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不开,打死不开,这个没良心的。”说完又打了抱枕几下。
果然又过了不到10分钟,门铃声便停了。
就说吧,一点诚意都没有,就那么点时间就放弃了。
苏暮言气呼呼的上楼,准备休息,看来以后出门要看黄历了,最近几天还真是事事不顺。
次日清晨,天刚刚微亮。
或许是昨晚睡得比较早,苏暮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算了去跑步吧。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苏暮言下了楼。
只是刚打开门,就见一个穿个灰色休闲家居服的男人直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若一座雕塑。
见苏暮言开门,时默走上前,开口道:“早上好!”
苏暮言看着一愣,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莫非这家伙在这里站了一晚上?
“你这是?”苏暮言问道。
昨晚苏暮言进门后,时默一直按门铃想进去解释,只是当时的苏暮言还在气头上,十几分钟过去了,也没有开门。
本来打算直接破门而入,又怕引来误会到时候就真的解释不清,所以就在门口等苏暮言。
只是等着等着就看见屋内的灯关了,想着或许她已经睡了,如果现在上前打扰也不好,就准备在门口等着,结果这一等就是一晚上。
“等你。”时默看着苏暮言说道,许是等了一晚上的原因,头发上还沾着露水,语气微弱,声音沙哑,嘴唇有些发白,不过脸色还好,脸颊还有些红。
“哦。”苏暮言道,语气不冷不热,并不想跟他有过多的交流。
“现在我出来了,你回去吧。”苏暮言看向时默,有些抵触。
时默走到苏慕言跟前:“我可以解释。”
苏暮言向前走去,现在的她只想跑个步。
只是这刚准备跑,一旁的时默便倒了下去。
“喂!”苏暮言蹲下戳了戳时默,该不会是装的吧?
“时默,时默。”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反应,摸了一下额头,唔,好烫,苏暮言缩回了手。
“真是造孽,呼呼~”苏暮言边说边把时默抬进屋内。
“嘶~好重啊,每次都是我抬你,不知道减减肥啊。”苏暮言看着时默说道。
“好!”耳畔传来了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有点低哑充满呦惑力。
时默睁开眼睛看着苏暮言,苏暮言一愣,红着脸转身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一股辛辣味从厨房方向传来。
苏暮言端着一碗姜汤放在时默面前。
“既然醒了,就自己喝吧!”语气不冷不热,并没有打算给他好脸色。
时默看着桌子上的姜汤,手伸过去,刚碰到整个人就摔下了沙发。
苏暮言看着距离沙发不远处的姜汤,这伸手就能拿到的东西,居然还能把自己摔下去了?这家伙是来碰瓷的吧,忽然想起了时老爷子,这还真是亲生的。
“能,帮帮我吗?”时默抬头看向苏暮言祈求道,眼睛湿漉漉的像个无助的孩子,就好似她不答应就十恶不赦似的。
算了算了,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而且病得原因还和自己有关系,就当是赔偿吧。
苏暮言将时默扶回沙发上,拿起一旁的姜汤。
“啊!张开!”苏暮言白了时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