,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咳咳,可能是被刚刚那蛇给吓跑了吧。
“哼!那我刚刚还教了你怎么认识蛇,还给你说了那些蛇都是什么样的,哪些咬人,哪些不咬人,还给你亲自示范了呢,那我是不是更可以做你的老师了?你是不是要尊称我一声先生呀!”
“你……你强词夺理……”
“切,到我这就强词夺理了,到你那我就要叫师傅了哦?我发现你这人,怎么对待自己与对待别人这么不一样呐?”这时风越来越大了,把洪二妞的马尾都给吹了起来。
“我……我……”刘同我了个半天也没有我出过所以然来。
洪二妞:“哼,我才不想与你一般见识了,我也不要学那什么骰子了,哼,也没多大的意思嘛!我走了,你一个人慢慢玩吧!”
说罢,洪二妞就麻利地站了起来,提起自己的蛇袋子,一边走一边拍着衣服上沾着的灰尘,头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这下刘同又傻眼了,这……这就走了?
刘同想叫住洪二妞,可始终张不开嘴,也不知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叫住她,他知道洪二妞生气了,还是他给惹生气的,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那句师傅给惹生气了。
可……可他就是开个玩笑呀!
呵呵,可洪二妞一点也不认为刘同在开玩笑。
因为刘同当时的表情可认真了呢,她当然就以为刘同是非常认真的对待这件事儿了。
那洪二妞当然就生气了,不就学玩骰子嘛?还要叫师傅?这师傅是能随便叫的吗?刘同如果是师傅,那她就是徒儿了!
他们两人不就不对等了吗?洪二妞不喜欢这种不对等的关系。
这要让她与那真正有本事,年岁还比较大的人不对等人叫师傅她还能习惯,可这这小瘦子,明显瞧着就比她还要小嘛!
要让她叫一个比她小的人为师傅?呵呵,那她洪二妞的脸往哪里放呀?
以后山间那些动物见着她还会怕吗?哼,她才不要呢!
也不知洪二妞那独特的脑回路怎么想的?
山间的动物怕不怕她与她要不要叫刘同师傅这事儿牵连到一起的?
反正她就是生气了。当然也是因为风实在太大了。今儿个出门的时候,院子里面还有好些衣裳晒着的。
今天家人他们都出门了,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得先回去把衣裳给收了,不然一会儿大风把衣裳都给刮在地上,那不得又脏了呀。
河边的刘同瞧着洪二妞确实是走远了,是不会回来的那种走远了不是在逗他,是来真的了,他也有些生气了。
“哼,不叫就不叫嘛,生什么气呀!”
“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哼,真小气,怪不得名字那么难听呢……”
刘同又觉得风大了,坐着的石头,又非常的硌了。
自然也没有心情再继续玩骰子了。
骰子又被他扔到了他的脚边。
哎哟喂,今日这最可怜的怕就是这两颗最无辜的骰子了吧!
刘同独自对着河边吹了一会儿凉风,然后还是忍不住朝着洪二妞离去的方向看了几眼。
然后冷哼了几声。
冷静够了,刘同把他的骰子捡了回来,再放回布袋,然后塞回石缝里面,他也拍拍屁股上面的灰尘,就准备回家了。
刘家
“阿同,你回来了呀,今日玩的可还开心?”
一回到了家,他家阿娘就开始亲切的问道。
“嗯”刘同没有心情,与他娘说太多,虽然在河边冷静了一会儿,已经没有那么激动了,可他还是郁闷的慌啊,怎么会有那么小气的姑娘呀?
哼,平日里面他家爹爹也经常这样逗他家娘亲呀,娘亲也从来没有生过气呀,怎么那洪二妞那么容易生气呀?
看来就是名字太难听了的原因,让人变得非常容易生气。
嗯,就是她名字的原因,真不知道是谁给她起的名字,真该改掉。哼!
刘同一回到家,蒙起被子就睡起了大觉。
在梦中还在念叨着那难听的名字,噢,好烦好烦,明明名字这么难听,可为什么做梦还是会梦到呢?
嗷呜!
第二天吃完早饭,刘同在家里踱步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