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马匹,粘在顾安柠身上的君北陌亲了亲她的嘴角,道“等我,很快便回来。”
顾安柠点了点头,“别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只要是你要求的,我一定不会忘记。”
孤家寡人的莫远看着两人腻乎腻乎的模样,随后无奈地上了马车。
等到他们俩腻乎完了,莫远这才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对着顾安柠道“安柠,以后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
顾安柠朝他笑着点了点头,“好,随时欢迎。”
将他们送走,顾安柠转身就回了院中。
没有了他们在,感觉整个院中都是空荡荡的,心里面同时也有上的一股失落感。
回到了自己的房中,顾安柠抱起了小包子找安慰。
人的离开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村子里面的人都知道了他们的离开。
看着那几个从气势上就让他们感到害怕的人离开,许多村民们都纷纷前来找顾安柠她看病。
没办法,从里面的赤脚大夫已经不在了,再加上去镇上的路较远,而她的医术高,所以村民们都纷纷选择了花钱去顾安柠那你看诊。
刚被失落充斥着的心顿时就被忙活的充实感觉填满。
由于人数多,顾安柠就让他们在院中排队,自己在房间里面坐诊。
忙活了一大下午,当诊治完了最后一个病人,顾安柠这才生了伸懒腰站起来。
“真累。”
轻喃的一声,她站起身来就往外走。来到正厅,顾安柠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喝下,润润有些干的喉咙。
晚膳,整一个饭桌上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影,只还剩下自己以及秋月和秋玲姐妹两人。
黄家村里,一下午,他们早早的就再次前去打探消息,好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情给打探并且铺路。
回到家里的他们夫妇两人草草的去厨房里面弄了一些吃的,在饭桌间,妇人看向了自己男人,脸上满是激动和欣喜的神色。
“孩子他爹,那些人已经走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作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闻言,脸上勾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容,一双手很是猥琐地来回搓着。随后,他示意自己婆娘附耳过来。
妇人见此,随后笑着附耳过去。
男人就在她的耳旁嘀咕了起来。
“好,不过,孩子他爹,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够让小童知道,他那小子知道了,还不闹翻才怪。”
“这个我当然知道,咱们做大事的,那能够让小童那小兔崽子知道,省得他搅和了咱们的好事。”
对于自己婆娘提起的小童,男人也是颇为的无奈。
自己的这个儿子怎么就和自己不像呢,那性子老耿直的,耿直得自己提起他来都有些头疼。
自己平时和婆娘教了他不少,也都没法把他那耿直的性子给磨掉,反倒是和自己两人大吵过不少。
如果这件事情让他知道了那还得了,到时候还不把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两人都是相互做了决定,等到洗完碗后,他们就美美地躺在床上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上,顾安柠早膳过后,并且伺候好家里头的小祖宗后就抱着他坐上了马车去镇上了。
她回来的事情要告知一下百味楼的掌柜,并且看一看众客人们对酒楼火锅的接受度到底有多大。
说真的,自从是自己和他们谈妥了这笔生意就忙得脚不沾地,从而没有再来过这酒楼查看一二。
现在有时间了,而且时间很充裕,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做,自然是要来看看了。
马车行驶在村道上,在摇晃的期间,无意中,顾安柠透过一开一合的马车车窗帘看到了两个很面生的一妇人一中年男人。
这两人行色匆匆的,脑袋微低垂,只看到他们眼睛的顾安柠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而又心虚。
这两人看着面生,顾安柠就知道这两人定然不是村里面的村民。
不过,他们可能是来走亲戚的吧。
没想太多,顾安柠收回了目光拿起一个小玩意儿开始逗弄着小包子。
到了镇上,顾安柠让吕大成将马车停在绸缎庄,自己就抱着孩子走了下去。
她打算给小包子添上两身棉袄,自己也再买回去一些布匹,还有再购买上一些各种颜色的丝线。
就到绸缎庄,顾安柠就看到了里面有着不少的客人在挑选着各种颜色各种面料的布匹,几个下人可谓是忙得团团转。
不过,看到有新的客人进来,那些就算是再脱不开身的下人也都会前来招呼。
顾安柠就被一名十多岁的小青年给接待了,“这位小姐,您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这绸缎庄的吧?”
“嗯。”
抱着小包子的顾安柠轻应了一声,随后就扫视了周边的环境一眼。
镇上的绸缎庄和布坊很多,这一个绸缎庄自己从来都没有来过。现在环视一圈,里面的装饰很是简洁。
在柜子上面的一个格子一个格子中,一匹匹颜色料子各异的布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任由着客人们的挑选。
“你先去忙吧,不用招呼我。”顾安柠对着那小青年道。
小青年在这里干活已经有三年了,有好新客人喜欢自己挑选,不喜欢介绍,他自然也是清楚的很。
所以,现在他闻言后笑着点头,道“好的,如果小姐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尽管来找我。”
顾安柠应付完他后就开始给小包子挑选起了布匹。
在挑选之中,顾安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