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他身上的伤口,顾安柠给他喂下了两颗『药』,一颗『药』是有消炎的作用,另外一颗是补充身体所需要的血『液』。
对于他身上骨折的地方,顾安柠则是要花多一些时间了。
伸手轻轻的从他们骨头断裂处抚『摸』而过,她就知道了里边的大概情况。
由于是被撕咬而碎的骨头,骨头断裂的地方有着许多的碎屑『插』进了肉里,而且还有些骨头已经爆裂。
就以这样严重的伤是不可以用简单的『药』酒擦和用夹板进行固定了,这是要进行手术才行。
如果不手术的话,就以最原始的『药』酒以及夹板,就算是好了的话也落了个终身残疾。
所以现在,她也是要尽快进行处理。
于是乎,她从一个布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术刀,她就这样子当着众人的面将骨头断裂的那一处给划开口子。
划开口子也不是随便划的,是有讲究的,其中要做到的就是要避开纵横交错的小血管。
在给他做手术的时候,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聚精会神。
周围的人早已经惊呆了,对于这样的治疗,他们可谓是闻所未闻,个个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疼,好怕。”
与此同时,那些还在背在身上的伤者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身体有些害怕地缩了缩。
他们好想要赶紧跑,不敢给眼前这个姑娘治伤。
正在聚精会神进行手术的顾安柠哪里去理会这些人。
自己一个人『操』作手术还真是很有难度的,如果能够有个助手那就好了。
花了好大一番功夫,顾安柠这才将这个人身上的伤都处理好,骨头断裂的地方是在手臂上,她处理好手术刀口后就给那刀口上一些『药』粉,然后就上夹板将他的手固定在脖子下。
处理好这个人的伤,顾安柠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道:“下一个。”
她的这一声“下一个”可吓到了不少的人,特别是受伤没有昏『迷』的两人。
捕头闻言,随后示意了一下背着昏过去的那人,示意着他将人放在桌上。
看到了第二个不是轮到自己,那两个没有昏过去的伤者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身上的伤很疼,疼得有些难以忍受。但是看她就这么眉头也不皱一下就用刀划开人家的伤口外,然后再用夹子等等的一些不知名的东西在人的肉里来回动,紧接着再用针像缝衣服似的在人家伤口两边缝着。
这光是看看,他们都觉得头皮发麻,都没有这个勇气上。
在场的众人见到顾安柠又开始忙活开了,他们纷纷都很识相地没有说话去打扰她。
手法很熟练的顾安柠处理起了伤口很快速,也好在他们身上的伤口并不是很多。
等到将这名昏『迷』的人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完,顾安柠并没有休息,而是直接让下一个人上了。
“下一个。”
听到她喊下一个了,两名在人家背上的伤员相互用眼神交流着。
“你先上。”
“不,还是你先上。”
“你不用太客气了,你身上的伤比我严重,你先上。”
“明明是你身上的伤比我的更严重,所以你赶紧上。”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一条条无形的电流从中激『射』而出。
间他们两人迟迟都没有动静,顾安柠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快点!”她说话的语气很严肃,让众人的心都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捕头见到他们两人还在对视着,随后伸手就点了两人中的一个,“你,上。”
被点到的衙差满脸的愁眉苦脸,他脸上的神情仿佛就像是要上刑场了似的。
当躺在了桌上的时候,他整个人害怕得有些抖。
虽然自己是个汉子,但那样子的做法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
再加上,谁规定是汉子就不能够害怕了?害怕那也是汉子的一个权利,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权利。
不过,他的异样可是被顾安柠她尽收眼底,脸上原本很是严肃的神情也柔和了些许。
对于他们这害怕的样子,她有些意外。不过随后想抱他们没有见到过手术和缝针的手法,现在看到了自然是很害怕。
毕竟拿着一根针像缝衣服似的缝人家的伤口,而且还是针针扎肉,线条还在肉中不断地穿梭而过,不害怕才怪。
虽然看起来很可怕,很疼,但在进行缝合和动手术前,她都会用金针封住人的痛感,让人在动手术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不过,这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只能够封住两个时辰的时间。等到时间一到,人体该有的痛感就会立刻从大脑传出来。
将金针消毒,在躺在桌上那伤员瞪大的眼中快速地刺进了他的身体中,一根接着一根。不过不到几个呼吸之间的时间就被拔了出来。
当这些金针拔除,躺在桌上的伤员眼中立刻就迸发出了浓浓的惊讶。自己、自己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
顾安柠没有理会他,而是聚精会神地为他清理着伤口。
这些伤口虽然很长,可以不必缝针,但就是愈合的速度很慢。
当到了缝针的时候,那名伤员感觉自己浑身都瘫软了。
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但看到人家穿针引线,并且在伤口上来回舞动时,想到了刚才缝针的场面,他的腿就软得像根面条儿似的,丝毫没有力气。
虽然顾安柠速度很快,处理他的伤口只需要两刻半钟的时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