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后。
f国,某庄园。
女子静躺在太阳椅下,那浓厚乌黑的长发,犹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而下。
日光柔和地撒满整片大地,雨后的天空空气清新的像是被清洗过一般,没有一点混浊,阳光下也看不到一丝尘埃。
面前是一大片紫色薰衣草,如梦似幻,只偶尔听得见几句鸟儿的叫唤,好不惬意。
“嘿,阿言”远处一名栗色卷发男子朝着这边走来,蓝色的眼睛带着一丝神秘感。
女子依旧躺在太阳椅上,丝毫没有反应,好似睡着了般,没有听见。
见她没有动静,男子往前撩起一丝黑发刚想恶作剧,就被拦下,如葱般的手指,白的发亮,拨开了他的手。
“原来你没睡啊。”男子走向一旁坐下。
房内一个穿着白色女仆装的女佣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过来,放在男子面前,未语微微屈膝颔首退下。
“什么意思?”男子不解。
“我喜欢烈酒,谢谢。”语气有些不满。
“补脑。”
女子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向男子像似在开玩笑。
她知道他是在哄她,每年的这一天,她的心底都莫名的低落。
“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男子耷拉着脑袋,有些委屈。
女子静静的看着他,许久未曾开口。
看着她并没有开口的痕迹,男子有些急了,起身做到女子旁边,“阿言~”
搓了搓女子的手臂。
“阿言~”声音有些发嗲,让人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
犹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给人一种静默如画给感觉。
那双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却没有让人升起保护欲,给人感觉清冷带着神秘感,想要去探索眼底的秘密,却不得不收起那份好奇。
就像她的性格一般,对每个人都很好,看起来热情毫无保留,但是能进入心底的却很少很少,就像冬日里的寒冰没有切口。
“我想出去走走。”苏暮言坐起来,目光恹恹的看着眼前的薰衣草丛摘下一朵,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有些迷离。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每年的这一天她的心情都很不好。
没有人知道理由,是她心底的伤,不敢去揭开怕触及她的伤口。
平时的她看起来是个很开朗的人,放荡不羁,有时冰冷地让人不敢靠近,有时却像一只瘦弱的兔子,让人舍不得。
看出苏暮言的情绪不对,男子端正坐好,“你,是不是,想要回去。”
有些不舍的语气,他知道,总有一天她要走,只是当那一天真的来到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舍,还是想要挽留。
从认识她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她的心底埋藏着秘密。
“是想要回去吗?”像是询问,心底却有了七八分的肯定。
“路易斯,你觉得什么是爱?”
同一个问题,每年的今天她都要问一次,而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回复。
可是这次他却开始有些犹豫了。
爱吗?内心一笑,其实他也不知道,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也不能有。
看路易斯一直在思考,像是发觉了什么,苏暮言拍了拍路易斯的肩膀,
“别想那么多,十五年了。”她说道。
“这个问题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一个人,”
那个狠心的人,对于他,其实她是很踌蹴的,恨吗?不爱哪来的恨,在意吗?在意的,更多的是放不下。
“其实,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知道了。”他知道,但是从来都没有揭开过。
“那你怎么都不问。”苏暮言的眼睛闪过一抹狡黠。
“如果你想让我知道,会告诉我的,对吗?”
那是一种信任也是对她的了解,她喜交友,可是能进入她心底的却不多,路易斯算一个。
路易斯:“一个人吗?”
“嗯。”语气淡淡的。
“我希望需要帮助的时候,你能第一个想起我。”
她总是这样,发生事情总是习惯一个人抗,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找他们,但是他更喜欢她学会寻求帮助。
“别煽情了,我没那么脆弱。”伸了个懒腰,又回到了那个元气满满的苏暮言。
“晚上,出来聚聚?”苏暮言挑眉看向路易斯,拿起手机拨了几个电话,转身离开,挥挥手,“晚上8点别忘了!”
路易斯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她总是这样,能迅速的恢复自己。
晚上8点,f国,魅色酒吧,二层包厢。
魅色酒吧分为两个部分明处和暗处,明面上大家看到的只有简单两层的酒吧,却处处充满着神秘。
没有人知道老板是谁,只知道没有人敢在魅色惹事,来的人都是达官贵人。
连最简单的一楼都需要100w的入会费,即使这样,想要进来的人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且他们都以能进魅色为荣,有人说,夜晚的魅色如果有一颗原子弹往下投足以让半个国家瘫痪重新洗牌,丝毫不夸张。
“你曾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