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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笑了,“傻瓜,如何会离开你?”

她似是睡了,又似在跟独孤冽说着话:“我好像真爱上你了!”

“傻瓜!”亲亲她耳珠,“我们早就彼此深爱上了!”

满意一笑,靠近他,沉沉睡去。

芙蓉帐缓,仿佛从一开始便是如此,今夜,诉了此生爱。

当晨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时,榻上的人慢慢醒过来。头好痛,眉一皱,想起床,却发觉一身都好痛的,眉蹙得紧了。

感觉怀中人轻动了,轻声道:“睡吧,还早!”握住柔荑,绵绵吻着。

“好累!”钟离伊似仍是未睡足的道,昨晚,“昨晚,我们……?”问着独孤冽,脸上羞赧难掩。

暧昧的抬起她下颔,“昨晚之后,你就真正是我的人了!”

“你『逼』我喝了酒,然后呢?我是不是发酒疯了?”认真问着,自己从不喝酒的,所谓酿酒,也全是凭着闻酒香。

“咱们成亲,没人来闹洞房,你自己闹了起来!”逗弄着她,见她垂眼眸,又道,“还好,就拉着我看你跳舞,那舞名为‘醉月’。后来,你到处找酒喝,最后,找到这来了!”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天荒地老……

气息未定,钟离伊心跳得很快,伏在独孤冽胸前,抱怨着:“好痛!”

促狭笑着,为她拭去眉心鼻尖的香汗,“钟离伊怕痛,以后就不会了!”捉住钟离伊要打自己的手,“为夫可不想让夫人打的!夫人也是不舍的!”

“我以前没见你这么油嘴滑舌的啊!”钟离伊嗔怪着。

“好了,我先起来去烧水给你沐浴!”独孤冽亲亲钟离伊脸颊,“你多睡会!”说着,便起来。

钟离伊也跟着起来,“我不睡了!”忘了身上的痛,撑起来时,却发现三千青丝全倾泻,雪『色』凝肌上点点斑斑,又忙拿被掩着,再看那罪魁祸首正一脸坏笑的,不禁道:“不许笑了!”

独孤冽却一眼瞥见钟离伊心口那点朱砂不见了,便问:“你心口那颗痣呢?”

“那是守宫砂!”钟离伊轻声道,她也见了那一片晶莹雪肌,晕晕娇靥,朱颜羞透。

稍一愣,随即朗声笑起,他似乎好久没这么大声笑过了。原来,与她在一起,斗嘴有意思,恩爱更有意思!

初为新『妇』妆,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虽有些不习惯,但更多的是心喜。因为她是独孤冽的妻了。“冽……”唤着那个心上的男子,“你今日不出去?”

挥毫泼墨,嘴角噙着笑意,听钟离伊唤自己,便道:“你就不容我歇一天?成婚第二天,也该让我陪陪你吧!”

钟离伊听他如此说,心里也是疼惜他,虽说是隐于江南,却从来不得自由过。他的心,一直就有了太多的东西。

画上是昨晚那月下女子,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青云丝,月照石榴裙。

“我昨晚失态了!”为他研着墨,虽然想不到昨夜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但也颇为难堪的。“你画得那么好,事实一定相反吧!”

“人家是醉后写出了《兰亭集序》,而你却是醉后舞出一曲‘醉月’,令为夫叹为观止啊!”画已好,又要再写上“半真”二字,却被钟离伊拦了下来。

钟离伊笑道:“还是半真?”

明白她意,把笔放她手中,握上她手,“那我们看一下,会不会心有离犀?”双手共执一笔,在那画纸上写道:“冽月。”

相视一笑,心里情意全数流『露』。

似有人敲着门,独孤冽神情一凛,对钟离伊道:“我先去看看!”

来人是怀民,他急匆匆的,见了独孤冽,便紧声道:“四爷,京里出事了!”说着,便拿出封信给独孤冽。

钟离伊从屋内出来了,见是怀民,又听了他的话,便心里也一紧。

“夫人!”怀民也是得知了钟离伊与独孤冽完婚的事,行了礼。

钟离伊点头,而独孤冽看完了信,冷了脸道:“拿的是独孤若宇?”

“是!”

“叶家呢?”独孤冽沉声问,那张信纸捏在他手里,成了粉碎。

怀民答道:“叶际远是躲了是非,而叶贵妃被软禁了起来!”

“回去告诉独孤原,有事只当没事,若没事时,去楚暄那里走走!”全当无事一般,让怀民独孤去了。

钟离伊望着独孤冽,他又恢复那冷漠铁腕的冽王爷了,原来那些柔情,只能是……

身边人不语,独孤冽疑『惑』了,回头看她,不禁心紧的一揪着,拉她过来,抱她坐自己腿上,“怎么了?”想去握她手,她却缩了回去。“钟离伊!”似不满,“你怎么回事了?”

“没事!”强按着心头的担忧,想浅浅笑,却只是道:“你把楚暄也扯进来?”他们几个人的事,为什么要扯着楚暄?

“楚暄在朝里举足轻重,此事若有他,必然成功一半!”直截的告诉钟离伊,却忽略了钟离伊眼中的不安,“独孤若宇不过是个开始,下面要遭殃的就是独孤若寒了!”怀中人身子轻一颤,眉头冷皱了,“你还担心他?”

“我不是担心他!他与世无争的,就算被你们扯了进来,也能全身而退的!”看到他那样子,便又道:“我是担心你!到现在为止,连王家的底你都没『摸』清,而他们已经动手除独孤家人了!”

钳紧了她,“你猜到了?你信他能无事,却不肯信我?”瞳里的怒意已经暗暗生起。

钟离伊从来没有怕过独孤冽,只是


状态提示:第97章 九州--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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