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章用了第一称增强代入感,新人新书,望大家支持)
我去,又挂了吗?
眼前一黑,再次重见光明的时候,我的意识已经离开躯体漂浮在空中,下面全无生机的人是我的重生对象,可是身体机能已经坏死,不堪使用。
这回活了四个多小时,死前我帮这位笔名为“乐成曙光”的写手码完了扑街作品的最后一章,让他无憾于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曙光。
在他的记忆里,我重点学会了怎么在一天的时间里水出上万个字。
当然,这种能力也是跟庞大的阅读量和单身三十年练就出的手速不可分割……好吧,重要的还是三十年练就出的手速。
等等,我又感应到了重生机会!
再次重生醒来,我按照惯例要先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我能活多久?
我不是失忆,我只是又一次重生了,又继承了一份新的记忆。
在这三个月里,我不知道重生了多少次,作为一个无处安放的灵魂,太强壮的人是无法被我附身的,而能被我附身的只能是虚弱到随时准备嗝屁的人。
我天生是一个孤魂吗?当然不是,我曾今也是个普通人啊!
没错,三个月前我还是个普通人,全年无休上着班,每天想着赚钱买房成家。
穷不是病,是一种病态!
两块钱的梦想都不敢买的我,从实习期月薪八百苦熬到主管月薪八千,眼看就要月薪过万了,一场意外,我莫名的死了。
悲剧的发生只在一瞬间,我没有来得及感受痛苦,只是很迷茫——年轻力壮的我怎么突然就挂了呢?
这座城市每天……哦,不,每时每刻有意外发生,有人意外发财了,有人意外的残了,而我就比较干脆——直接嗝屁了。
是睡着睡挂了?我没感觉,只是感觉我飘起来了,非一般的感觉,这是一种不曾有过的轻松,不用想,不会痛。
是传说中的灵魂吗?我自己都看不见自己,只感觉自己随风飘着,风飘过湖面,我飘过湖面;风扎进草丛,我扎进草丛;风钻进女生的衣缝,我……
我在城市飘荡的七天里,脑子里始终就只有这么两个问题——我在哪里挂的?怎么挂的?
我像是没有脑子的一段意识残念,带着这两个念头死亡,也带着这两个念头活着。
我不知道这样是否算还活着,直到第七天,风让我在一个人的身上躺下,我的意识不再呆滞,突然丰富了起来。
我记起来了我是谁,又模糊了我是我。
我是叶星雨,还是高寿民?
我抬起了我的手臂,模糊的视眼还是依稀能够看见干巴巴如枯枝的手掌,混沌的脑子里有两个人生同时向我展现他们各自的经历,一切经历都像一场重叠的梦,或者两部同时在播放的电影。
我是叶星雨?还是高寿民?他们两人的一切都在我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展开,我在一瞬间恢复了叶星雨的记忆,也在一瞬间了解高寿民的一生,就在这一瞬间我分不清我是他?还是他?
又在下一瞬间想到重生和穿越,我是他,也是他!
而在第三瞬间,我又飘了起来!
我转头一看,病床上躺着的那个叫高寿民的白发老者已经没有寿命,了无生气的躺在洁白的床上无法再次睁眼。
我哭笑不得,这重生的时间只有三个瞬间,比黄梁一梦还短!如果这世界还有穿越者或重生,我莫不是最短命的一个吧?
那么现在,我算是再一次死亡了吧?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不同:我会思考了,我的脑子活过来了!
我的心里是高兴的,一如生前一样容易满足,尽管死亡的那一瞬间很不美丽,但是我却找回了我的回忆。
我叫叶星雨,z国一个三十岁还无房无车无家庭的三无老大叔。
父母在很小的时候离异了,各自都有了新的家庭。
叶星雨不是孤儿,胜是孤儿。
直到爷爷奶奶离世后,他更是直接成了一个多余的人,吃着邻居们的百家饭长大。
万幸的是高考成绩不错,叶星雨免学费进了y大,一路勤工俭学,二十二岁毕业开始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干着,这一干干了九年,不觉青春少年已成大叔!
叶星雨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存够钱就买套小屋好好生活,怎奈月薪八百房价三千二,月薪两千四房价九千六,月薪五千房价两万,月薪八千房价三万二……我就想问问开发商,你的房价永远高我月薪的四倍是想闹哪样?
si呗就si呗!活着孑然一身,生无可恋死亦为鬼雄!现在好了,人死了不用再为房子愁了,全天下的房子随便我睡了!
三十年的执念还是放不下房,即使已经成为孤魂!
叶星雨乘着风钻入一套豪宅。这处豪宅坐落在城东磐安山角新湖豪园内。
新湖豪园内共有三十六幢别墅,每幢占地一亩,原本远离市区直到盖好也才卖出去两套!
仅收回三千多万的开发商欲哭无泪,直到五年前新市长兼代市高官叶同文上任了,立马概算五亿将磐安山规划为占地千亩的磐安湿地公园,围绕磐安山打造磐安新区,让全市排名前二的小初高开设分部,规划经济园区,将全市新体育馆迁入。
于是各大地产商像问道臭屎的dog,一块块地皮犹如蛋糕分而食之!
最大贵族幼儿园、最大私立学校、最高写字楼中能环球大厦、各个联排叠墅高楼综合体拔地而起……
短短五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