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瞧清楚陈石那张脸的时候,那查睁圆了眼睛。
“秦副队家的事,是你派人做的对不对?”陈石把玩着手里的小刀,笑得很亲切。
那查却如见了鬼般拼命摇头。
陈石瞧着他的眼睛,笑道,“就知道你在撒谎,不过,算啦。”
掏出枚早就备好的注射器,陈石将自别墅地下室内找出的极品粉状物装了大半管,兑上水后注进那查颈部大动脉。
瞧着这一切的那查眼神逐渐由惊惶变为恐惧。
陈石淡定立在一边,瞧着他如何在狂嗨中口吐白沫,倒了下来。
瞧瞧天色已不早,陈石在残月中将别墅中所有人喉咙上抹了一刀。
最后一刀,则是着重抹了那查脖子,确保他真正死掉。
取出厨房油料淋在易燃物上,又打开煤气,淡定取下一直戴着的手套,陈石将它与点燃的打火机一起扔进了别墅里。
火焰和着爆炸声响起的时候,陈石早已不见踪影。
……
这是个大案子。
各路专家轮流勘察。
陈石是重大嫌疑犯。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是他干的,可他也没有有力的不在场证明。
陈石自己倒是笑嘻嘻的说,他累了,在家睡了个好觉。
可问题是,谁信啊!
说动机,论身手,他是当之无愧的嫌疑人中的no1!
秦让倒是也有动机,可问题是人家现在还穿着束缚衣在医院的精神病科呆着呢。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拘留室里,凌队指着陈石,只觉得头痛欲裂。
以为没枪了能安份点儿,可转眼就捅这么大漏子。
“凌队,你说啥呢?”陈石笑得很温和,“我向来奉公守法,你就放一百二十分心吧。”
“就你?”凌队恨不能翻个白眼,“将来迟早被你这小子气死!”
“你先在这里呆着吧。”凌队抚额闪人。
前脚刚踏出房门,便接到一个电话,“什么,那查同母异父的哥哥?那猜来了!”
“那猜?!”陈石念着这个名字,闪电般出现在凌队身边。
“凌队,让我出去吧,我来对付他。”
那猜,死去的那查同母异父的兄长。常年活跃于金三角地带,凶狠毒辣,穷凶极恶。
“你可给我省点儿心吧。”凌队一巴掌将陈石拍了回去,“队里头自有安排,你先顾好你自己。”
“那就没办法了。”凌队只听得陈石叹了口气,然后后颈一麻,已被陈石一手刀击得软倒在地。
渐渐模糊的视线中只看到陈石自他腰间枪套中抽出枪奔了出去。
“蠢货,你这是袭警……”凌队极力探出手。
……
中心医院,精神科病房内。
“心怡。”秦让面目呆滞,却满眼温柔的抱着个枕头,“心怡乖,明天你生日,爸爸和妈妈一起带你去游乐场。”
下一秒,却满脸狰狞在将枕头扔到了地上,怒吼道,“老婆,心怡,爸,妈,你们都不在了!我要给你们报仇!”
却是自从那查从法庭保外就医那天起,就住到了这里。
身穿医生白大褂的青年男子皱了皱眉,对身边的女助手道,“按住他。”
便欲将装满淡青色液体的注射器注入秦让体内。
门却在这一刻被“砰!”地踢开。
陈石如风般撞了进来,一脚踢开注射器,针管内的药液洒了一地。
陈石只闻到味道刺鼻,分明是剧毒药物。
满脸冷漠的假医生与俨然美女的假护士让开陈石这一击,自腿上一摸,各自掏出刀来扑向他。
陈石一刀一个,干净利落的全宰了。
医生身上的电话突然在这一刻响了,陈石挑挑眉,用布裹着手接通了“有屁快放!”
那边的声音窒了一窒,然后怒道,“你死定了!就算现在不死,也会坐牢到死!”
声音中略带外国口音,很有几分生硬,也很是陌生。
陈石边接电话,边慢慢推开窗户,果然看见对面高楼对着的窗户里有陌生男子正拿着电话看向这里。面目黧黑,眼神凶毒,隐隐可见身边有保镖护着。
正是以前资料中所见到的那猜模样。
楼距约为一百米左右。
陈石微笑着拿出摸自凌队的手枪,笔直一枪打中那猜眉心。
毫不犹豫,毫不迟疑。
那猜捧着电话,砰然倒下,眼中写满不可置信。
保镖素质极高,冷静掏枪还击,一枪击中侧身避让的陈石肩头。陈石神色不动,换手拿枪,一枪将他爆头。
“秦队,看到了吗,他们都死了。”陈石回头,轻轻一笑“我说过,不会让心怡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
或许死去的人不能再活过来,但我却不能什么都不做。
死死捧着的枕头掉在地上,沾满鲜血。秦让满是血丝的眼睛仍旧浑浊,嘴角却露出个悲伤的笑容。
没有再多说一个字,陈石跳窗离开。
……
闹市杀人,是大罪。还加上之前的袭警,夺枪。
“o,这下有点麻烦了。不死也得关上几十年吧。”
陈石喃喃自语。
家是不可能回了。
陈石试着从at机取钱,不出所料的发现银行卡已被冻结,手机果呗之类也被锁死。
“早知道多取点现金放着了。”陈石苦笑摊手,自口袋里摸出块巧克力塞进了口里。
出生入死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