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现在的十一点,出门了君北陌这才带着些风尘回来。
回到院子里,他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在闻到这股香味儿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小人儿肯定是下厨了。
闻着这股味道以及听到院中的声音,他心里面感觉很温暖,整腹在温暖之中。
脸上带着笑意,他迈开长腿就跨入院门。
蹲着最后一盆菜从厨房里出来的顾安柠一眼就看到了从门口外面进来的男人。
看到他脸上那笑容她也露出了个笑容,道:“阿陌,快去洗手来吃饭。”
君北陌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就洗手去了。
饭桌上,顾安柠时不时的给小包子夹了几只虾子放在他的小碟子里面,然后又是一只剥了外壳的河蟹。
对于吃的这方面上,小包子很喜欢自己来剥壳,他说过感觉很有意思。
在知道他这小癖好时,顾安柠整个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过自己动手,这是个好的。
刚收回给小包子布菜的手,顾安柠面前更是推来了一碟已经剥好壳了的大虾仁。
“你喜欢吃的虾仁,多吃一些。”把自己剥好的一叠虾仁推过来的君北陌笑着收回了手,但是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宠溺。
顾安柠也剥了一只虾放进了男人面前的小碟子里,轻声笑道:“你也吃。”
小包子瞧见姐姐和大哥哥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相互夹吃的,他小眼神闪了闪,随后夹过了一只没有剥壳的虾就动起了小手去剥壳。
剥好了一只,他又夹来一只开剥。待两个虾仁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小碟子上的时候,他就拿着筷子夹着两只虾仁分别放进了姐姐和大哥哥的碗里,然后抬眸看向她们两人,声音软软糯糯道:“哥哥、姐姐,小乐也给你们剥,你们也吃。”
对于如此可爱的小东西,顾安柠恨不得将他抱入怀里亲上两下。
君北陌也想要伸手揉揉小包子的小脑袋,但是想到自己手上带着些许油渍,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用了一顿非常温馨的午饭,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子都开始睡午觉,好迎接着下午到来的工作以及学习。
午睡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小包子开始了他的扎马步学功夫之旅。
而顾安柠则是去了圣医堂,君北陌则是去处理着被抓回来的那些人的事情。
来到圣医堂,今天早上顾安柠回来坐诊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现在才刚来到圣医堂,她就看到了医堂里面有着五个病人在等候的。
五名病人见到顾安柠来后,都纷纷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好让她可以通人群来到属于她的位置上。
穿过小人群来到自己位置坐下来的顾安柠都是朝病人们点了下头,示意着他们可以开始了。
第一位上来的人是个中年的大叔,不过这大叔瞧着有些眼熟,但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前来的大叔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脸上带着点点的不好意思。
“顾大夫,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乔仲,是西街医堂的一位大夫。今天我来找你的原因是因为我的父亲,他得了一种严重的怪病。”
“说来惭愧,我身为一名大夫,但是我的医术,始终检查不了他的病。”
说到了这里,乔仲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
自己学医三十多年,但就是连自己父亲的病也都检查不出来,这样他有些惭愧,又有些颓废。
而且,当地的大夫也拿自己父亲的病没办法,他也只能够钱来找顾安柠的帮助了。
顾安柠对于他的心情也是很理解的,她微微笑道:“乔大夫,你可以带着你的父亲前来,我来为他诊断。”
她的笑容与柔和的语气逐渐地让眼前大夫的心逐渐平和,整个人也得到了安抚。
“多谢顾大夫,多谢顾大夫,我这就去让人吧我爹接过来。”
乔仲微微地一鞠躬,然后便是让下人回去禀告。
见到这个病人来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顾安柠就开始给下一位病人看病。
看完了两名病人,门外这才走进来了几人?一位打扮得颇为朴素的妇人带着一位老人走了过来。
这打扮朴素的女人就是乔仲的妻子,而那位老人,则是他的父亲乔海,他看起来很好,走起路来也很精神,目光炯炯有神,总之身上看不出一点异常来,如果不认识他的人,肯定不会想到他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顾大夫,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的父亲乔海,他今年已经六十四岁了。父亲他是我的全部。”
他说完后又接着道:“在我十六岁的那年,父亲他得了一种怪病,那就是他前一秒还好好的,但是在下一秒,他极有可能就会听不到声音,口不能言,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会倒在地上,身体僵直一动也不能动,发病的时间为两个时辰,过了这两个时辰以后,他就会和正常人一样。”
“而且我会给他检查身体,但是他身体每一荐检查结果,都是正常范围。而且其他大夫说,说我父亲的身体很好,比他见过的任何人身体都要好。”
如果不是这个怪病缠着他的话,自己想会现在一定过得很潇洒,而且也不会成为一名医生。
顾安柠看着自顾自说话的男人,随后微微一笑,不过目光却是放在了那老人家的身上。
见到顾大夫把目光放在自己爹的身上,乔仲有些人不住,道:“顾,顾大夫,那您现在需要检查检查我爹的身体情况吗?或者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