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凤音的威逼下,魁梧汉子终于艰难地吐口道:“我的邀请函……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
“邀请函拿出来给我。”
魁梧汉子不敢造次,忙从身上取出邀请函递给柴凤音。
柴凤音看到邀请函上的名字是“卢文生”,不用问,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名字。
要将邀请函递给北辰璧和顾莳风两人看,并问道:“你们认识这上面的人吗?”
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从未听说过这个人。柴凤音就将邀请函收了起来,想着出去之后交给师傅。
问话结束,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问出来。
柴凤音对顾莳风说道:“人就交给你了,你可以尽情给你表妹出气。”
北辰璧知机地说道:“阿音,九皇子要给他表妹出气,我们就不用打扰了吧。”
柴凤音赞同地点头,“你说的是,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北辰璧巴不得甩掉顾莳风,与柴凤音离开时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顾莳风就领着楼新月回来了甲号厢房。
北辰璧怨气冲天地质问道:“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人家姑娘千里迢迢的跑过来找你,九皇子怎么就没好好软语安慰一番?”
顾莳风无须回话,楼新月就维护般他似的说道:“多谢北太子关心,能看到表哥,我已经很开心了,不用表哥费心来安慰我。”
北辰璧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冷眼望着她,沉声道:“我可不会关心你!”
楼新月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到,往顾莳风身边躲了躲。
柴凤音轻拍了北辰璧一记,指着门上拍卖的景象转移他的视线,“你看这一轮拍卖霹雳果,一楼八号桌又参与了竞拍。我猜他可能可能也是一位炼丹师。”
又听到一楼八号桌喊价:“三十万金。”
北辰璧邪魅一笑,也跟着喊道:“五十万金。”
他一开口就整整加了二十万,正参与竟拍霹雳果的人,想到他上次竞拍飞蓬草,一下子喊出三百万时的财大气粗,不少人立刻放弃了与他相争。
不过这个一楼的八号桌的灰衣人,还是有些执着,仍是坚持喊价道:“五十一万金。”
北辰璧再次轻飘飘的加了九万,凑个整,“六十万金。”
一楼八号桌的灰衣人似乎咬着牙,喊道:“六十万零一金。”
北辰璧询问的眼神看向柴凤音,只要阿音想要,他就接着往上加。
柴凤音对着他摇了摇头,北辰璧听话的不再喊了,他慵懒地靠着椅背,看到灰衣人走上高台,领走霹雳果。
灰衣人下高台时,往他们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是记恨北辰璧提高了价格,还是探究些别的什么?
很快迎来了一楼客人的最后一个拍卖**,压轴竞拍开始了。也就是北辰璧曾说过的丹药鼎。
这一轮拍卖,北辰璧明显势在必得,开始竞拍的时候,并没有如之前一样观望,而是直接抛出了一个高价——一百万金!
一直没有动静的二楼丁号厢房,这回也参与了竞拍,在北辰璧抛出一个一百万的高价之后,也随之抛出一个令人瞩目的高价,两百万金!
北辰璧不甘示弱,又加了一百万,喊价道:“三百万金。”
丁号厢房的客人也淡定地再加一百万,不过寥寥几个轮回,就将价格推到了四百万金。
一楼的人即使听着,也觉得热血沸腾,有的甚至起哄道:“五百万!五百万!”
北辰璧哈哈一笑,真的就喊价道:“五百万金。”
那人似乎也不差钱,继续喊价道:“六百万金。”
“七百万金。”
“八百万金。”
“九……”北辰璧才说一个字,忽然袖子被柴凤音扯了一下。他立即转头,眼神询问地看着她。
柴凤音劝道:“别较劲了,算了吧。不就一个丹药鼎吗,我用别的丹药鼎照样能炼制出高品级的丹药来。”
北辰璧扬起唇角笑了,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头,爱怜地唤道:“傻姑娘!”
柴凤音皱眉拍掉他的手,“你才傻!”
北辰璧不与她多说,转头继续喊价,却又一次直接喊出了一个天价,“两千万金!”
全场在一次静寂无声,却又在下一秒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天啊,我没有听错吧?两千万金!这可是两千万金啊!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别说一辈子了,就是十辈子也不一定见过这么多金子!”
“这人不会为了买一个丹药鼎倾家荡产了吧?”
“就算是倾家荡产,那他这家产也是太他妈丰厚了!”
“你管人家呢?人家的钱人家乐意,他花这么多钱买一个丹药鼎,想也知道这肯定是一位丹药师了,你觉得丹药师会缺钱吗?两千万没了,再赚就是了……”
“……”
呼啦啦一顿七嘴八舌讨论的热火朝天。是谁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的,讲这话的人肯定是个男人,真该叫他来看看眼前这景象,男人哄闹起来,与女人相比,那效果亦是不遑多让。
丁号厢房的人没有再跟着喊价,殷三娘的声音完全被一楼的吵嚷声盖住,她索性一锤定音之后,让侍者将东西送到了二楼甲号厢房里。
对于一楼的人来说,拍卖就此结束了。二楼厢房的人还坐在房内,等待着最后一轮神秘物品的竞拍。
然而,等了片刻,却只等到殷三娘,她走上高台,对二楼各厢房的客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