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给我说一声。”
参赛证上,大写的a组8号旁,少女两寸照片中的冷漠表情依然写满了生人勿进。
车在路上。
.......
静。
静。
镜头回到了东京歌剧厅的青年组赛场。
全场安静的似乎只剩下了钢琴前的剧烈喘息声。
秦键扶着钢琴,拿起一旁的手帕擦起了额头,许久未在钢琴前出过汗的他,此刻感觉背后的礼服内衬已经湿透了。
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三十秒前最后那一段弹奏,不知觉间,双手不经再次感受到颤抖。
心中接着一阵颤栗再起,连忙甩了甩头。
几个深呼吸后,秦键放下身旁的手帕再次抬起了手。
钢琴再响。
或许是观众席还沉侵在刚才的革命练习曲中,此时耳边的f小调并没有足够引起他们的注意。
似乎现场的气氛也不负刚才那般震撼了。
然而。
“这样的音乐才稍微像点话嘛。”
观众席的最后一排,一个戴着墨镜的男青年玩味的看着远方的舞台。
“不愧和我一样。”
“都是受人喜爱的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