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家阿言,才几分钟时间,就把对方杀了个片甲不留。
一个小时后。
‘胜利’二字浮现在屏幕中。
苏暮言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然后把手机还给邪瑜阳。
打了那么久游戏,她都困了呢。
邪瑜阳擦了擦眼睛,眨了眨,站在那,跟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完......完了?”
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战绩,只不过这次反着来是38-0,可是心里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不是赢了吗?”苏暮言喝了口温牛奶问。
好久没打这么长时间的游戏,她的手都酸了。
一旁的时默很自然的帮她捏了捏肩。
“嘶......轻点。”太久没活动,就连玩把手机游戏都费力。
“二哥?”苏暮言在他面前摊开了手。
任务已经完成了,报酬也该实现了。
“不就是一方砚台嘛,还会欠你的不成,你二哥我是这么不讲信用的人吗?”邪瑜阳委屈的撇撇嘴,从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交给苏暮言。
“喏!”
早知道这局那么容易,他就自己来了,还亏了一方新得的砚台,太难受了。
虽然他心里并没有多么的喜欢,可就是有种堵得慌的感觉。
苏暮言接过钥匙,掂了掂重量,还真别说,二哥的宝贝就是多。
“哪个是啊?”她问。
这一串钥匙,可至少有几十把钥匙,她总不能把全部储存东西的房间都打开吧。
财不外露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叫去的是自己人,可在绝对的利益面前,那可不好说。
万一有人见财起意,她可不就坑哥了。
邪瑜阳此刻很心塞,整个人都恹恹的没有心情。
他抬了抬眼,指着那串钥匙道:“前面五间吧。”
他的东西那么多,怎么可能全部都记得,这些都是交给底下的管家打理的,不然他还不得累死。
而前面几间,这是专门囤放近段时间以来的宝贝。
“我靠,二哥你又从哪里搜刮那么多宝贝。”对面的陶斯如笑眯眯的盯着邪瑜阳问。
二哥不老实啊,背着他们屯了那么多好货,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二哥,你变了哦。”
“别胡说,那都是小爷的养老钱。”邪瑜阳不仅能挣钱,还特别能花钱,衣食住行,无一不是最好的,金贵的很。
“切,小气鬼,我又没拿你东西,这么紧张干嘛,本姑娘的小金库也不少好吧。”
并且,在新婚那天晚上,某人又把自己从小到大的小金库都给了她,所以现在的她,那可是真正的小富婆。
苏家的历史很长,从第一代开始至今,具体累积了多少财富,外人看到的只是表面,实际上,除了老爷子以外,就连苏易安都不知道。
看苏北辰就知道。
他最宝贵的就是那把纸扇,可是一年中,至少要换十几把。
且每一把的手柄都是古玉亦或者新开采的上好玻璃种,除此之外,纸扇的扇面,无一不是名家名作。
一把看似简单的纸扇都价值千金,更何况是其他了。。
“你这样就不对了,小爷我是这样小气的人吗?既然阿言都有了,自然不会少了你们的,刚刚那把钥匙,最后十间房,你和洛洛,随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