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城主府似乎有什么大喜事,府里的下人忙里忙外的张罗着。
没错,今天对于景家来说确实有件大喜事,城主景文成今天收到了天阳门的回信,自己的儿子可以拜入天阳门门下。
要知道天阳门可是整个南炎国最大的门派,同时与东淌国的天水阁、北沙国的天凝宫以及西琼国的天槿莊共同位列四大门派,若是自己的儿子争气点,在天阳门有所学成,那他们景家在南炎国的地位自然也就水涨船高!
“城主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一名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城主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少城主他……少城主他……”
“干什么!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慢点说!”景文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问道:“那个小兔崽子又在外面给我惹什么事了?”
那人看了一眼景文成,小心翼翼的说道:“少爷他……被人伤了!”
“你说什么?”景文成用力往桌子上一拍,那张檀木做的桌子如同陶瓷般直接被拍碎了,景文成双眼瞪着那名下人问道:“伤得怎么样?是谁干的?”
于是那下人便把今天发生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景文成大怒道:“混账!来人,给我封锁城门,所有进出人等,一律严查,发现可疑者,立即给我抓起来审问,如有反抗,先斩后奏!我到要看看是谁在我的地盘上兴风作浪!”
“那个小兔崽子现在在哪里?”
“启禀城主大人,小的们发现少城主受伤后立马就把少城主送往回春堂救治,小的先回来给你报信!”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我去!”
景文成马不停蹄的赶到回春堂,看见一名大夫在给自家的那几个下人交代着什么。
景文成立马冲过去抓着那名大夫问道:“大夫,我儿子的伤势怎么样了?”
那名大夫挣脱掉紧紧抓住他的景文成,躬了躬身,说到:“草民见过城主大人,少城主的伤势已经稳住,目前已无性命之忧……”
景文成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庆幸的说道:“没有生命危险就好!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但是看着大夫欲言又止的模样,景文成有种不详的预感,“大夫,难不成我儿子他又怎么了?”
那大夫顿了顿,终于还是决定如实说了出来,“启禀城主大人,少城主虽已无性命之忧,只是少城主以后恐怕都不能再行男女之事了!”
轰!
景文成顿时觉得一个晴天霹雳,打得自己有些措手不及,不能行男女之事,那岂不是他景家将要绝后?他就景志豪这么个儿子,如果他儿子不能生育,那他这个儿子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景文成慌忙抓住那名大夫的手,激动的说道:“大夫!大夫!求求你救救那个小兔崽子,景家不能绝后啊!”
那名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城主大人,少城主的伤口不是被常人所用兵刃所伤,下手之人看来并非是无意之举,而是故意为之!恕草民无能为力!”
噗通!
景志豪无力的坐在了地上,放眼整个南炎国,回春堂都是叫得上名号的,如果回春堂都无能为力,那岂不是说他儿子下半辈子要做个阉人?
过了许久,景文成慢慢站起来,看着城主府的下人阴沉沉的说道:“走!带我去看看那个不孝子呢?”
景志豪看见房门打开,自己父亲走了进来,立马哀嚎道:“爹!爹!你要为我报仇啊!我要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景志豪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景文成顿时就怒由心生!
啪!
景文成直接冲过去给了自己儿子一个响亮的耳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让你平时管好你自己裤裆里玩意你就是不听!现在……现在景家在我这里断了传承,你要我如何去面对景家的列祖列宗?”
景志豪捂着半边被扇肿的脸哭诉道:“爹!孩儿冤枉啊!孩儿也没想把她怎么着,谁知道,谁知道……”
知子莫如父,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见自己儿子这个时候了还撒谎,刚降下去的火气又冒了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撒谎!”景文成又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城西购置了一座院子,这些年你在那座院子里做的那些龌龊的勾当,你以为我不知道?没有老子帮你擦屁股,你能活到今天?早就给抓到菜市场砍头去了!”
“爹!爹!孩子知错了!孩儿知错了!但是孩儿咽不下这口气啊,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若是就此作罢,以后在这景阳城,还有谁看得起我们景家?你再给我说一遍整个事情的经过,不得有任何疏漏!”
“嗯!嗯!”景志豪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自己儿子的诉说,景文成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对方只是冲着自己的儿子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就受伤了,不近身就能伤人,这可是修士的手段。
若是一般武者还好,在景阳城这一亩三分地上,对于武者他还是有信心的。
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天阳门负责招收弟子的长老想来也快到了,不如先去探探天阳门的口风,万一对方是与那位长老一起随行而来的天阳门弟子,那此事就得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