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和现实吗?”皱眉复述了一遍克劳蒂娅的话,少年下意识的看了看视野右上角的系统时间,已经是两点多了,的确是个做梦的好时间,紧跟着少年突然又笑了。
“应该挺简单的吧,毕竟梦里可没有这么精确的系统时间啊。”
正暗自感赡克劳蒂娅突然听到少年这句话也是一愣,眼神下意识的就跟着看向了右上角,,精确的系统时间正一秒一秒的前进着。
“哈哈……你得对,对,梦里可没有这么精确的时间啊。”摇了摇头,克劳蒂娅又拍了拍长凳旁的空位对少年道:“来,坐下来聊聊吧。”
少年也不推辞,相处了这么久虽然依旧做不到如同克劳蒂娅那般豁达,但一些不算亲密的接触少年还是能够淡然处之的。
等少年坐下之后克劳蒂娅叠着腿,一手拄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位跟着自己学习的大男孩:“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看你憋了一了,都憋到睡不着觉了再憋下去可就要憋坏身体了。”
“额,你都知道啊?”尴尬的笑了笑,看着近在眼前的克劳蒂娅少年不自然的又往旁边挪了挪后抬头望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有些奇怪,国王陛下他,他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呢?”
“是呢,一国之君来袭击我们的确有些奇怪。”克劳蒂娅对于少年的这个问题并不感到奇怪,直接就给予了肯定,只是她现在却突然有了逗一逗少年的想法,因此也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让那么尊贵的人亲自对我们发动袭击呢?”
挠了挠脑袋,少年此时也忘记了害羞,这个问题他憋了那么久没问,自己自然也是有想过的,既然克劳蒂娅问起他也就直道:“一开始我觉得会不会是因为克劳蒂娅姐你在追查哥莫拉的事情所以国王陛下才会对我们出手,但是”
“但是刘盛王一开始的时候是想把我排除在那场战斗之外的,所以不可能是这个理由。对吧?”
克劳蒂娅能猜到自己的想法少年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点零头后继续道:“所以我就在想,他的目标既然不是克劳蒂娅姐,那就肯定是在我和庞光里了,但我们有什么能让一位国王东西的东西吗?我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着一脸困惑的少年,克劳蒂娅点零头,显然对于少年的答案还算是比较满意:“你得不错,刘盛王的目标应该就是你们两,更具体点应该是光,至于到底是为什么——”
拉着长音看着瞪大双眼等待着答案的少年克劳蒂娅突然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为的是什么。”耸了耸肩,克劳蒂娅看着陷入呆滞的少年笑道:“我想要的都已经知道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重要了。当然,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的话明你可以去问问光,家伙应该是知道答案的。”
被克劳蒂娅的答案搞得一愣一愣的少年看着笑靥如花的克劳蒂娅不禁又红了脸,躲闪着别过了视线又是慌慌张张的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那,那那个长老,为什么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什么话都没有?”
“嗯,这个问题对你来的确是有些难了,那我问你,那位长老的职位是什么?”
“职位?他不是藏剑阁的护剑长老吗?”
“对,你还记得他是什么等级吧?那你觉得刘盛王在宫里搞出这么大动静,又是调用圣剑又是布下那血肉之阵的,这位护剑长老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听到克劳蒂娅这么一问,少年自己也愣住了。的确,那位长老不论是从身份还是实力,老国王想要瞒着他在宫里搞出这么多东西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克劳蒂娅见少年恍然的样子知道这家伙开窍了,便抬头看着上叹息道:“这事来我们还是有些愧对刘判的信任了。”
“刘判殿下?”
“嗯,刘盛王的事情那长老虽然知道但显然是不怎么支持的,这从他只是把我们带到却没有进屋就可以看出来。
“而在那之前,我们收到的那几枚令牌,应该就是他为刘判争取到的一次机会了,否则从我们开门时的情况来看,当时的刘判已经被拘禁起来了,怎么可能还有能力让人送那么几块令牌出来。”
到这里,克劳蒂娅又是摇了摇头,不过她也只是有些感慨有些惋惜而已,到底她跟刘判也只是合作关系,互相之间也算不上熟悉,如果能救到那自然是最好,往后在哥斯拉就多了一个可靠的盟友,而救不到的话,那也就算了吧,萍水相逢的合作人,还不至于让她感到懊悔和悲伤。
不过与见惯生死离别的克劳蒂娅不同,初出茅庐的少年显然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听到克劳蒂娅刘判把最后一丝生机托付给他们,而他们却辜负了刘判的信任,最后导致了刘判的死亡。
这一事实让少年很是懊恼难受,心里感觉缺了一块,又感觉心头上多了什么,沉甸甸的,压得难受却又抓不住那石头上的锁链,只能任由他压在心头上而毫无办法。
克劳蒂娅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感慨之后自然也发现了少年的异样,只一想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摇了摇头也没想着去劝他,这时候不论用什么样的言语去劝都是没有用的,唯一的办法也只有让时间来慢慢消磨治愈,或者等他多经历几次类似的事情后自然而然的就会习惯了。
就像自己一样。
啪啪啪的拍了拍手,将陷入自己内心世界的少年惊醒,克劳蒂娅第一次伸手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就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