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们家的财产家底,家业?
如果真的是需要有人来继承。
我家爹爹也说过,不一定非得要我亲生的孩子来做。
可以从外面抱养一个孩子回来。
抱养一个小小的婴孩,最好是女孩像我一样,夜是可以的。
更或者说也不一定要让谁来继承这家产。
这家产对咱们在小镇上的一些人来说可能还算丰厚。
但是放在咱们东国来看也就那样了吧。
所以家产继不继承倒也是无所谓。
只要把这一辈子活得有价值活得呃,开心每一天。
活一天是一天,活一天赚一天,那就不错。
人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只要在自己去世的那天无憾也就够了。
并且这家产的处理方式有可以有很多种。
我们可以把这些财产全部都散尽。
全部都给一些需要的人,真正需要的人。
这里真正需要的人并不是那些贫苦得吃不起饭,穿不起衣的成年人。
而是给小孩子。
都成年了,还吃不起饭,衣不遮体的,咳咳,那就是他们自己的命了吧。
这类人,我们也是爱莫能助了的。
但是小孩子是不一样的。
他们可能是投生在那贫穷的人家里面。
这不是她们的错。
我们可以把我们的钱,拿去捐学堂。
让他们有书读,让女孩也有书读。
以及在其他的方面去扶持这些小孩子。
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未来。
他们代表着的是希望。
这钱花的也算是有意义了,也算是让我们家的家底,以另外一种方式而被传承了下来。”
这时吴铁树绕了绕脑袋。
有些不解的问道:‘’那既然这样,洪姑娘你……你为什么还想要生孩子呢?”
呃,吴铁树现在还是一个半大小。
那心性其实也是与那小孩子差不多的。
所以他不明白孩子这个问题。
这对于他来说还有些远。
这也是他第一次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既然这洪姑娘家对孩子没有什么需求,也不需要孩子做什么。
那为什么还想要生孩子呢?
而且还这么费尽心血让他家生哥做那根本不怎么可能的事呢?
这就让吴铁树有些费解了。
洪花君瞧了一眼吴生生。
瞧着吴生生好似还是在那晃晃悠悠的睡觉一般。
但洪花君知道生哥听着的。
她道:“我今年二十几了。一般的姑娘家到这个我这个年岁可能家里都有好几个小萝卜头,有一些更甚的,可能家里的最大的女儿都要准备议亲了。
我不想生很多孩子,就生一个。
我想体验一次做母亲的感觉。
想要养育一个孩子想要陪着一个孩子成长,想要给它我能给的最好的最美的……就这样。”
咳咳,一句话来形容吧:就是最近闲得慌,要找些有意义的事儿来做了。
吴铁树:“嗷”了一声。
表面上看是恍然大悟。
其实?
呵呵,他能够听懂洪花君说的那些每一个字儿,每一句。
可他还是不怎么能理解的到。
不过别人都已经给他解释了,他理不理解得到就是他自个的事了呗。
所以假装的噢一声,嗯哼就完了。
洪花君也不在意他到底听懂没有。
不过吴铁树还又有一个问题:“那……那你为什么就看上我家生哥的便宜爹爹了呢?”
这个问题真的让吴铁树好生费解。
在吴铁树看来,在他的人生价值观里面。
生哥的便宜爹爹,就是那好吃懒做。
空有一双一张好看的脸蛋儿。
典型的小白脸。
不仅长得白,还专做小白脸会做的事儿。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人要呢?
还给钱要?
洪花君面带笑意的解释:“嗯,确实我想要生孩子。
是有很多人愿意与我生的。
但那些人都各自有各自的居心。
在我十四五六岁的时候,就有不少人的上门提亲。
让我带着我家的家产,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去他们家。
然后为他们生儿育女,怎么怎么的。
他们口头上还说不嫌弃我年龄大。
也不嫌弃我长得这么高大啊。
不嫌弃我丑,我只要带着嫁妆去,能为他们生孩子就可以了。
这不扯淡嘛?
什么叫不嫌弃我?
行吧,你不嫌弃我,那是你的事。
我可嫌弃死他们了呢。
老娘没觉得自个身上有任何一点需要谁嫌弃的地儿。
老娘对老娘身上的任何一点都满意的不得了。”
这时吴铁树咽了咽口水。
之前他就总觉得洪花君身上有一点与他家生哥有些相似。
但又说不来是哪一点。
生哥的身板比洪花君的要小多了。
这要说他们两人身上有相似之处,还真的很难说。
今儿个他终于发现了。
那就是她们身上有那莫名其妙的自信,莫名其妙的自我感觉良好的不能再良好呀。
他家生哥表现自己身上的那特质就是这般自然。
这洪花君也是这般,呵呵!
洪花君的声音继续响起:“惦记我家财产就惦记我家财产吧,还一边惦记着我家的财产,一边嫌弃着我?
还想让我像母猪一样是为他们家生儿育女啊?
想让我像丫鬟一样伺候他们家的人?
让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