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氏也不想再多忍,立马把魏华音踢出去,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但这件事,她认为李红莲也带着自己的算盘和心思的,单单指望她的主意也不靠谱。家里太多人站在魏华音那边,起码白老大和李氏,直接公婆这一关,就不好过。
可是三房的人,也就只能打嘴仗。二房的人从说断绝关系,就不再多参与大房的事儿。
但白方氏更信任,心里也偏二房,就趁白承祖和白老大他们下地春播时,找丁氏说话商量。
丁氏看她已经拿了主意,给白老二稍了信儿,让他也回来一趟,到时候给老婆子撑腰做主。
魏华音歇息了几天,春耕也结束了。
两场雨下来,村人暂时清闲下来。
魏华音安排好大田和田庄上的农务,又开始天天过来伺候李氏。
李氏看看她的气色还算可以,可是对比着李红莲和白家老院其他人滋补的满面红光,她的白皙看着就像白的有点过,像是没有血色,不红润。
忍不住就关心她,“你这身子的亏损还没有好,还得调养多久?”
“具体的我也说不好,反正常年这样调养着。”魏华音回她。
李氏顿时担心,“那个药王谷的少谷主,他的医术不是更厉害?他啥时候有空,你们请他再给你治一治!这总落个病根也不是办法!绵绵也两岁了。”
魏华音听外面细微的动静,眼中冷光闪过,“就算我不能生了,我还有绵绵!将来可以招赘!”
“音姑!”李氏连忙制止她,“这话不能说啊!”婆婆正找她的错,要是知道她的身子不知道还能不能调养好,不知道能不能再生养,肯定会借机休了她的!
只是已经晚了!
白方氏直接快步冲过来,“魏音姑!原来你是真的有病,不能生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个绝户的小贱人,我今儿个就休了你!”
逮住魏华音自己说出来这话,证据确凿,白方氏很是有些激动。
外面李红莲,赵氏,白老三,连同二房的人,哗啦啦都过来了。
魏华音阴沉着脸站起身。
春喜伸手护着她,警惕的瞪着她们,“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想干什么?魏音姑啊魏音姑,你嚣张到头了!一个女人,就算你生的再狐媚,能迷惑男人,你生不出儿子,不,你现在就只生了一个丫头片子,再也生不出来了,你就是犯了七出了!”李红莲笑的得意。这个贱人,终于逮住她,让她滚蛋!
赵氏也迫不及待的说,“这犯了七出,都是要休了的!你再能耐,以后也不算是我们白家的人了!赶紧老实的把染坊和铺子交接了,还给你留一个体面!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哦?我看你们怎么不客气!”魏华音走上前来。
李氏爬起来,急慌的脸色发白,“婆婆!音姑她只是生绵绵落了点病根儿,能治好的!那药王谷的大夫很厉害的!能治好音姑的!不能休了音姑啊!”
“你这是要忤逆我吗?你想跟她一块被休了!?”白方氏怒喝。
李氏白着脸,僵住,哭求她,“婆婆!咱们家不能再乱了!不能再乱了啊!”
“你给我闭嘴!否则我立马给你一封休书!”白方氏威胁。
她是李氏的婆婆,说要休她,只要她态度坚决,按个忤逆不孝婆婆的罪名,李氏软弱可欺,又没有强硬的娘家人撑腰,太过容易了!
“婆婆就先闭上嘴,也让我看看,她们是怎么跟我不客气的!”魏华音冷冷勾着嘴角,“有种把休书拿过来!”
白方氏叫喊,“老二!给我写!这个小贱人忤逆顶撞长辈,殴打长嫂,跟男人不清不楚,还不能生养,要绝我白家的后,现在就休了她!”
白老二之前可研究过,也暗中查过,他怕家里的那些田地,染坊和铺子都在魏华音的名下,被她当成嫁妆都带走,那可就不落一个啥了!
站出来做好人,劝白方氏,“娘先别冲动!就算二郎媳妇儿不能生,这还有其他的办法解决的!”
“有啥办法解决的!二哥这是也帮着她这个狐媚子说话?家里的男人都咋了?都帮这个小贱人了不成!?”赵氏嘴快,巴拉巴拉上来就说。
白老二脸色沉了沉,“老三媳妇儿!话可不能这么说!好歹二郎媳妇儿嫁过来几年,还生个闺女,也是有点功劳的!”
“她有功劳个屁!她这些天做的事,早就不配做白家媳妇儿了!赶紧把染坊和铺子交接了,休了她!干净了事!”赵氏迫不及待的想要掌管染坊和铺子。
魏华音冷眼看着,“我有皇上封的诰命,你们不敢休了我!白玉染也不会容你们休了我!你们不敢!”
她越说不敢,还拿自己诰命说事,白方氏越是心恨。这几天一直忍着,盯着,私下里谋划着,趁着这会白承祖和白老大出门,她又岂会放过机会!
“休!给我写!”白方氏叫白老二。
“娘!”白老二提醒她,这么不说清楚,直接休了,到时候说不清楚那些财产的归处了。
但是有白方氏撑腰,赵氏又岂能忍住,“二哥你还不赶紧的,还拖拉个啥?”也提醒他再拖拉,等白承祖和白老大回来,到时候肯定拦着不让。就算婆婆当家,可婆婆也得管得过公公才行!
白老三也说,“二哥!娘都说了,这魏音姑也着实留不得了!你不写,我可写了!”
“总要再给个机会的!”白老二想跟魏华音谈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