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个苏语凝,他们苏家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不计较,可是她居然还敢来害言言,这是当他们苏家没人了吗?
“上一次害欧阳夫人的是她的母亲姜雯,蛊术如果没有人牵引,根本就学不会。
她母亲是蛊女,她应该也会一点,只是看这情况,是学艺不精还是蛊虫变异了?”陶斯如道。
“我想起来了。”陶斯如忽然拍了一下桌面,手受到重力,顷刻间红了一片,只是此刻的陶斯如丝毫还没反应过来。
“我记得宴会的时候,阿言曾说过,有人盯着我们,只是当时我找了许久,都没能看到那一抹身影,只好作罢。
后来阿言单独去过一次洗手间,从洗手间回来后就开始昏昏欲睡,会不会是那一次。”陶斯如怀疑道。
阿言的功夫不错,一般人很难近身,更何况她还带着银针。
但如果是蛊术就不一样了,它的下手方法千奇百怪,只要对方有心害人,很难防得住。
“北冥,让人把晚会上的名单都找出来,监控那边立刻让人开始检查。
无论看起来是否正常,一个个的去排除,敢动我们苏家人,那就得有受得住苏家人的怒火!”苏老爷子生气的吩咐道。
“唔,痒,好痒······”众人正在议论是,忽然传来了一道微弱的声音。
时默正在一旁照顾苏暮言。
只是突然间,她开始抓自己,有好几次都破了皮,还出了血。
“这是怎么回事?”时老爷子紧张道。
刚刚只是发热昏迷,怎么现在还又变了个样。
“蛊毒变异了,第一阶段,是病源发作,会瘙-痒,整个人发烫,时默你看住言言,不要让她抓到自己。
小六,你让人按照上一次给欧阳夫人的药方减去一半的分量去给言言煎煮。
小五,你按照这一份方子让人准备药浴,一定要快。”苏易安拿着刚刚写好,笔墨未干的方子,交给了小五。
“需要我做什么吗?”时老爷子焦急道。
每个人都有活做,他一个人在旁边等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时叔叔,您好好照顾自己,言言这边有我们。”苏易安道。
这一忙活就是半夜,房间内是不是传来苏暮言的叫喊声。
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却听得格外清晰。
“痒,痛,好痛。”苏暮言小声叫道,似乎是怕家里人担心,刻意压低了声音,看得大家心里揪疼。
陶斯如绕过时默去了苏暮言的另一边,拿着沾着药汁的温毛巾给苏暮言擦拭着。
“要不,就让她抓一下吧,一下而已。”陶斯如不忍的说道。
她知道,如果留下伤口,这疤痕很难去掉,因为里面有一条蛊虫,和别的病痛不一样。
可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阿言在她面前受苦,她做不到。
“不行,如果言言的手抓破了,蛊虫一旦尝到了血的味道,万一长大了,在言言的身体里留下虫卵就麻烦了。”苏易安果断拒绝道。
言言与欧阳的情况相似却不相同。
欧阳当时用的是蛊虫磨成粉,喝了下去,是会有作用,可是蛊虫毕竟已经死了,不会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