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人看了楚云一眼,猜到了他内心的复杂与矛盾。抿唇说道:“你也不必太沉重。你母亲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能看穿世人,世人却无法看穿她。习惯就好。”
“我记得,您一直对我母亲恨之入骨。”楚云莞尔笑道。“现在怎么反过来宽慰我,替她说话?”
“我恨她。也敬她。还很怕她。”抬棺人点上香烟,摸了摸顺滑的头发,起身道。“在你见到她之前,你永远不会懂我。”
“出门消费去了。”抬棺人大摇大摆走了。三十年苦闷的生活,并没有太过扭曲他的生活态度。
但楚云母亲在他内心留下的阴影,却是终身难忘的。
目送抬棺人离开酒店,楚云来到了神秘少女的房间门口。
也没得到少女的允许,他推门而入。面色沉凝。