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回了旗帜下,紧挨着他两个弟子下意识离他稍稍远了一些,显然对韩玉已心存畏惧。
等那柱香燃烧了一半后,一名精壮的男子从旗帜下走出,指明要挑战对面的某位弟子。
王师叔点了点头,飞到了高空,顿时大擂台上厚厚的光幕再次笼罩。
擂台上两名弟子都是炼气八层的修为,实力倒也相当,只见一人抽出长刀,另一人抽出短剑,但两人未被上前拼斗,反而隔着一段距离掐诀施法起来。
两人的争斗谈不上什么精彩,几乎都是普通的术法对轰,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防御和躲闪。
这两人的似乎都是非常小心和保守之人,根本就没有拿出法器真刀真枪干上一场的意思。
这样一来,又成了比拼法力深厚的无聊之战。
他们也都看出对手的实力与自身的实力相差不多,都是你攻击我防御,我防御你攻击,战斗没有一丝的突然性,这两人有时来一次突袭,但都被对方轻易的闪躲或防御。
台上的弟子都看了几眼就转移了目光,一个个无聊着打着哈欠,和刚刚的那一场生死擂台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精壮男子终于成功的耗尽了对手的法力,甩了一颗火球将对面炸飞了出去,天空中的王师叔宣布了胜利,那精瘦男子急忙跑到了对手的旗帜下。
王师叔从空中落下,稍稍看了几眼他的伤势,就让台下的弟子将他抬下去,这种伤只要稍稍休养一段时间就成。
有了两个成功的先例,又有一个人挺身而出,但这次他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
只见两人上了擂台,前来挑战的弟子正准备施展法术,就被欺上了身,勉强抵挡了几下就被对手一刀砍在身上。
看到挑战者的胸前的深深的血痕,剩下的七名弟子泛起了嘀咕,很识相的没有选择挑战。
韩玉盘坐在旗帜下默默的恢复法力,刚刚那符宝吸取他的三成法力才能驱动,这让韩玉微微有些头疼。
当这一炷香燃尽的时候,韩玉便睁开了双眼站了起来,开始了下一轮的挑战。
这一次韩玉将对面十人的名字一扫,发现没有姓吴或者姓和的,于是随意选择一位名叫王闻的炼气十层的弟子。
王闻的个头稍稍有些矮小,见韩玉要挑战他瞬间变了脸色,心里在嘀咕这上了擂台要不要直接认输。
“王师兄请赐教。”韩玉不等他开口就笑着说道。
王闻一愣,勉强笑了笑说道:“还请韩师兄手下留情。”
半空中的王师叔眉头微微皱起,这小子挑选王家的弟子不会还记着贪墨了几瓶丹药的事吧?
“比试开始!”
只见他飞上半空,开启了护罩,有些紧张的看着下面的擂台。
话音刚落,只见韩玉飞快的念动咒语,韩玉身上出现了一层水幕,这是最低级的水盾术!
王闻有些懵了,他还准备韩玉施展出强大术法之时开口认输呢。
王闻思索了片刻,手中凝聚出一颗火球术砸了过去。
火球在击在水幕颤抖了一下,韩玉也凝聚出一颗火球反击了回去,王闻很轻松的闪躲到了一旁。
台下的众弟子都看懵了,麻子脸你懵谁呢,这是你的实力吗?
这不是生死斗不允许用符宝,但你身上的青灵剑呢,你身上的金笔玉书呢?
两人就像是初阶的炼气修士在用最低阶的法术相互试探,过了整整一盏茶的功夫,韩玉才用一颗火球术将他炸倒在地。
王师叔面色阴沉的落地,他正想质问王闻却自己站了起来,感激的冲韩玉抱拳行了一礼。
韩玉同样回了一礼,下了擂台站到了他的旗帜下。
一回到旗帜下韩玉继续恢复法力,对场上的比试并不关注。
擂台下的大多数人都不太关注,因为都是简单的法器和法术交手,并没有多大的看头。
一天的时光很快过去,韩玉的排名也从一千变成了七百六十五,但遗憾的是没有再碰到和家的弟子。
从八百进七百九的时候韩玉还遇到了吴家的弟子,韩玉虽没和他立下生死契但也没客气,斩掉了他的一只手臂。
到了第二天韩玉继续来到擂台,发现那些旗帜下好多都空了下来,和家的弟子识趣的选择了避战。
而那些姓吴家的弟子遇上韩玉很光棍的认输,韩玉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这样整个比试始终保持低阶十名向高阶十名的挑战模式,经过整整五天的激烈比试,其中大半弟子都有自知之明没有去挑战,只有少部分隐藏的弟子选择挑战对手,站到了对手的旗帜下。
如此一来,这大比的就非常的快,基本上一轮都在一炷香的功夫就能轮到下一轮,韩玉的排名也在一步步往上爬,顺利的进入了前一百的行列。
当到了前五十之间的挑战时,战斗一下子变得激烈异常,几乎每一位挑战者都会选择挑战对手,而被挑战者则拼命的捍卫自己的旗帜。
在这些弟子的争斗中,有人施展无数的低阶术法,风刃火球将对手压的喘不过气;也有人拿出一些大威力的法器,激发出威能将对手杀的节节败退,还有弟子则展现高阶法术,在对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将他击败。
在三十名进二十名韩玉还看到了那位风灵根的少年,只见他使出丈许长青色风刃将青年颇有火候的挑战者斩了鸡飞狗跳,成功的捍卫了位置。
还要一位其貌不扬的挑战者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