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柱?天地泉?”唐渊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是什么!?还有那个什么鬼‘天命’又是什么!我还会死?”
唐渊一下吓的不清,从未听说过这些,哪怕是连这些字眼都没见识过的他,竟然今天有人告诉他他没“天命”后就会死!
这都是什么啊!
他的世界观再次裂开。
史棣敷惬意地喝着小茶,吃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水果,一个葡萄一个葡萄的往嘴里塞。
“你倒是说话呀!”唐渊这都急红眼了都,这个突然的‘告密者’竟然不说话了,这特么说话说一半可真可以急死个人:“我擦,你就不能尊重下我么,我好歹也让你和你同伴住进唐府,整天锦衣玉食的伺候着,给点信息费有那么难吗?”
看着唐渊一脸无奈可怜吧唧的样子,史棣敷终于再次开了口:“好吧,本来这些是进组织后才会共享的情报,外人不可以知道的,竟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透露一点给你好了。”
“嗯嗯”唐渊兴奋地用力地点了两下头。
他可不相信这真是什么组织的重要机密,就算是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在自己的央求下答应说出来,绝对是这老小子故意掉自己胃口,然后找机会卖自己一个人情。
好家伙,这货真乃是无时无刻都在算计着我啊,可惜还拿他没办法,谁叫自己初入异世界什么都不懂呢,这会不有求于人吗?
“听好了,四神传说一直都是这个大陆的流传最为广泛的传说,是每个武者的信仰。虽然不能考证是否是真的,也没人知道这世界是不是真有神存在,但即使不是,那也是一个武道境界已经远远超过这大陆认知范围的存在。”史棣敷若有其事的口若悬河说着。
唐渊也很意外的认同他这一想法,因为他很确定知道,除了这大陆外,外面的世界还有很多一样的大陆存在,甚至是比自己这大陆高出一个位面的存在,因为他脑海里出现的两个人脸,那熟悉而又开始模糊的人脸,正是来自那个位面的人。
他很坚信自己的认知,也相信这世界的辽阔。
神,只是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才称之为神,直到自己到达了那个境界,那么他就是万民眼中的神!
“你似乎想到了什么”史棣敷看着久久出神的他问道。
“没,你继续说。”显然唐渊心里肯定有什么话不愿与别人分享,无可厚非,每个人都有那么点自己才能知道的秘密,是不愿意与旁人分享的,于是史棣敷也没有多在意,继续着他的“演讲”。
“······四位神帝当年为镇压某个异界魔族,携手扛敌,与那魔头大战了整整三个月。说起那场战斗可谓是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里之内尽化焦土,四散的残留狂暴气息浸没土壤,数百年寸草不生,见闻之人无不噤若寒蝉谈之色变。”
唐渊收紧神情,不知是激动还是震惊,双手不住地牢牢握紧,也许也只有那样的战斗那样的强者才能算得上真正的武者吧,在他的幻想你,自己有朝一日也希望成为那个翻手成云覆手为雨的存在,那手握日月摘星辰的大能。
俯瞰众生,在一个上一世想都不敢想的视角去看遍这整个寰宇!
唐渊极尽压抑住内心的兴奋:“然后呢!”
史棣敷似笑非笑地挑了一眼,似乎在说小样,看你那熊样:“然后世界之壁开始破裂,大地龟缩,山崩地裂,海啸狂风,整个大陆都开始动荡不安。意识到再这么斗下去也没有结果不能将这魔头抹灭干净的四神帝最终携手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用大神通将之魔头封印禁锢,然后打入虚无空间中,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为祸这片土地。”
“然后呢?”
“还什么然后?”史棣敷撇了撇嘴:“魔王不就这么被消灭了呗。”
唐渊似乎意犹未尽,但又有很多不解:“那异世界的魔王不会其实就是跟我们一样的‘异世穿越者’吧!还有,这故事和你说的四神柱、天地泉有什么关系?不会告诉我四位神帝还未死,然后化成了四根柱子镇压这降魔结界的故事吧?”
看这他一脸摆着这也太俗套了吧的嘲讽脸,史棣敷深深吹了口气:“是不是穿越者我不知道,但相比应该是不同于我们这种异世的异世‘偷渡’过来的吧。本来一个世界的人就很反感和厌恶另一个世界或者另一个种族的入侵,因为一旦来了就代表着战争的开始。”
“位面战争!那是什么概念?一个位面的生灵都将因为一个异类种族的侵略而卷进这场无休止的屠杀,没有对错,没有黑白,没有任何讲解的道理,一场不是你死就我亡的大规模杀戮,这种场景的残忍是你我远远想象不到的。”
唐渊深感认同,虽然上一世也一直处于一个相对和平的环境中成长,但在电视中在新闻上在信息传递飞快的信息化时代,这种战乱事件无时无刻都在上演,在媒体中报道。通过一张又一张的画面,一个个又一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瞬拍,他对战争的残酷也了解不少。
一向反感这些的他,竟然有一天会切身实地的可能会亲身体验到这种恐怖的炼狱场景,是他上辈子上上辈子都不会想到的。
幸好是现在,幸好已经被解决,幸好在天塌下来的时候有高个子的顶着,保全了这片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土地,给人类一片安详的乐土,也才有今日的燕子坞,才有今日的唐家大少的享受与权贵。
唐渊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