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属于阿如出手的定制标志,难道他们认识?
亦或者,他们合作过。
苏暮言想的愣神。
姬衡瞧她没说话,不满已经写在了脸上,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苏暮言的答复,只好亲自引起她的注意。
他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哼,居然还不理他。
好歹他也是绑.匪啊。
就不能尊重一下。
“看够了吗?”姬衡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暮言。
她还蹲着,想要和姬衡说话,只能仰着脖子。
本来就因为被带走,要随时注意情况许久都没好好休息,整个人都不怎么舒服,这一下倒好,差点没把脖子给扭了。
苏暮言撇撇嘴别开了眼,许是蹲久了,腿有些麻,猛的一起身,差点没跪下去,头也晕乎乎的,幸好靠着墙,没倒下去。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苏暮言就恢复了大半,虽然走路还是有些摇摇摆摆的,但是比起一开始好了不少。
姬衡瞧她反应过来,慢悠悠的走到了一旁的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摇一摇的。
苏暮言不理他,找了个距离他比较远的位置直接坐下,一边捏捏手,一边捶捶腿。
这几天下来,她骨头都快散架了。
过来的途中,她至少转了不下十次飞机,就怕家里找到她是不是。
她失踪已经有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两人坐下许久,谁也没有先开那个口。
她又不傻,干嘛自讨没趣。
苏暮言打量着这间房间。
复古式装修,房间里的家具,除了她坐着的皮质沙发以外,大部分都是上好的紫檀木亦或者黄花梨制作的。
只不过,许是请来的木匠并不精通这方面的设计,这一件件成品并不精美,倒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这里设置了一个主位,左右两侧各放着一个古董花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据她了解,前几年在苏富比拍卖行曾经看倒过类似的花瓶。
据说,是欧洲某国皇室传下来的东西,只是后来因为所有者家庭出现变故,在一次逃亡之前将家产变卖。
于是不方便携带的花瓶,就被拿去拍卖了。
看他年纪不大,倒是一个资本家啊。
苏暮言正大光明的观察完四周后便收回了视线。
也不缺钱啊,绑她干嘛。
“你是姬衡?”苏暮言好奇道。
她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大概是在五六岁左右。
可她明明听见苏语凝曾在她耳边提起这个名字。
按照年龄来算,他至少也得五六十,怎么会这么年轻,眼前的这位,最多也就二十不过五吧。
姬衡那么年轻,亦或者是这个名字是个代号,有人传承?
“你不怕我?”姬衡皱着眉头,捏着小兔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们都怕他,非常,非常怕。
无论他是笑,还是板着脸,他们都怕。
整个gn的人,见到他,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
即使他根本没有动怒的意思。
不过对于这种感觉,他不但不介意,还非常喜欢。
有人怕他诶,这样就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了,如此甚好。
苏暮言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