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不得不怀疑,这个苏暮言是故意来找语凝报仇的。
当年,苏暮言虽然年纪小,但是已经开始记事了,何况还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一定不会忘记。
妈妈被害死,这种痛苦,一定很刻苦铭心吧。
“妈?妈妈!”苏语凝摇了摇正发着呆的姜雯。
妈妈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
过了好一会儿,姜雯才反应过来。
姜雯:“你,你刚刚说什么?”
“你刚刚在想些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苏语凝问道。
姜雯脸上挂着勉强的官方式假笑,“没什么,你累了吧,饿不饿,我刚刚已经让人去安排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刚刚聊着苏暮言的事情,差点把语凝给忘记了,她现在还是个病人呢。
这几天昏迷都是靠着营养液维持着,现在醒了,是时候好好调养调养。
“不用了,我想好好休息,过两天参加考试,到时候我就能去苏氏集团了。”苏语凝开心的说道。
从上次的事情中,她就得出了个道理。
妈妈从小就告诉她,女人不要太强,只有眼泪,才能刺激男人最柔车欠的那一处。
可是,很多时候,靠别人,是靠不住的,不如靠自己,只要她强大起来,有了自己的力量,才不用处处受到限制。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放心吧,好好准备准备,那个苏暮言你要是看她不爽,妈妈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你还担心嘛?”姜雯笑着说道。
她倒是不觉得,一个二十岁的小女孩能有什么能力。
不过是仗着男人的喜爱罢了。
也就是语凝太年轻,太单纯,才玩不过她。
等着她,用不了多久,别说是欧阳修了,就是帝都,都让她待不下去。
既然敢欺负她的女儿,那就别怪她欺负小孩子了。
······
与此同时,深夜的帝都,反方向内。
“阿如,好久不见。”男人的声音,沉稳又富含磁性,给人一种很舒适的安全感。
“呵呵,你认错人了吧。”陶斯如冷笑道,转身就准备离开。
“噗嗤!”
男人突然笑了起来,夜色并不清晰,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半张脸。
“这么多年了,你,过的还好吗?”男人关心道。
陶斯如听到这句话后,停下了脚步。
“与你无关!”陶斯如冷声道。
夏夜的天,也不再那么燥热,微风轻拂而过,散发着微微凉意。
“几年不见,脾气倒是涨了不少,怎么?这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我了,还是不敢面对,嗯?”
男人朝着陶斯如走来,步步紧逼。
陶斯如的额头,一滴一滴的汗水往下落,紧紧的握着拳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背后已经凉了一片。
男人撩起陶斯如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嗅了嗅。
“还是原来的味道,我喜欢。”
“这么久没见,不打算看看我吗?”男人靠近陶斯如,在她耳畔轻声问道。
温热的气息,在浑身都是寒气的陶斯如身旁格外显眼。
突然,趁着陶斯如正在愣神,男人抓起了她的手,很仔细很仔细的观察着。
“东西呢?”男人抓着陶斯如的手,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