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苏舒想了想,说到,“也说不清楚,就是当时在峰顶,我想到我们这段时间的经历和见闻,就感觉进入了一个朦朦胧胧的地方,那时候感觉所有的事物都非常的清晰。”

有没有在听呀,我说得如此卖力。

“我就想呀想呀,这自然之物为什么有不同,你看大虫那么凶猛也能被我们杀死,树木长得好它就需要水。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后来就慢慢感觉身上怪怪的。忠哥哥,你也多想想,估计很快就感觉到了。”

我把能说的都说了,你赶紧动动脑子吧!

过了一会,张甲带着孙梨和他爹回来了。还好,人没有危险,就是腿摔断了,估计得修养一阵了。

来到大望村,三人宿在孙梨家中。有救命之恩在那摆着,他们也就不用找什么借口直接就住下了。

西嚟国全民尚武,在这也一样。村里人听说一个十一岁大的小子徒手打死一只大虫,十分好奇,都跑过来围观。

当然人不会说的这么直白,大多拿着鸡蛋、米面之类的上门,以表示对孙大胆的慰问,对小英雄的感谢。

张敬忠被一群孩子围着,七嘴八舌的让他讲讲他是怎么杀死大虫的。

他被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只好连连摆手表示这没有什么。

“这孩子被自己打击的经常自我怀疑,现在终于找回了自信。”苏舒心里想。

哦,孙大胆就是孙梨的爹爹。这名字取的一点也不错,真够大胆的,带着个九岁的小姑娘上山还敢让她一个人操近路回村,还好没有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孙大胆的媳妇叫周雅,现在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一段时间野人的生活,苏舒闻着那香味直流口水,对这顿晚餐她充满了期待。

孙大胆家还有一个儿子,今年十五了,名孙桥。今年已经武士中阶,正在离这有二十里地的镇上“新武武馆”学武。

听着这些名字,苏舒就感到娶一个好老婆的重要性。孙桥,孙梨,周雅,和孙大胆比比,即使是就地取材,人这名字听着也比孙大胆,孙二丫之类的雅致。

晚饭时分,孙桥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他一进门就抱着妹妹哭了起来,说再也不去武馆了,以后就在家呆着哪也不去了。

今日,村里有人捎口信来说他父亲摔到山下去了,妹妹在山上遇到了大老虎。把他吓得整个人都蒙了,也没听人细说,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一路上他跌跌撞撞的摔了好几跤,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来的。

还好进门就看到妹妹,抱着妹妹就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哥哥,我没事。爹爹也没事。我们运气好,遇到张叔他们。”孙梨也抱着孙桥死命的哭,边哭还边安慰他。

“傻小子,别哭了,有客人在呢。”周雅按了按眼角,拉开他们,“大家都饿了,赶紧吃饭。”

孙大胆伤得并不重,家里有客人他也不好在床上躺着,被扶着坐到桌旁,大家就围在一起吃了起来。

晚饭很丰盛,周雅手艺不错,弄了几个小菜,又用鸡蛋摊了鸡蛋饼,就着野菜咸菜卷着吃,也别有一番风味。

孙大胆边吃边指着自己的儿子说:“这是我家小子,孙桥。现在在镇上新武武馆学武。”

他又对孙桥说到:“桥呀,经过这次的事情你更应该好好练武。今日幸好遇到张兄弟几个才没出大事。还有这个小兄弟,你别看人家年纪比你小,那大虫就是他一个人干趴下的。所以说只有练武才有出息。知道不?”

他边说边指着张敬忠说到。

孙桥站了起来,举起碗里的酒说:“这次多谢小兄弟了,我敬你一杯。”说着干完碗里的酒。

张敬忠赶忙站起来,干了,“举手之劳,谁遇到这事都会出手的。”

张甲示意他们都坐下,对着孙大胆说道:“确实是举手之劳,不必如此。听闻你家在武馆学武,我有一问,不知方便不方便?”

“张叔请讲。”

“我们叔侄几个出门游历,是想以武会友。听闻此地近期会举办比武大会,不知是怎么一个章程?”张甲问到,既然人是武馆的,有他引荐直接加入,就不用去找其它说辞了。

“方便方便,非常方便。那个一个多月后我们这就要举办比武大赛。就张小兄弟这本事一定能大显身手。桥,你来说,你们武馆那个怎么安排的?”孙大胆赶紧道,还将人夸奖了一番。

“三年一次的京师比武盛会就在明年夏初举办。所以现在各武馆内部正在选拔人才,到时候镇上有一次初选。选中了就可以代表镇上去县里比赛。优胜者就可以去参加明年京师举办的比武盛会了。”孙桥细细的说到。

“那谁都能参加么?”张敬忠问道,如果有限制他们就得想想其他办法。

“只要是武馆的学徒都可以报名参加。”孙桥答道。

“桥大哥,那对修为有什么限制?”张敬忠又问到。

“京师比武共分四个级别。武士期,武师前期,中期和后期。我们镇小,此次只进行武士期比赛。至于武师的我就不知道了。”孙桥回答到,“当然对年龄也有所限制。武士期不可超过20,武师前期不可超过30,中期40,后期50。”

“我们几个明日想去武馆看看,不知道你们武馆还收不收人?到时候请替我们引荐引荐。”张甲说到,武师的名额镇里自有计较,不过这和他们没有关系,现在公子和小舒都只是武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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